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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白月紅著臉,指尖掐住男人的寬袖一角,雖未用力,但裡頭的戀戀不捨卻表達的如此清晰。
陸犴頓住步子,扭頭,看向亦步亦趨跟在自己身後追了幾小步的蘇白月,臉上笑意漸斂,聲音溫柔,“夫人定要等我回來。”共赴雲雨。
那四個未說出來的字,嚼碎在陸犴的嘴裡,吞進肚子裡,更襯得那雙眸子精光暗沉的緊。
“你,為何總喚我‘夫人’?”蘇白月悄悄鬆開拉著陸犴寬袖的手,原本病懨懨的面色在這幾日跟著陸犴一起大補食補的日子裡越發紅潤康健。
“我是夫人的夫,你是我的人。”所以是“夫、人”。
是他陸犴,一個人的夫人。
蘇白月抿唇笑了,見陸犴正盯著她看,想起他說喜歡自己笑,便笑得越發眉眼彎彎,粉唇輕啟,歪著小腦袋露出幾顆素白貝齒。
男人嚥了咽喉嚨,粗糙的手掌撫上蘇白月的面頰,狠狠摩挲了一番,磨的她淚眼汪汪,肌膚泛紅,這才一甩寬袖,迎風而去。
……
新帝在外征戰五年,屢戰屢勝,猶如神助,簡直就是位面之子,男主光環幾乎閃瞎蘇白月的眼。
“娘娘,陛下回來了。”靜雯咋咋呼呼的奔進來,差點跌個狗啃屎。
蘇白月猛地一下站起來,就看到身穿戰袍的男人一身風塵僕僕的出現在殿門口。
蘇白月手裡的兔子包包落地,她提裙奔過去,猛地往陸犴身上跳。
陸犴從善如流的一把將人抱住,順勢轉了個圈。
蘇白月雙臂圈過陸犴的脖子,雙腿架在他腰間,像只樹懶似得死死黏住。
“妹妹,妹妹……”劉諶興沖沖的跟著進來,也想來一個大大的熊抱,眼前原本大開的殿門突然就被抱著蘇白月的男人一腳踹上了。
差點撞歪鼻子的劉諶一臉的委屈,“妹妹,妹妹……”
靜雯守在殿門口,偷偷上前安慰,“世子爺,陛下與皇后多年未見……”
“滾蛋!這臭崽子三天兩頭的自個兒一個人回皇城來看妹妹,卻派我守城,別以為我不知道!”甚至偷摸摸的連孩子都生完了!還一休就是一年的陪產假!只剩下他這麼個孤家寡人,替他征戰沙場,多年未婚,甚至連姑娘的手都沒摸過!
劉諶氣呼呼的歪了臉,還想罵,突然看到房廊拐角處顛顛奔過來的玉娃娃,立時變了面色,喜滋滋的上前要抱抱。
“小白月,給舅舅抱抱~”
小小的人才堪堪三歲,穿著粉白色的宮裝,梳著雙髻,上頭扎著兩朵小花。本是個玉面粉團捏出來的白娃娃,偏偏跟她父皇一樣,愛板著一張白嫩嫩的小臉裝深沉。
看到朝自己衝過來的劉諶,陸白月趕緊把背在自己身後的小拂塵拿了出來,戳到劉諶的臉上,成功阻攔了劉諶的“流氓”行為。
“小白月,嚶嚶嚶……”劉諶被戳的一陣鼻酸眼花,再睜眼時就看到陸白月歪著胖乎乎的小身子,從寢殿的門縫裡鑽了進去。
寢殿裡頭,蘇白月剛剛把兔子包包捧在手心,準備給男人展示一下自己多日來的成果,低頭就對上陸白月那雙渴望的大眼睛。
蘇白月猛地一下轉身,又跳回陸犴身上。背對著陸白月,手裡捏著那隻兔子包包,吃一半後盡數塞給了陸犴。
陸白月你都胖成豬了,不能再吃了!
小白月仰著小腦袋痴痴的吸溜口水,捯飭著小短腿圍著陸犴轉。
陸犴抱著蘇白月,總是不讓小白月看到蘇白月的正臉,自然也看不到她手裡捏著的兔子包包了。
“吃,吃……”陸白月喃喃著小奶音,焦急的不行。
對於將自己的兩種惡習遺傳的淋淋盡致的陸白月,蘇白月表示生無可戀。
揮舞著小拂塵,舞的虎虎生威的陸白月終於在堅持不懈的努力下得到了一個兔子包包。
蘇白月苦惱的噘嘴。“陸白月,你再吃下去就要變成小胖子了。”說完,蘇白月戳了戳陸白月軟綿綿的面頰。
你看這個豬耳朵,它又大又圓。
你看這個豬尾巴,它又長又粗。
陸白月不為所動,一邊動著嘴,一邊用小拂塵把蘇白月戳開。
小胖墩跟那小拂塵一般身量,也不知是用怎樣一種毅力日日把小拂塵帶在身邊戳人玩的。
蘇白月頓時覺得遺傳基因真是太強大了。
“夫人近日裡好似胖了點。”陸犴一手抱著陸白月,一手圈著蘇白月,時不時的輕啄一口她滑不溜秋的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