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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邊蘇白月一個人喜滋滋的想著,那邊陸犴早已收拾完畢。
他一向不喜旁人伺候,靜雯躬身退出去,一瞬時,屋內只剩下蘇白月和陸犴兩人。
這小半年以來,陸犴跟蘇白月並沒有發生什麼實質性的關係。最多就是偶時蘇白月被實在沒忍住的陸犴迫著親個小嘴、牽個小手什麼的。然後蘇白月就會十分矜持的給陸犴撓出一臉貓爪子印,表現出自己的堅貞不渝。
看過小說的蘇白月非常清楚陸犴一夜馭七次的能力。她一方面擔驚受怕,一方面又捨不得陸犴的手藝,所以只能一邊怕一邊吃然後一邊怕。
怕了小半年,她的小膽子總算是稍稍大了些。覺得這陸犴對她可能真的只是存著報復心態。畢竟如果是真愛,可不每日每夜的變著法的想著將人往床上拐嘛。但陸犴並沒有對這檔子事表現出任何期待的苗頭來。
蘇白月便越發認定自己的猜測,更加的放心大膽。
正所謂人有多大膽,地有多大產。現在的蘇白月雖然沒有完全釋放天性,但畢竟是住在同一個屋簷下,單單看她今日面對著靜雯和陸犴的做派,就知道她這個廢人形象可能是馬上就要根深蒂固了。
男人站到她面前,歪頭盯著她看了一會子,然後攏袖坐到榻上。
雖然一開始蘇白月極力反對陸犴染指她的一床一被一地,但哪裡有壓迫哪裡就有反抗,更何況現在的陸犴在渭南王府裡混的可比她這個翁主還開。渭南王和渭南王妃以及她的蠢哥哥怕是都忘記了她才是親生的這個殘酷的事實了。
蘇白月照舊用兇狠的眼神想將敵人嚇退。
陸犴突然伸手捏了捏蘇白月的臉。
蘇白月立刻就瞪圓了一雙眼。
她的臉可不是麵糰捏的!
“肥了。”男人身上尚帶著幾分從外頭隨進來的涼氣,涼颼颼的戳在蘇白月的臉上,就像是帶著冰渣子似得。但偏偏這樣的七尺男兒身上卻帶著一股糕點的甜膩味兒,讓蘇白月總是忍不住的往他寬袖暗袋裡頭瞥。
男人的寬袖暗袋就像是小叮噹的口袋,總能掏出一些稀奇古怪的玩意來給蘇白月逗趣。
但介於他們兩個的立場不同,蘇白月當然不能跟敵人低頭。而且女人,最忌諱的就是別人說她胖!
蘇白月鼓起一口氣,用力的抓起身後的枕頭就往陸犴臉上砸。
軟綿綿的枕頭帶著女子身上的清冷幽香氣,根本就沒半點威力。
陸犴突然伸手一把攥住蘇白月的香肩,然後重重的將人壓回了被褥裡。
蘇白月被壓的一懵逼,腦袋晃暈暈的還沒反應過來,只下意識瞪圓了一雙溼漉漉的水眸,盯著面前的陸犴看。
氣氛一下就變了,周圍的空氣連帶著那股子甜膩的糕餅味都變的粘稠起來,黏黏糊糊的把蘇白月裹在裡頭,被陸犴製得牢牢的。
這小半年來,蘇白月對陸犴時不時的耍流氓已經十分淡定,但顯然,這次的流氓讓她有點招架不住。
你親就親了!這是要把她的魂給吸出來啊!
被吸得連氣都喘不上來的蘇白月使勁的蹬腳踹,總算是把男人給踹下去了。
兩人都急喘著氣,男人的手依舊按在蘇白月的肩上。他舔著唇,原本漆黑雙眸突兀亮了起來,就像是吃到了糖果子的小孩。
而顯然,蘇白月就是那顆糖。
看著面前男人那副盪漾不止的表情,蘇白月心裡一驚,頓時生出一個震驚的想法。
這是要養肥了吃啊!
將身嬌體軟的翁主壓進懷裡,陸犴突然拱著腦袋動了動。
蘇白月被親的四肢痠軟無力,只掀了掀眼皮,任由男人作妖。
陸犴又拱了拱。
蘇白月實在是無奈,只能不耐煩的道:“幹,幹嘛?”
男人沒有說話,只是將蘇白月的手搭到了自己的腦袋上。蘇白月一瞬時瞭然,這是要摸摸頭哦。
蘇白月頓時起了興致,她推開陸犴,盤腿坐起來,然後雙手一捋寬袖,露出兩截纖細藕臂,玉手一揮,就將陸犴梳好的束髮給擼成了雞窩頭。
真是隻乖狗狗,要是不咬人就好了。
蘇白月噘著自個兒給咬破的舌尖,“呲呲”的疼。
擼了小半刻,男人突然翻身又是一拱,從蘇白月的軟枕下抽出一張紙來,原本還算好看的面色頓時就跟上了一層黑漆似得難看。
蘇白月覷了一眼,頓時也是面色一變。這是太子爺,也就是當今新帝給她寫的情書,並著那些皇城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