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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寒意。
男人終於開口,聲音陰冷如暗蛇,透著股執拗的瘋狂,“不甜,也要擰下來。”
咋的,你還想蘸醬吃?
躲在膳堂門口的蘇白月捂著“砰砰”直跳的心口,覺得自己剛才的表演簡直就是完美。
太子被陸犴氣得不輕,區區一個小將軍,不僅搶了他的女人,還敢這樣跟他說話!
“陸犴,本太子如今好言好語的相勸,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
蘇白月原以為按照陸犴寡言少語卻內裡瘋狂的個性,勢必憋不出什麼霸氣的話,只會在心裡的小本本上記仇,然後按著下次再算。卻沒曾想,男人啞著嗓子,一字一句道:“我要的東西,便是不擇手段,也要得到。”
蘇白月心口一動,想起成婚前陸犴說的那句話:若一人阻我,我便殺一人。若天下人阻我,我便殺盡天下人。
如果,如果她用自己做餌,那陸犴會不會為她,稱霸天下?
……
在陸犴氣勢全開的陰狠中,太子和太子妃趕緊藏好各自的小心思,相攜著逃離了陸府。
蘇白月一個人坐在屋子裡,正想著要如何應對陸犴,就聽見外頭傳來靜雯的輕聲軟語,“姑爺。”
“吱呀”一聲,門被推開。
蘇白月背對著陸犴坐在梳妝檯前,正在拆自己髮髻上的珠釵。動作緩慢優雅,實則內心慫如狗。
已是掌燈時分,天氣越來越冷,天也暗的越來越早。
屋內只點了一盞琉璃燈,照亮蘇白月那一方小天地。女子坐在繡墩上,微微歪斜著纖細腰肢,攬鏡自照,眉目如畫,眼若桃花,偏偏眉梢眼角多了那麼一層沁冷氣。
蘇白月方才已沐浴完畢,她又貪涼,此時身上只一件細薄衫兒,踩著腳下的白綢布,連鞋襪都未穿,露出一雙白生生的腿兒,那雙天生玉足月牙兒似得併攏,斜斜擺置著,腳尖粉嫩,如貝殼般泛著細膩光澤。
真是渾身上下,沒有一處不乾淨,沒有一處不好看。
男人踩著白綢進來,腳步輕巧,如貓兒般悄無聲息。蘇白月透過面前的花稜鏡,看到男人漸漸靠近的頎長身影,手裡攥著珠釵的手暗暗收緊。
這陸犴是要對她發難嗎?
燈色下,女子一身素白,皚如山上雪,皎若雲間月。銀霜似得月色籠罩而落,散開在青綢黑髮、雪膚白肌上。男人走到她身邊,慢條斯理的攏著長踞跪在地上,然後緩慢伸手抱住了蘇白月那雙白生生的腿兒,將臉擱在她的膝蓋上,輕輕的蹭,像只乖順的狗兒。
蘇白月僵著身子低頭看去。
男人恰好抬眸,雙眸中清晰印出她那張不沾凡塵的清冷麵容,就似地獄裡的惡鬼在仰望人間。
“我也想,要你對我笑。”
蘇白月用力忍住自己臉上的笑,然後慢吞吞的放下手裡的珠釵,微微側轉身,像摸貓兒、狗兒似得輕輕將手覆在陸犴腦袋上,輕輕的盤。
不管是什麼東西,盤他!
感受到那覆在自己腦袋上的冰冷玉手,陸犴整個人忍不住一顫,他微閉上眼,面容側斜,悄無聲息的吻上那玉骨冰肌。
“我為何要對你笑?”蘇白月霍然收緊手中力道,看著陸犴那一頭亂髮,心中暢快無比。
讓你這一天天的嚇唬我!嘿嘿嘿。
陸犴趕緊抬頭,表明心跡,模樣乖順的就跟只家養的狗兒似得。只可惜,那雙眸子裡的深沉晦澀,註定了他不是一隻平凡的狗。
“只要你想要,我什麼都給你。”陸狗狗睜著一雙誠摯的眼,要多乖巧就有多乖巧。
蘇白月一陣激動,差點喜極而泣。這是得來全不費工夫啊。
她俯身,貼著陸犴的耳,聲音輕細道:“我要這天下,你給嗎?”
陸犴雙眸一窒,看向蘇白月的視線越發晦暗不明。
蘇白月慢吞吞的直起身,撫弄著陸犴的腦袋,心想這男人瞧著四處剛毅,怎麼頭髮這麼軟綿綿的?
見男人盯著自己,久久不說話,蘇白月決定打一棒子給個甜棗。她放軟了幾分聲音,臉上雖未露出笑,但明顯和緩了幾分神色。
“你不是說,我要什麼都給我嗎?這麼簡單的東西,你都不能給我,那我憑什麼給你笑?”這段話說完,蘇白月瞬時就覺得自己跟那禍國褒姒似得。而陸犴就跟那被蠱惑了的庸君,被她牽著鼻子走進滅國之路。
可事實上,她是要帶男主走上人生巔峰的人生導師啊!
我對你的未來充滿希望,以至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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