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覺得心神恍惚。讓他幾乎壓抑不住心底的渴望。
畢竟還是個少年,正是心思躁動的時候。
可早熟的經歷和習慣的隱忍還是讓金轍易用力壓下了那股慾望。他的姐姐,是他最珍愛的東西,是他最不能侵犯的領域。那是他心中的淨土,他不敢碰,也不樂意別人來碰。
這一切,從一開始就是錯誤的。
金轍易緊了緊手,然後緩慢鬆開。掌心處是指甲掐出來的紅痕。那是他習慣性的隱忍。
金轍易隨手從水池子旁邊拿起一根木枝,扒拉著那個生死不明的男人,將他從水池子中央撥回來。
男人看樣子並沒有在水池子裡泡多久,相反,他一被金轍易弄上岸,就醒了。顯然在被扔進水池子前是特意閉了氣的。
“多謝公子。”男人看模樣二十來歲,身子骨還算健壯,那張臉生的也不錯,只是看著有些沉悶畏縮,不像是個幹大事的料。比起那位天潢貴胄一般的八皇子,實在是差了很多個檔次。
但蘇白月知道,這是皇家四皇子,日後的帝王。
現在的偽裝,只是為了以後的一鳴驚人。
對於這個溼漉漉半點不入他眼的男人,金轍易一點興趣也沒有,只是將手裡的帕子遞給金清柔,然後邀功似得道:“姐姐,帕子。”
對於金轍易的不開化,蘇白月急的都上火。這麼好的機會你個傻弟弟怎麼不知道把握呢?
一向是個白蓮花生母的金清柔笑著將手裡的帕子遞給四皇子,“公子擦擦臉上的汗。”
金轍易瞪著那塊乾乾淨淨的白帕子,在四皇子還沒動手前,猛地一下扯到自己懷裡塞好,然後在蘇白月的目光下,嫌棄的從身上抽出一塊汗巾子,扔給四皇子。
四皇子捧著手裡的松花汗巾子,愣了愣,繼而笑道:“多謝公子。”說著,他用汗巾子擦了臉和手,慢吞吞的站起來,身形踉蹌,然後恭謹的將手裡的汗巾子還給金轍易。
“送你了。”金轍易自然不會再要那什麼汗巾子,徑直牽著蘇白月就要走。
金清柔跟在少年身後,姿態柔順,一副逆來順受的小模樣。
這樣劇情就算差不多了,只等李暮楚來找她要金轍易了。
……
半個月後,李暮楚果然一臉殷切的過來尋金清柔,還是趁著金轍易不在的時候。
“柔柔。”李暮楚平時只喚金清柔“表妹”,這次為了求金清柔辦事,連這麼噁心的稱呼都說出來了。
對於這個朝秦暮楚,混跡在自己跟金飄柔之間的男人,蘇白月一向是不喜歡的。
金清柔嬌羞著臉,接過李暮楚給她帶的上好雪龍茶團。
“表哥今日怎麼有空過來?八皇子那處不忙嗎?”每次李暮楚匆匆來匆匆去,用的藉口都是八皇子那處事務繁忙。
其實他一個不受重視的伴讀,能有多忙,說到底還不是大豬蹄子的藉口。這邊一走,就立刻鑽金飄柔的院子裡去了。還真當她蘇白月是個瞎的呀!
李暮楚今天過來就是為了八皇子。
他不是八皇子身邊的親信,平日裡跟八皇子也插不上話。可人哪裡有不想往上爬,向高處走的。雖然李儒不贊同李暮楚拉幫結派,過早站隊,但畢竟他已經是八皇子的伴讀了。
就算是他不站隊,外頭那些人也早就把他看成是八皇子的人了。
前幾日李暮楚難得勾搭上八皇子的親信,與他吃了幾盞酒,聊天說話。
那個親信似乎是吃多了酒,竟告訴了他一些八皇子的私密事,說八皇子曾多次誇過那金府的金轍易顏色生的好。
英氣勃發的少年郎,放在哪裡都是讓人垂涎的。
蘇白月敢肯定,在男寵暗地流行的皇城內,大半個皇城的人怕是都存著這份心思。
若是能將此傲骨折辱在身下,該是何等銷魂滋味
其實原本這也不是什麼私密事,若是說出去也只是八皇子愛惜金轍易的才華罷了。可若是這麼偷偷摸摸的講,便多了那麼一層說不清道不明的曖昧了。
李暮楚不是個愚笨的,反而一點就通。
他雖然沒有想過八皇子有這方面的嗜好,但萬一成了呢?如果成了,他李暮楚就能晉升成八皇子身邊的親信了。
待日後八皇子繼位,有道是雞犬升天,他這個親信加官進爵,封侯拜相,還不是八皇子一句話的事?
這樣想著,李暮楚便心思活泛的讓人去調查金轍易。
這不查不知道,一查嚇一跳。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