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部分(第2/4 頁)
玲瓏的身體曲線上,透明的蕾絲布料若隱若現的勾勒出噴薄的弧度。極短的裙襬拉到大腿根,露出那雙纖細修長的腿,光潔如玉,在陽光下泛著羊脂玉色的白膩。泛著粉嫩色澤的腳趾微微蜷起,似乎是在害怕。
凌亂的大波浪是純色的黑,襯著那張妖豔的面容,貼在巴掌大的小臉上,眸子清澈如水洗,乾淨的就像是天際處的雲,山間林中的暮靄。讓人忍不住的想撕開那層懵懂的單純,看看裡面到底藏著多少溼潤而蘊熱的眼淚。
蘇白月跪起來,仰頭看向面前的男人,眼睫輕顫,脆弱如蝶翼。
鳥籠子不算大也不算小,蘇白月站不起來,只能半蹲。但因為半蹲的姿勢實在是太不雅了,所以她選擇下跪。姿態柔順而溫和,像只被馴服的小鳥兒。
但顧深知道,這都是表象。
他也知道,這隻鳥兒有多不乖,不然也不會被他關在這裡。
男人穿著得體的西裝,似乎正準備參加什麼重大儀式。他頭髮還沒做,軟綿綿的搭攏下來,略微遮住英俊眉眼,比起平時的清冽陰狠,現在這個時候的顧深顯得年輕溫和很多。但也只是看上去而已。
男人輕翹著細薄的唇,垂眸看過來時,整個人有股說不出的變態感。似嘆慰,又似滿足。
那些原本浮於表面的清冽高冷,在此刻都化為虛無,有的只是專屬於變態的痴戀表情。
男人神色迷離的盯住面前精心打造的純金鳥籠子,然後又將視線從鳥籠子移到蘇白月身上。
週一一這副皮囊,豔麗而華貴,配上這個鳥籠子,完美的就像她本來就應該呆在裡面。
顧深從第一次看到週一一的時候就覺得,她合該穿著世界上最華美的衣服,住在最華貴的地方。成為獨屬於他的,珍貴而不容別人分享染指的東西。比如,他永久的禁裔。
果然,從一開始就應該這樣。
他就不該給這個大膽的女人那麼多自由,讓她來肆意的傷害自己。早這麼乖,那該多好?
乖乖的呆在他身邊,他什麼都會給的。
顧深的臉上又露出那種古怪的笑。
他終於明白,為什麼自己在看到週一一跟孫二祖在一起時,心裡會湧起無名火。也終於知道,為什麼當年這個該死的女人說要分手的時候,他會變得那麼不像自己。
這一切,到現在都已經有了解釋。
蘇白月一臉懵懂的看著男人漸漸深邃起來的眼神,忍不住渾身發麻。
巨大的籠子,心思難測的男人,被禁錮的她。
這怎麼看都像是十八禁小黃片的開頭啊摔!下面是不是要少兒不宜了啊親!
“吃飯了。”顧深單膝半蹲下來,把手裡的碗遞給蘇白月。
蘇白月看著裡面的沙拉拌沙拉,她現在連鳥權都沒有了嗎!“家裡沒有餘糧了嗎?”這鳥食是給她這個活生生的人吃的嗎!
“不想吃?”男人作勢要拿走。
蘇白月立刻搶過來含淚吃了一大碗。
嚶嚶嚶,虐待動物。
“顧深,你這樣是犯法的。”吃完飯,蘇白月把自己的腦袋從鳥籠子的縫隙裡擠出去。
男人伸手,摸了摸她的小腦袋,聲音清冽道:“我有你的精神科證明。”
蘇白月:???
“不乖,就把你送瘋人院。”
蘇白月:!!!我選擇瘋人院!
男人摸著蘇白月的手陡然往下一滑,捏住她白細小巧的下顎往上一抬,慢條斯理的抹去殷紅小嘴上面沾著的奶白色沙拉,然後緩慢湊過來,與她勾唇貼耳道:“你逃不出我的手掌心。”
濡溼溫熱的觸感流連在自己香軟的小耳朵上,蘇白月被激的渾身發軟,連話都說不出來了。
這該死的暴露在外面的敏感點……
蘇白月不知道為什麼男主莫名其妙就突然變態了,但她認為,現在最重要的是想想怎麼從這個鳥籠子裡面出去。
哎?不是?她的腦袋怎麼卡住了?
“顧顧咕咕咕咕咕……”
“咔噠”一聲,男人身高腿長的背影消失在房門口。
“我卡住了……”嚶嚶嚶
蘇白月卡了半個小時,男人終於又回來了。彼時她正在嘗試著掰開籠子把自己纖細的小身子塞出去。
而這副模樣的她落到男人眼裡,就變成了畏罪潛逃。
“你居然還想逃。”男人額前的碎髮被盡數固定在頭上,露出那張稜角分明的臉。他一眼看到卡在縫隙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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