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1部分(第2/4 頁)
不出任何情緒。
蘇白月看著男人死死卡在自己面前的挺拔身影,暗暗嚥了咽口水,雙手軟綿綿的搭上他的膝蓋。
女子豔媚的容顏從男人雙膝間冒出來,長長的波浪卷搭在肩上,纖細眼睫輕眨,澄澈的眸子裡印出顧深那張意味不明的俊美面容。
顧深眉眼微微下垂,看到這隻像貓兒一般軟綿乖巧的小東西,趴在他的膝上,艱難扭動,似乎是被壓麻了。
那搭在他膝蓋上的手透出一股玉質的白,指尖卻塗著豔麗的紅。
她總是適合這樣張狂的顏色,明明是個膽子小到不行的小東西。卻空長了這副皮囊,是他養在深閨,最華美的金絲雀。
大別墅裡一年四季都是恆溫的。
蘇白月身上的睡衣開著大大的領子,從顧深的角度能一眼望到底。上面都是他嘬出來的痕跡。
“出來。”顧深的聲音帶上了明顯的沙啞意味。
蘇白月磨磨蹭蹭的擠了擠,沒擠出來,就伸手去推顧深的大長腿。
男人沒動,固執的坐在那裡。
蘇白月也生氣了,用腦袋去頂他。
但男人的膝蓋石更的很,蘇白月直撞的眼淚汪汪,紅了額頭,哼哼唧唧的發出不情願的聲音,小奶貓兒似得軟著奶音。
顧深一掌按住她的腦袋,順著那頭柔順長髮往下滑去。
掐住她纖細白皙的脖子,然後猛地往上一提。
蘇白月像貓似得被提著後脖子拎了出來,趴在顧深身上。
男人身上的西裝布料略幹石更,蘇白月軟綿綿的趴著,被咯的不舒服。
“別動。”男人掐著她的腰,看了一眼掛在窗戶口的鳥籠子,語氣似嘆慰,“你看,那個鳥籠子多好看。”
蘇白月順著顧深的視線看過去,心驚的明白了他話裡的含義。
“我覺得,也不是和好看……”蘇白月的喉嚨乾澀的厲害。
“是嘛。”男人勾唇一笑,微涼的指尖掐了掐蘇白月的臉蛋肉,然後一把捏住她的小耳朵就把懷裡塞。
蘇白月一邊面紅耳赤的發抖,一邊聽男人貼著她的耳朵說話,“好看不好看,不重要。重要的是,好用。”
蘇白月一開始還單純的沒明白這是什麼意思,但當她在鳥籠子裡跟男人四處亂晃悠的時候才知道為什麼這個鳥籠子是吊在半空中的。
原來是這隻變態想飛啊。
沒關係呀,你不是已經飛起來了嗎?
……
在鳥籠子裡被迫飛了三天的蘇白月為了讓自己的腰子歇一下,從一大堆信件裡翻出了一份同學會邀請函。
雖然週一一上的學校不好,但那個學校裡卻不乏有錢人。
比如已經破產的孫二祖,比如大學時候一直跟週一一作對的伊舟舟。
週一一是學校的校花,伊舟舟也是學校的校花。這兩朵校花的長相可謂是天差地別。
一個豔麗嬌媚,一個清純高雅。
一個喜歡下里巴人,一個喜歡陽春白雪。
一個貪慕虛榮,一個自立自強。
一個家境悽慘萬人唾罵,一個白富美海歸留學。
典型的極端對立派。
而週一一就是極端對立派裡面的那個反面教材。
伊舟舟看不起週一一,而週一一則根本就沒把伊舟舟看在眼裡。因為蘇白月知道,比起週一一的心胸坦蕩,伊舟舟一直在裝腔作勢。
週一一大學裡風評那麼差,有一大半功勞都要送給伊舟舟。
本來蘇白月還以為顧深不會讓她去這個同學會,但沒想到,男人居然主動提出要蘇白月去這個同學會看看老同學。
“你跟我一起去?”蘇白月小心翼翼道。
顧深放下手裡的資料夾,起身道:“走吧。”
當穿著黑色小禮服的蘇白月挎著身穿格子衫的顧深出現在飯店的時候,大家正進行到高潮。
“週一一啊,那個女人自作孽不可活,看看現在都被罵成什麼樣子了,本來就是自己犯賤,大學裡面就不是個好貨,現在鬧成這樣,怪得了誰。”說話的男人是班長,他喝了酒,面色漲紅,如果沒有人拉著,都要站到桌子上面去了。
那喝醉了酒的班長一邊跳,一邊還在大放厥詞,“週一一那個女人,當年倒貼給我上我都沒要!”
“班長,你是沒要,還是沒要夠啊!”
有人在下面起鬨。
蘇白月立刻轉頭看向顧深,真誠的辯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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