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終於,男人開口了,“老子覺得,不錯。”
蘇白月:???
這說話方式好像有哪裡不對?
“能得公主垂青,是我的榮幸。”
男人的聲音沙啞磁性,語調似乎有些怪異,但又說不上來哪裡怪。這一口大周官話說的也十分流利,讓人瞧不出破綻。
不過未免也太放浪了一些吧?
難道那傳說中的翩翩君子其實是個偽君子,還是一到晚上就顯真身的那種?
蘇白月用力抱緊自己的小手手,趕緊把另外一個東西掏出來塞給男人。
“這是公主給您的。”
蘇白月給男人的東西是一塊帕子。
這可不是一塊普通的帕子,而是一塊定情帕。
上面有安細公主的閨名。
做出這樣的事來,安細公主也算是膽大了。
男人慢條斯理的把那帕子塞進腰間,然後道:“不錯,老子收了。”頓了頓,他又道:“你喚什麼名兒?”
“百尺,奴才喚百尺。”
“百尺?”男人念著這兩個字,嚼在舌尖,慢吞吞的摸了摸腰間掛著的小馬鞭,“小百尺。呵,真是個不錯的名呀,小白痴。”
連自家公主的情郎都能認錯,該說是蠢呢,還是笨呢?
蘇白月:為什麼聽著好像又有哪裡不對?
不過現在不是糾結這種事的時候。
按照劇情,顧勝柏應該嚴詞拒絕才對呀!
這男人怎麼什麼都收啊!
蘇白月的視線落到男人那鼓囊囊的腰帶上。裡面塞著她的信和帕子。
雖然顧勝柏有利用安細公主的心,也曾跟她虛情假意過,惹得女主傷心,轉而投入男主金域術的懷抱。但當安細公主第一次給顧勝柏丟擲橄欖枝的時候,顧勝柏明明是言辭拒絕的呀!
還說了一大堆莫名其妙的大道理!成功勸退安細公主後,也勾起了安細公主強烈的自尊心,一定要把這個男人把到手!
蘇白月莫名覺得心慌。
“公主說,那東西,她又想要回去了……”蘇白月一邊說著話,一邊伸手去抓男人的腰帶,卻被男人猛地攥住了手。
“小白痴,這送了人的東西,怎麼能要回去呢?”
“這,我,我好像認錯人了……”
這個時候的蘇白月總算明白過來。面前的這個人好像不是顧勝柏。
“沒認錯,我就是顧郎。”金域術向前,把小太監擠在自己跟那棵參天古樹之間。
男人身量極高。
蘇白月只能用力抬頭,才能勉強看到他的下顎。
我看你不是什麼顧郎,而是一匹惡狼。
“回去告訴你的公主,她的心意我明白了。明日,我會親自去找她的。”
“這,這就不用了吧……”
蘇白月覺得事情不妙,她面前的這個男人到底是誰?難不成是大金某個將軍?那她不就是把安細公主跟顧勝柏的“私情”給攤開在他眼皮子底下了嗎?
夭壽啊!她這是自己挖坑給自己跳了啊!
“不必驚慌。”男人的手撫著她的臉,然後突然猛地掀開了她頭上的太監帽。
藏在裡面的青絲長髮如瀑布般垂下。披散在瘦削肩頭,襯出那張淚目盈盈的臉。
小太監害怕的直往後躲。
金域術冷笑,看向小太監的視線猶如盯住了餓狼的獵物。
他就說嘛,就算是大周,怎麼可能還有這麼細皮嫩肉的小太監。
原來是個女子。
“你到底是誰?”男人猛地變臉,一把掐住了蘇白月的小細脖子。
蘇白月被掐的直翻白眼,一雙小細腿在半空中使勁倒騰,差點沒喘過來氣。
“我,我是……”
金域術鬆了力道,蘇白月猛咳一聲,摔到地上。
“我,我是,是……”蘇白月嘶啞著嗓子,半天編不出一個理由來。
她低頭一看自己身上的太監服,靈機一動,“咳,我其實,是一個殺手。”
金域術:……我彷彿聽了個笑話?
少女強撐著身子從地上站起來,扶著樹,“我是大周第一女殺手,黎真白。”說完,蘇白月用力挺起胸脯,嬌小纖細的身子在寒風中瑟瑟發抖。
這太監服真不保暖。
“大周第一女殺手,黎真白?”男人居然聽過黎真白的名諱。
他慢條斯理說完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