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乍然一看居然還有幾分慈母的影子在。
見賈凉檸不說話,王藝玲突然一臉悲切的捂著胸口,雙眸泛淚,“媽媽當然是愛你的。媽媽這樣做也是為了你好。你是我的孩子,我想給你最好的。”
當年孩子被換了的事,不是王藝玲乾的,而是護士陰差陽錯弄錯了。
現在王藝玲這麼說,倒像是她為了讓賈凉檸過上好日子,以身犯險了。
賈凉檸心中一動,但面上不顯,只惡狠狠道:“我死都不會來找你的。”
不過沒有幾天,賈凉檸就被打臉了。
賈家集團出事,她名下的別墅和一些亂七八糟的資產都被凍結。
完全只知道吃喝玩樂,躲在賈家這個巨大保護傘下的賈凉檸無家可歸了。
她帶著行李去找了王藝玲。
王藝玲當然是表面上對賈凉檸噓寒問暖,然後暗地裡為了錢,暗搓搓的把她賣給了煤老闆。
畢竟從一開始,王藝玲知道賈凉檸身份曝光後,想的就是怎麼在她身上賺最後一筆錢。
按照原劇情,賈凉檸提前發現端倪,拼死逃出,但在知道顧上淮就是顧家繼承人後,一個精神恍惚,被車禍了。
不過按照實際情況,蘇白月又被綁住了。
熟悉的白色緞帶遮住了她的眼睛。
蘇白月能聽到王藝玲跟別人的說話聲。
她被下了藥,整個人軟綿綿的一點力氣都沒有。
王藝玲拿了錢,興高采烈的走了。毫無留戀。
房間裡一瞬安靜下來。
蘇白月能聽到房門再次被開啟的聲音。
那個跟王藝玲交易的男人恭敬的跟剛剛進來的男人說著什麼話。
蘇白月想,這個進來的人應該就是煤老闆了。
煤老闆走到她身邊,頎長黑暗的影子遮住了她的光源。蘇白月下意識眯了眯眼,眼前的白色緞帶隨之輕動。勾勒出那雙水霧杏眸。
她感覺到有一隻手,撫上了她的臉。
這隻手光滑細膩,完全沒有一點傳說中煤老闆的粗糙感。
蘇白月用盡力氣偏了偏頭。
那隻手慢條斯理的掐住她的下顎,又把她的臉給轉了回來。
強勢而霸道。
不容反抗。
蘇白月小嘴微張,唾棄道:“你們這是……犯法的……”
不知道為什麼,這個煤老闆讓蘇白月有一種他是那個變態男的感覺。
煤老闆似乎是被蘇白月小奶貓叫般的威脅聲嚇住了。
他鬆開手,轉身走了兩步。
空氣中突然又傳出了熟悉的顏料味。
蘇白月渾身一凜。
我擦,還真是你個變態男!
她的煤老闆呢?
難道這隻變態男就是煤老闆?
因為蘇白月左扭右扭的不配合,所以男人不能作畫。
他站起來,掐住女人的胳膊往上抬。
趁著男人靠近的時候,蘇白月猛地將一直攥在手裡的小刀往他身上戳。
按照劇情,賈凉檸就是這麼逃脫出來的。
但這個變態男明顯比蘇白月的動作快多了。
他一把攥住蘇白月的腕子,微微使勁,那把小刀就轉到了他手裡。
空氣有一瞬凝滯。
恢復了一半力氣的蘇白月被強硬禁錮著,她因為剛才的舉動而大口喘息。
她努力睜大一雙眼,還是隻能看到模模糊糊的一團。
突然,她感覺胸前一涼。
那把小刀順著她的身線,劃開了她身上的衣服。
尖銳冷硬的匕首貼著身體,慢條斯理的滑動,蘇白月完全不敢亂動。
她僵硬的躺在那裡,任由男人把她身上的衣服剮成碎片。
苟命要緊的蘇白月安分了。
又是長久的作畫時間。
已經非常習慣的蘇白月閉上眼睛就睡了。
當她醒過來的時候,發現自己被扔在了王藝玲家門口。
這是想讓她再被賣一次嗎?
趁著王藝玲沒發現,蘇白月趕緊爬起來就跑。
現在剩下的劇情就是她需要從樸真真的嘴裡知道顧上淮的真實身份然後被車撞死,徹底涼涼。
但還沒等蘇白月找到樸真真,就在衚衕口看到了抱著魚缸的顧上淮。
顧上淮的魚缸裡,那最後一隻小龍蝦也不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