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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得像個二愣子; 話說出口之後,依然沒有發覺到不對。
鬱凌峰終究抬眸看向了姬媤,尚未請安,卻聽宜春郡主先淡笑著道,“呂二公子; 該進去喝茶了。”
呂文超愣了愣; 沒有正眼看鬱凌峰的人轉身先進得茗香樓。
雖不知宜春郡主為何無視鬱凌峰,但反應過來的呂文超,也不過朝他們拱拱手,追著姬媤進去。
即使宜春郡主不該如此目中無人,可按照他的性子也不會計較才對。
因是如此認為,舊友看一眼面沉如水盯著呂文超背影的鬱凌峰; 一時間摸不著頭腦; 便問,“鬱兄; 怎麼了?”
鬱凌峰收回了視線,垂下眼說道,“無事; 進去喝酒罷。”
話音落下,他也大步走進茗香樓,舊友唯有緊步跟上。
茗香樓服務一貫周到,不論是來吃酒還是喝茶,從不會被外人打擾。
是以直到離開茗香樓,鬱凌峰也沒有見過呂文超或者姬媤。
他不是酗酒之人,往日亦少有貪杯,今天卻喝得有些多了。
鬱凌峰的小廝半扶半架著他上馬車,他靠著馬車車壁,閉眼腦海浮現的卻是那張鮮妍的臉,越覺頭疼欲裂。
抬手摁一摁額頭,昏昏沉沉中回到鬱府,頭疼得更加厲害的鬱凌峰沒有急著從馬車上下去。
他沒有下去,有的人卻上來了。
聽見了動靜,鬱凌峰擰眉睜眼,迅速瞥去,映入眼中的卻是一抹銀紅顏色。
於是這一刻,他的鼻尖好似聞到些許香氣,鑽入耳中的那道聲音卻比什麼都惱人。
她用懶洋洋的調子說著,“鬱大人,好久不見。”
待聽到這樣的話,鬱凌峰便知道真的是姬媤出現在了這裡。
他心中躁意愈盛,亦不欲應話,先時不著急下馬車的人,這會卻再也坐不住了。
見鬱凌峰要走,宜春郡主嘴角挑了挑,伸手拉住他的手臂。
肢體觸碰令鬱凌峰愈覺不喜,他心下煩躁,又喝多了酒,立時間反手要甩開她。
宜春郡主見狀,拉住他胳膊的手一鬆轉而握住他的手掌。
她的手太冷了,鬱凌峰的手掌卻暖和,兩相觸碰,冷熱的感覺越無法忽視。
鬱凌峰蹙眉瞥向姬媤,冷聲,“放開。”
宜春郡主眼波流轉,偏笑問,“若是不放呢?”
鬱凌峰沒說什麼,以行動代替了自己的回答。
宜春郡主的力氣確實不如他,可是過招並非力氣大則制勝。
藉著巧勁而招式,姬媤沒有讓眼前的人得逞。
交手之下,他們比之前靠得近,鬱凌峰的手也被抓得更牢。
先時嗅到的香味越囂張往他的鼻尖躥,溫軟的身子貼到了他的身前,鬱凌峰眼眸一黯,想將人推開,宜春郡主偏偏欺了上來。
馬車裡的空間只有這樣大,他們這一刻的姿勢何其的曖昧。
腦子尚且不清醒的人渾無所覺,鬱凌峰單知道,若再這樣,他怕是要無法自持了。
宜春郡主說不上清楚鬱大人心中所想,唯獨此時他這幅樣子叫她想要好好欺負。
她傾身上前,鬱凌峰立馬避開,卻因為躲避的動作和她的小動作而導致兩個人雙雙跌坐在了馬車的角落裡。
一股重量壓下來,背靠馬車車壁、處在下方的鬱凌峰欲起身,宜春郡主自不會叫他輕易如願。制住鬱凌峰的一雙手臂,她不罷休又一次湊到了他的面前。
因被限制在了角落裡面,鬱凌峰不如之前方便,而宜春郡主武功不在他之下,等於得了便宜。他看著她湊近了,莫名感覺屈辱,故而別開眼。
“鬱大人,天寒地凍,我等你數個時辰,你是不是特別感動?”宜春郡主拉長了調子,更顯得不緊不慢,“我們這麼久沒有見面,你是不是特別想我?”
態度含糊的話一如從前,鬱凌峰記起的,卻非那些而是在傍晚茗香樓的偶遇,她目中無他的樣子、吝惜的一瞥,及同他無話可說。
一席話激起鬱凌峰心底的惱意,他未睜開眼,但語氣較之前復冷上幾分,“郡主請自重!”回應他的,只是宜春郡主的兩聲輕笑。
然而再下一刻,鬱凌峰便感覺到她整個人覆上來,離他那麼近,他能感覺到她的呼吸噴在他的臉頰上。甚至,她在他的耳畔說話,全然是超越界限的親密距離。
她說,“鬱大人,你怎麼喝了這樣多酒?”
為什麼喝了這樣多酒?他本便是去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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