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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弟弟楚安遠,楚妤頓了頓方說,“他一直很懂事,而今也知自己年紀不小了。此次的事情過後,定會努力自立,想辦法成為孃親的支撐,不會白白的乾等著。”
聽罷楚妤的話,姬恆笑了笑,復問她,“將你弟弟送去軍營歷練如何?”
大宛如今正是和平繁盛,朝堂之上,武官勢弱,比起透過科考謀求官職來說,想在軍營裡拼出功績,還要難上許多分。
楚妤覺得自己弟弟聰明,才一直鼓勵他讀書,而沒有怎麼往這方面想過。她自己雖可不依賴弟弟,但孃親和她不同,入得軍營又多少吃苦,且聚少離多……
大致明白楚妤心裡的顧忌,見她略有遲疑,姬恆便說,“平江侯府當初本就是靠你的先祖在沙場廝拼掙下的家業,他作為楚家後代,怎可連這點血性也沒有?”
“上次見到他,我注意到他雙手皆長有老繭,平時定沒有少舞槍弄棒。若他自己願意,未嘗不是一條出路,你真相信他,便該讓他自己做出選擇,且支援到底。”
“待明日楚安遠進宮,我問問他的意見便是。”
今天楚元鶴碰了個壁,回去之後不會甘心,定會逼著謝氏和楚安遠進宮來遊說楚妤。不管是楚妤還是姬恆皆想到了這一點,因而姬恆這麼說,楚妤並沒有疑問。
姬恆的話是很有道理的,往日無人與楚妤點明,她心有顧忌,而楚安遠不曾表露過這方面的心思,難免有所疏忽。她想一想姬恆的話,反是忍不住搖頭笑了笑。
楚妤一時道,“陛下能言快語,句句在理,我是沒有什麼可說的了。”
姬恆當她是在誇獎自己,卻含笑說,“我幫你處理這些不打緊,但我是要謝禮的。”
這件事想處理好,的確需要借姬恆的大力,因而楚妤問,“您想要什麼?”停頓了一下,又想到什麼的她補充道,“只要不是侍寢之流……我應該都可以努力。”
姬恆看楚妤是真的怕他提這個,但他真的沒有往這方面想。以前常常提到這些,是因為正好找個理由讓她親近自己,現在她願意對他好,他怎麼還會著急這個?
心裡是這般想的,姬恆嘴上偏問,“侍寢怎麼就不行了?你說願意對我好,卻不願意和我有夫妻之實,合著你之前說過的那些話,其實不過是在糊弄我而已?”
楚妤無法回答。
事實上,她早說過原因了,相反,她比較不懂姬恆的無所謂。
難道因為喜歡,在這些事情上就不會有一絲一毫的彆扭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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