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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願給他當媳婦兒了,心裡就像咬了塊黃連,苦澀異常。
蘇禾並不知他心中所想,見劉紅軍出去了,便把鐵路局的掛號信拿出來放在辦公桌上,輕聲道:“大哥,你的好意我心領了,就是這份工作。。。我怕是不能勝任。”
徐立冬聞言,只是掃了眼,便皺眉道:“一個蘿蔔一個坑,既然已經為你要了指標,你去報到就是,這個節骨眼上你缺崗,只會給我招來更多麻煩,再說。。。你不工作,打算什麼時候把錢還我?指望你掙工分換那幾個錢?”
誰說悶葫蘆不會說話,悶葫蘆說起話來能噎死人。
蘇禾慢慢吐出口鬱氣,站起身,朝他微微笑道:“既然這樣,那我就謝謝大哥了。”
說完,便要從他身側路過,不想卻被抓住了胳膊,難免驚訝,心知他有話要說,停在了原處,等他開口。
哪知等了片刻,那人也沒吱聲,蘇禾不由感到焦躁起來,耐了性子道:“還有事?沒事我走了。”
隨了她這句話問出口,徐立冬胸口忽得一緊,明明有很多話想說,一張嘴卻跟生了鏽似的,吐不出一個字,才不過片刻而已,額頭已急出一層薄汗。
“你。。。秋來還好?”
蘇禾聽他終於這麼問了句,抬頭衝他笑了下,說:“挺好,該送去唸書了。”
丟下這句,掙脫他快步離開,沒功夫再去看身後那人滿臉懊惱。
老實說,蘇禾心裡也清楚,照這男人剛才那副彆扭樣兒,十有八。九是對自己還有意,就是還在氣頭上,拉不下臉再跟自己膩歪。
既然這樣,她要怎麼辦?
是遵從內心去哄他高興,還是晾一晾,叫他自己想清楚了再說?
短暫的思索之後,蘇禾決定先晾著。
他要是還一直這樣半死不活,只能說明他不僅是戀愛腦,還窩囊。無論是那種,都不是蘇禾的菜,正好就此結束,自己更不必花心思去哄了。
。。。。。。
又過兩天,蘇禾才去鐵路局招工辦,找到徐立冬的表舅郭洪志,把掛號信交給他,辦理入職手續。
“蘇禾同志,我必須要批評你,報到不積極。”郭洪志板臉,搖頭道:“為國家建設做貢獻,是件多麼光榮的事,還需要拖到現在?”
蘇禾給他說得慚愧,忙道:“是家裡有事,耽擱了。”
郭洪志臉色稍霽,這才帶蘇禾去倉庫領春季的工作服、皮鞋、白手套、簷帽、列車手冊等,過程中又交代了些注意事項。
末了,道:“你跟的這班列車,初步計劃在月底執行,二十號以後,你需要每天都過來,接受列車長的培訓,學習下乘務員的具體工作內容,培訓結束之後,會給你們安排相應崗位。”
蘇禾認真聽著,想到徐秋來上學的問題,便多問了句戶口問題。
郭洪志道:“我倒忘了你是農村戶口。。。也簡單,我給你開份入職證明帶著,回你們鄉里辦戶口遷移手續,辦好交到魯山縣公安局轉入就成了,雖然招工是市區,但實際你的單位隸屬魯山縣。”
聞言,蘇禾忙又問:“那家屬方面。。。”
“家屬?”郭洪志有些詫異的往她瞧了眼,只當她口中的家屬是父母一類,怎麼也不會想到她年紀輕輕就是個寡婦。
“原則上組織允許攜帶不超過兩位以上家屬進城,不過也得縣公安局稽核透過才成。”郭洪志道。
蘇禾把這些話牢記心裡,又跟郭洪志道謝,才離開鐵路局往家走。
回去運氣好,半道上攔了輛馬車,到家不過傍晚,只她還沒進家,遠遠的便瞧見她家門口站了兩個男人,正伸長了腦袋往院裡張望。
走近了,蘇禾認出其中一人是原主的孃家兄弟蘇華,另一個,蘇禾認不得,瞧著流裡流氣,不像是什麼正經人。
不等蘇禾開口,蘇華轉身已是瞧見了她,喊道:“姐,咱們路過,口渴了,過來你家喝口水!”
蘇禾不待見他,淡聲道:“我家沒熱水。”
“那喝涼水,咱們喝口涼水就走!”嘴上這麼說,蘇華朝另一個男人遞了個眼色,跟在蘇禾身後進去。
蘇禾拿這種死皮賴臉的人沒法,一頭扎進廚房,拿水瓢舀了瓢涼水出來遞給蘇華,冷著臉道:“喝了快走,家裡沒米沒面,招待不了飯。”
蘇華撇了下嘴,悻悻接過水瓢,只敷衍的喝了口,轉遞給他旁邊的男人,說:“我姐就這樣,脾氣不好,不過人長得俊,還沒生過娃。。。”
蘇禾一下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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