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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穩穩的,情緒平復下來之後,眼皮不由開始上下打架,揉眼直打哈欠。
見狀,蘇禾叫他上炕去睡覺,等小傢伙睡熟了,才從他屋裡出來,見聯通堂屋的廚房裡,徐立冬正坐在爐膛口燒火,立刻走過去道:“大哥,我來!”
徐立冬笑了下,道:“你坐著,餓了,我給你燒飯。”
蘇禾聞言,驚訝道:“你還會燒飯?”
“當然會,以前我在警校唸書,除了訓練,每個人都會被安排去食堂輪流掌勺,部隊裡也是這樣,你等著,我很快就好。”
說這番話時,徐立冬已經像模像樣的拌起麵糊,等鍋熱了,將麵糊澆下,半熟之後搗碎,兌水,很快就燒出一鍋麵片湯,味道可不比一般婦女燒得差。
蘇禾確實餓了,接過徐立冬遞來的粗瓷碗,不歇氣的吃掉滿滿兩碗才感到飽腹,擱下碗筷,見徐立冬一直在看,眼神溫柔,嘴角含笑,有點兒不好意思起來,正想說話,不想徐立冬卻伸手撫上了她嘴角。
原本徐立冬是想給她擦嘴,只才觸上去,就見她蹙眉“嘶”了聲,忙問怎麼了。
“被那個男人打的。”蘇禾呸了聲,本想牢騷,餘光瞄見徐立冬黑了張臉,顯然氣極的模樣,忙改道:“現在沒事了,大哥,我累了,想洗澡睡覺。”
聽她說洗澡,徐立冬有些不自在,立刻起身說道:“你洗,我去秋來屋裡。”
蘇禾長長哦了聲,見他跟柳下惠似的,當真不懂風情,心裡不由得生出挫敗感,知道指望他開竅是沒可能了,故意“哎喲”了聲,見他回頭,立刻蹙眉,道:“我胳膊有些疼呢,估計是扭傷了。。。”
徐立冬信以為真,只當她是遭了虐待,哪還會往別的地兒想,剛想伸手給她揉下,卻見她躲開了,嘴裡嚷道:“去給我打洗澡水,幫我搓下背。”
徐立冬的臉慢慢紅了。
“快點快點,我胳膊疼著呢。”蘇禾捂著胳膊,又催了句。
見她雖然嘴裡嚷疼,嘴角卻是往上翹,再想剛才回來也沒聽她嚷哪裡疼,便知道她是故意的了,無奈笑了下,道:“小禾,我突然想起來還有事,先走了!你洗洗早點睡!”
丟下這句,徐立冬抬腳就走。倒不是他不解風情,而是怕再待下去真幹出什麼出格的事。
蘇禾見自己都這麼說了,這男人非但沒反應,更是毫不留情就走,一下子被打擊的不成樣了,又是氣又是羞,等洗完澡躺到炕上了,那股氣還沒消,不由狠狠的想:以後我要再理他,就是王八!
想是這樣想,轉天大早,徐立冬又過來,喊醒尚在睡夢中的蘇禾,三兩下給她穿上衣裳,叫她快些洗漱。
蘇禾本來還有些氣,不過見他神色鄭重,像是有什麼事,便不再使性子,洗漱過後和徐秋來說了聲,才跟他出門。
起先蘇禾不知他幹什麼,過了會兒,見他騎車載自己往縣城去,終於忍不住,問了句:“咱們這是要去哪兒?”
徐立冬聞言,回頭朝她一笑,極為快活的樣子,說:“等到了你就知道了!”
也不知為何,蘇禾給他笑得忽然微微緊張起來,等入了縣委大院,這種不安更甚,以為是要見家長,忙看自己穿著是否周正,頭髮梳得整不整齊。
卻不想徐立冬沒回家,而是握住她手,去了汪縣長家裡。
這會兒汪縣長還沒去上班,見徐立冬冷不丁牽個年輕閨女過來,先是感到眼熟,想了片刻,忽然指著蘇禾道:“是你!”
蘇禾心頭一跳,知道自己這是被認了出來,趕在汪縣長開口前,忙道:“是我!我還記得您!”
徐立冬有些驚詫,扭頭看向蘇禾,又看看汪縣長,略想了下便明白了,她就是那個能說滿口流利外語的鄉下婦女!
汪縣長也是老人精了,見兩人雖一個緊張,一個驚詫,手卻仍然牽著沒放開,旁的沒再說,只笑呵呵問徐立冬過來做什麼。
“汪伯伯,我想你出面為我跟小禾保個媒,她雖然名義上是我堂弟的媳婦,但我堂弟走得早,他們沒打過結婚證,更沒同過房,嚴格說起來是自由身,我。。。”
“你喜歡她。”汪縣長笑著接過話,揶揄道:“又怕別人說,所以叫我出面去挨你老徐家人的臭臉?”
徐立冬聞言,抓了下頭,道:“我倒不怕閒言碎語,但不想小禾難做,我既然要娶她,一定要光明正大的娶。”
作者有話要說: 存稿用完了,開始裸奔,我儘量雙更哈~
謝謝妹紙的地雷,麼麼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