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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它的記憶中,人類既貪婪又可惡又會耍心計,否則。。。它也不會被壓在下面足有千年的時光。
舞清雅站起身子,一陣促風颳過,紮起的馬尾在腦殼後飛舞,灰色的粗布衣袍也翩翩飛揚。
明明是一副消瘦的灰不溜秋小身板,可是此刻偏偏給人一種君臨天下之姿。
納蘭天佑與銀面的打鬥並未因此而停歇,目光卻一直在觀察著一旁的動態,納蘭天佑眸中寒光閃現,不管這個小少年與銀面是什麼關係,一定不能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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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章 落入懸崖
“大貓,你是不是在地下睡太久了?久得都忘記做獸的本分了?”它一隻獸有自尊心人卻沒有自尊心?它在開什麼國際玩笑?
“口出狂言!本尊讓你見識見識什麼叫做本分!”一個渺小的5級劍士竟敢如此狂傲,什麼時候人類如此無知了?
‘嘭’一聲巨響,比現代的大炮還厲害,舞清雅所站之處已經變成一個大坑,若不是東東和小黑眼疾手快將重傷的血色挪走的話,後果真是不堪設想。
舞清雅還是情不自禁的嚥了一下口水。。。
再次回頭看向獅虎獸的一瞬間,只見眼前的龐然大物‘唰’的一下變成成為一個金髮棕眼的少年,“你要是能打過我,我便饒你和他們不死!”當然,這是根本不可能的事。
雖然不明白獅虎少年口中的‘他們’都包含著誰,除了與舞清雅相關之人,其餘眾人眼中皆閃過一絲悅色,可是馬上又浮現出一片灰暗之色,若說銀面也許還有一線希望,他?那個灰不溜秋的少年?算了,還是劈死我們吧!
哼!舞清雅將它眸中的狡黠之色納入眼底,誰說只有人類才是狡猾奸詐的?活了上千年的獸類不也一樣?
“廢話少說!”鐵劍出鞘,若不見血豈能收回?
幻化成人形的獅虎少年顯然沒有龐然大物時令人驚悚,可是出手卻依舊狠辣,東東以老大的身份命令小黑守在血色身旁,自己一躍加入舞清雅的戰鬥中。
有了東東的加入,舞清雅顯然輕省了許多。
獅虎少年將更多的精力放在東東身上,神色也變得凝重了許多。儘管它依舊搞不清楚這個小男孩是什麼東西,但是它至少知道了一件事,那就是這個小男孩亦不是自己的對手。
得意之色一閃而過,耽誤了那麼多時間,是該了結一切的了。
‘嘭’的一聲響,只見少年一掌打在舞清雅胸前。
消瘦的灰色身影如同一隻垂死掙扎搖搖欲墜的蝴蝶,朝著獅虎獸跳出的深溝壑中掉了下去。
“小雅兒!”
“清雅!”
“孃親!”
“吼吼【主子】”
不同的驚叫聲響徹山谷,所喊之人卻只為一人。
【東東,小黑,帶血色走!這是命令!】這是舞清雅落入懸崖時傳來的最後一句話,硬生生的讓衝倒懸崖前的東東止住了腳步,盯著深不見底的溝壑,眼淚在眼圈中不停的打轉轉。
東東一聲暴怒狂吼,瞬間落葉灰塵漫天飛揚。
雙目赤紅的看向一旁的獅虎少年,正欲出手,卻只見獅虎少年滿臉茫然的看著自己的手掌,那手掌正是方才出掌打飛舞清雅的罪魁禍首。
它臉上滿是茫然與不解,甚至還帶有一絲震驚的欣喜是什麼意思?是欣喜殺了孃親嗎?東東雙手提起掌氣,卻聽到輕飄飄的話語傳入它的耳中,“她。。。絕對不能死!我等了她一千年了,絕對不能死!”
緊接著,只見他一躍跳入了深不見底的溝壑崖內。
眾人不解的看著眼前這一幕,超神獸也跳下去了?這是幾個意思?突然間再次地動山搖。
銀面凝氣狠勁一擊,趁納蘭天佑愣神之際,黑色的身影擺脫他的糾纏,在大地缺口合上的一瞬間放出一個火焰訊號彈,沒有絲毫猶豫緊跟著跳了下去。
鬼谷,歸於平靜。。。
彷彿什麼都未曾發生過一般。
眾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若不是躺在地上那名叫血色的神獸男子,若不是它身旁守護著的黑熊,若不是一身狼狽的白衣男子和手下,若不是站在一旁緊盯著地面一動不動的小男孩,他們真的會以為方才只是做了一個可怕的夢而已。
只管之前太驚悚,嚇得忘記了思考多餘的事情。
當眼下塵埃落定,那些驚魂不定的心終於沉靜了下來,有人一拍大腿終於後知後覺的反應過來,那個小少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