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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她方才的話無疑激化了他心中的悲痛。
若不是那日在奉命下藥給女皇之前得知了這個訊息,他不知道自己還要違背良心做多少事,他的家人原來早就被這個女魔頭殺死了,所以他才沒有給女皇下藥,而是選擇前往納蘭天佑寢宮,所以才有了今日的一切。
難道就真的沒有人可以收拾這個女魔頭了嗎?蒼天吶!思清痛苦的跪在地上,一個鐵錚錚的男兒竟然落下了眼淚,那孤寂的背影令人無法不為之動容。
“哼!原來你知道了。”納蘭皓玉眯起眼睛,“不過你大可放心,你很快就可以下去陪他們了。”說完,納蘭皓玉長袖一甩,大步離去。
“表妹,你沒事吧?”直到確定納蘭皓玉已經離去,納蘭天佑這才靠近舞清雅,神色緊張。
不僅僅是舞清雅,就連同他一起長大的納蘭夏黎也是第一次看到這樣的納蘭天佑,不由得張大了嘴,皇兄他竟然會關心人,而且他喊這個女子什麼?表妹?
“二皇兄,她是。。。”納蘭夏黎這才仔細打量起眼前的少女,和自己差不多的年紀,絕美的容顏,臉上淡然的表情和渾身凌然的氣息卻彷彿經歷了無數滄桑人世一般的淡然。
“我沒事!”
發現有目光放在在自己身上,舞清雅也看了過去。
想必這就是三皇女納蘭夏黎,長相甜美可人,眼中所流出來的是純潔和善良,這個少女比納蘭皓玉不知道要好多少倍。
納蘭夏黎偷偷的打量著舞清雅,哪知卻發現這個美極的少女也正看著自己,不由得尷尬又靦腆的一笑。
舞清雅報以她溫暖的笑容,她看人一向都準,這個女孩雖然生長在皇室卻如同一朵甜美的溫室花朵,同樣的姓氏怎麼差別就那麼大呢。
正在這時一個細微的呻吟聲傳來,除了舞清雅和納蘭天佑以及依舊沉浸在沉痛中的思清之外,其餘幾人皆朝納蘭秋月靠去。
“娥皇你怎麼樣?”
“女皇陛下,有沒有感覺好一點?”
納蘭秋月漸漸轉醒,坐在木椅上的身子微微直了起來,眸光復雜的打量著周圍的環境。
當目光落在舞清雅身上時微微一愣,“你就是被玉兒押進宮的那名少女?”
“女皇陛下,正是!”舞清雅依舊不卑不亢,皇帝也好太子也罷她見得不少,雖然女皇是第一次遇到,可是她依舊不會改變她的態度。
納蘭秋月再次微愣,這還是第一個見了女皇卻不下拜的人,不由得更加仔細的打量起她來,不知為何,越發打量得仔細越發覺得眉眼間長得有些眼熟。
納蘭天佑將她的神色看在眼裡,恰到好處的出聲說道,“雅兒,你應該叫娥皇一聲皇姨母。”
皇姨母?眾人滿臉不解的目光遊移在舞清雅以及納蘭天佑之間,似乎不明白此話從何說起。
只見舞清雅從腰間取出一枚玉佩遞了過去,“這是我娘納蘭月池之物,請女皇過目確認。”
舞清雅有自己的堅持和原則,她可以默許納蘭天佑喚自己一聲表妹,但是卻不曾主動叫過他一聲表哥。對於納蘭秋月更是如此,若不是對方主動願意認這個血親,否則她絕對不會主動的,弄得像是自己別有用心似的。
納蘭秋月顫抖著雙手接過玉佩,無需仔細端詳,只需一眼便知道這確實是納蘭月池之物。
“你。。。你叫清雅?你孃親呢?”納蘭秋月想起身無奈卻無法站起來。
在她激動和渴望的目光注視下,舞清雅不自然的往前挪了幾步來到她的面前,“我娘她已經仙逝了。”
“什麼!”納蘭秋月似是無法承受這個突來的噩耗,往椅子後背倒過去,渾身鬆軟如同爛泥。
女皇的心情影響著周圍的氣氛,空氣頓時變得稀薄。
不知道過了多久,納蘭秋月才緩緩回神,問了一些關於納蘭月池和舞清雅的事情,當然舞清雅也只能做到寥寥概括的講述個大概。
深深的嘆了一口氣之後拉著舞清雅的手說道“孩子,這麼多年來委屈你了!”
片刻之後只見她眼睛突然一亮,“清雅隨你娘姓納蘭可好?”
這一句話在眾人心中掀起了波濤駭浪,女皇這話是什麼意思?
舞清雅的眉頭微不可及的挑動了一下,微微一笑說道“雖然我不喜歡舞姓,可是那畢竟是孃親的選擇,所以我想我沒有那個資格去更改我的姓氏,還望女皇陛下體恤。”
眾人一愣,她竟然拒絕了。
與此同時,眾人對她更多了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