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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折騰完這些,白雲歌才又重新說起來之前的內功心法,“你看為師穿的是道袍,你學的也是《清靜經》,咱們師門啊,自然和道門密切相關,你要學習的心法就叫《道經》。”
“道可道,非常道,天地不仁以萬物為芻狗,太上忘情,方能追尋先輩軌跡,與天地同壽,與日月永恆。”
內容一本正經,白雲歌聲音也極為正經,可是表情卻似乎帶上了一絲戲謔,彷彿對自己所說的嗤之以鼻。
“所以呢,這《道經》要的就是自己參悟。”
把那本《道經》往江晚懷裡一丟,下了逐客令,“好了,為師累了,你回去自行參悟去吧,什麼悟了,再來和為師說。”
他這樣子不像是讓她自己悟道,反而更像是自己終於煩了,迫不及待的趕人了。
江晚拿著那本書回到了旁邊的小屋,等看到蘿衣後,她不由的沉默了下,她還真的以為是讓自己參悟,蘿衣旁邊還有一個木桶,木桶裡現在已經放上了冒著熱氣的水,而這水卻不是清澈見底的,而是接近於純黑色的灰褐色,還散發著刺鼻的味道。
蘿衣笑吟吟的道,“江姑娘,請您沐浴更衣。”
不等江晚發問,她善解人意的道,“您練了一天的劍,身體已經到了極限了,明天起來肯定渾身痠痛,無法再練習,您在這裡面泡半個時辰,明天就會恢復,並且這對您的經脈大有好處。”
其實她就算什麼都解釋,江晚也準備進去,蘿衣伺候她脫了衣服,把她抱到了木桶裡,這高度是精心計算過的,只有頭露在了外面,脖子以下全都泡在了藥汁裡。
蘿衣,“請您務必在裡面半個時辰。”
江晚一開始還不懂她強調這句話的意思,隨後就明白了,一股麻癢痠痛從身體各處冒了出來,彷彿被螞蟻啃咬一般,隨著時間的推移,痛佔據了上風,她的臉再度慘白了起來。
蘿衣就站在她身後,“請您務必在裡面半個時辰。”
一炷香後,江晚都疼的有些神志不清了,在迷迷糊糊中忘記了蘿衣的強調想要從藥汁裡起來,被蘿衣牢牢的按了下去,“請您再忍一下。”
江晚的牙齒咯咯作響了起來,嘴唇都被咬破了。
等時間終於到了,蘿衣把她從裡面抱出來擦趕緊身體,她都陷入了半昏迷狀態,緊繃的身體也終於舒緩了過來,可這也只是有幾分鐘而已,等江晚被放到新搬來的床上時候,她一個激靈,整個人清醒了過來。
她整個人宛如躺到了冰塊上,泡澡後身上的熱氣消失的無影無蹤了。
蘿衣,“這是千年寒玉床,主上讓您在上面練功。”
第3章
千年寒玉床,千金難求的寶物,若是在上面練功,功法進度絕對一日千里,遠超常人。
可是同樣的,那寒意可以讓人從面板一路冷到骨頭縫,若是有內力護身還好,沒有的話和睡在冰塊上差不多。
蘿衣都不知道白雲歌到底是格外看中江晚還是非要折騰她。
她維持著表情看著江晚,就看江晚眉梢輕輕動了動,然後一語不發的爬上了寒玉床,然後拿出來手裡的《道經》翻開,儼然是不準備睡了。
蘿衣微笑的又點了幾盞琉璃盞,讓室內更亮了些,看江晚沒有在上面移動的意思,這才悄無聲息的後退了出去。
這間小屋本來是給她住的,可是現在江晚來了,這屋子就要讓給江晚了,而這天絕峰也如果再建一座小屋就太狹窄了,她只能另尋住處,而這間不大的小屋也根據江晚改了許多,比如說這個換上的寒玉床,再比如多出來的桌子和書架,多了這些東西整個小屋已經滿滿的了,在浴桶沒有搬出去之前,簡直是逼仄。
現在只剩下江晚一個人,筋疲力盡還要看《道經》,讓她似乎生出了一絲孤獨,可很快這點孤獨就消失無蹤,快的她自己都沒有察覺到。
她倒是想盡快弄清楚《道經》到底講的是什麼,可是她今天才被白雲歌囫圇的灌了一些字,內容又艱澀,想要一夜弄懂簡直是天方夜譚,不知道過去多久,眼皮子一直打架,身下的寒玉床又刺激著她的神經,她現在渾身都感覺不到熱氣,可是卻沒有冷的打顫。
按理說,現在屋子裡沒有人,她自己從寒玉床上下來也不會有人知道,可是她卻從始至終都沒有動過這個念頭,她以為自己會就這樣一夜無眠,可是不知道什麼時候,她居然迷迷糊糊的睡了過去,手裡一直抓著的《道經》就這樣的掉在地上。
可是她睡著的時間並不長,她在滿是寒意中睡著,又在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