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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會這樣?簡直是用自己的名氣來給江晚的成名之路當墊腳石。
只是事情太多,江夏行更是從此再無蹤跡,江晚也就沒有再細想下去,結合現在的情況,江晚心神一動,“你是不是早就聽到風聲?”
所以才會當機立斷的選擇隱居。
“我之前好歹也是江湖知名的劍客。”江夏行頗為驕傲的道,“金闕樓需要大量的人,當時有人接觸我,可我當時不知道金闕樓主是你師父,我一個人閒散慣了,受不了約束,就拒絕了。”
可是後來他就發現了更多的線索,全都指向了一個隱秘龐大的組織,對方暗中積蓄實力,絕對不會甘於就這樣永遠藏在地下。
再後來他遇到了一些事,破天荒生出了隱居了心思,在察覺到武林大會下面的暗潮後,他更是決定立刻就跑,可當時看到江晚,同是劍客的江夏行實在是手癢,沒有忍住,上去了。
江晚,“我師父並不會勉強人。”而金闕樓也不至於容不下一個江湖散人。
對這點江夏行倒是沒有反駁,只是——
“我只想過太太平平的日子。”
有了從陰影中崛起的金闕樓,江湖就註定陷入血雨腥風中。
“人各有志。”江晚乾脆的抽出劍,“按照你說的來吧。”
江夏行聞言眼睛一亮,可是隨後尷尬一笑,“不好意思啊我沒有帶劍。”他怕引起人注意,把藥包放在旁邊,撿起來一根樹枝,“不是瞧不起你啊。”
說完還觀察了下江晚的表情,就見她很平淡的點了點頭,沒有對此發表什麼意見。
——他還以為江晚會說那我也換成樹枝吧。
畢竟一個持有神兵利器,一個是一折就斷的樹枝,太不公平了。
而江晚的出眾的言行舉止和他們之前沒有帶火藥味的交談都讓人容易想到一些極為美好的詞彙。
她這樣的人似乎無法和不公正這樣的陰暗詞彙扯上關係。
——可在正式開打的時候,江晚都沒有說出那句話!
江夏行都不由的產生了一絲懷疑,難道是我看錯人了?
緊接著他就沒有空閒時間想這個了,再次想到了之前那句話
——現在的江湖後輩都這麼厲害了嗎?
他和江晚定下這個賭約,自然是有一定把握,他在比武大會和江晚交手,對她的武功有了幾分瞭解,才一年多,不可能忽然變成她師父那樣的大怪物。
可她是沒有變成大怪物,而是變成了小怪物!
在江晚在出劍的剎那,周圍所有的蟲鳴鳥叫全都消失,若是仔細看,能看到地上的草葉和樹上的葉子全都像是一把劍般豎了起來,絕世名劍出爐,萬物有感,氣機籠罩,比之一年前,危險了不知道多少!
一年前的她像是剛剛出鞘的絕世寶劍,看著就覺得刺目,可以感覺到她的鋒利危險,而現在她現在已經學會了用劍上的光來傷人,完全瞭解了這把絕世寶劍。
江夏行:“……”
在意識到這個後,他毫無保留的用出了全力,再一次後悔自己沒有帶上自己的配劍,同時心裡忽然產生了一絲苦澀之情。
再好的寶劍擱置不用也是會生鏽的,這就好比自願隱居不問江湖事的他。
而絕世寶劍越打磨越鋒利,就比如這一年多東奔西走接連為了金闕樓再添宣告的江晚。
兩把寶劍相撞,首先斷的肯定不是後者。
江夏行的武功極高,可這一年多進步極大的江晚全力出手之下,不由的生出了輸的狼狽。
他深呼吸一口氣,拋棄所有的雜念,翻雲覆雨劍沒有任何保留,天上不知道何時飄來的烏雲,這劍光就如這密佈烏雲飄落的狂風驟雨,可忽的烏雲背後的太陽突破了重重阻隔,從後面射來一道極細的光線。
如雲破日出。
江夏行眼中還殘留著那一道驚豔的劍光,對方的劍已經指在了他的眉心。
半響後,江夏行面上帶上了一絲苦澀,還有一絲悵然,“這是什麼劍?”
“心劍。”
自她下了天絕峰後又悟到了的第二劍。
沉默的看了江夏行些許,“你快點搬走吧。”
利落的收了劍如來時一樣迅速的消失在了林中,看著她的背影,江夏行眼底再次浮出了一絲愕然。
片刻後,搖了搖頭,迅速的撿起來藥包消失在這裡。
回到據點後,江晚就下令現在回洛陽總樓,她中途收到了白雲歌的飛鴿傳書,讓她速回,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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