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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就被嗆到了,兩個人面面相覷,實在是尷尬不已,就聽江晚道,“你們把地瓜埋在火堆裡吧。”
這樣熟的慢一點。
兩人立刻照做,此刻他們臉上也帶了灰,實在是滑稽的很,又問了江晚哪裡可以洗臉,洗了臉這才過來,可過來後看到江晚又尷尬了,不知道說什麼。
周遊想了想,“早晨的時候我們在山頂看到你了。”
江晚輕輕點了點頭,眼睛依舊看著他,似乎在說所以呢?周遊咳了咳,有些不自在的道,“我們當時以為看到了神仙,心裡十分震撼,實在忍不住吃完了早飯就過來了。”
他看江晚神色沒有多大變化,又試探性的道,“我看到您在山頂打坐,您穿的這是……道袍?請問您是在修道嗎?”
江晚想了想,點了點頭。
周遊道,“那……那你看我可以修道嗎?”他遲疑了下還是說了出來。
“噗——”
方培直接被口水嗆到,一臉震驚的看著周遊,完全想不到他居然問這個問題!
“不行。”江晚淡定道,“你年齡太大了。”
他骨架已經全都定型了,練武已經晚了,除非有什麼奇遇,就像是她之前那樣,被不可思議的力量回溯時光,重返年兒時。
周遊&方培:“……”他們才大四,今年六月份才畢業!風華正茂好嗎!不過方培也鬆了口氣,出門玩一趟,周遊出家去了,他怎麼向他父母交代啊!
而周遊心裡莫名的失落,隨後就見江晚直直的看著他,“你是不是有什麼無法解決的事?”
“我可以幫你。”
第26章
在江晚還在天絕峰的時候,她就覺得自己有些不尋常,不說她莫名其妙的出現在了那,白雲歌都沒有查出來一點關於她的資訊,還有隻在她五歲那年彷彿幻夢的聲音就足夠古怪。
等她開始在生死之間遊走的時候,她內心深處似乎也有個聲音一直告訴她,她還有一件重要的事情沒有完成,她不能就這麼死去。
可她自己都追尋不到這些異常的根源,只能把這些全都壓在心底。
而等“另一個江晚”的記憶全都解封,屬於那個人的喜怒哀樂,悲憤絕望慢慢的席捲到了心頭,那對江晚來說是個陌生的體驗。
那個人無疑也是她,生長在現代社會的江晚,雖自幼父母雙亡,可有個相依為命的姐姐,一路讀到高中,她姐姐江早也快要大學畢業,兩人算是苦盡甘來,可是就在那一年,她被告知了江早的死訊。
死因是跳樓自殺。
可這江晚一個字都不相信。
江早絕對不可能自殺,她在一週前還打電話告訴她已經找到了一份新的兼職,問她卡里還有沒有錢,提醒她注意休息,不要經常熬夜,還提了幾句對未來的規劃。
這樣一個人怎麼可能自殺。
可瀕臨崩潰的江晚又怎麼樣?她什麼都做不了,各種情緒在心中翻滾,大半夜時從夢中驚醒。
那種對自己無能為力的憤恨和對查明真相強烈的渴望,在她聽到那句“你想要達成願望嗎?”後,只稍作猶豫就點頭同意了。
十六歲的江晚覺得,只要有人能幫她完成心願,即便出賣靈魂也沒有關係。在她們拮据慘淡的童年,是比江晚大五歲的江早護著她長大,甚至為了她放棄了出國的機會,可以說江早就是江晚的精神支柱之一。
沒有了江早,她甚至覺得世界上沒有什麼好留戀的。
可是在江晚毫無準備回到五歲在另一個時空長成另一個江晚,又在她到十六歲這年重新找回了曾經的記憶後,她彷彿體會一回莊周夢蝶。
在她恢復記憶的剎那,她還聽到了另一句話。
——“特殊狀態冰心解除。”
無論做什麼都難以有劇烈的情緒起伏,在白雲歌的紅塵劍訣下,她都能不受多餘情緒困擾,這一切都有了解釋。
可不知道是後遺症還是對她來說時間過去了十年,再次想起來那些回憶,封印起來的種種情緒也開始侵襲全身,她仍然有種陌生和怪異感。
每一個“人”的獨特來源於他的身體,記憶,情感,性格,價值觀,這些東西組合成了一個特別的人,而兩個江晚雖然說是一個人,存在著共同點,可是生長在現代社會按部就班上學讀書準備高考的江晚和被白雲歌一手養大震驚江湖的“一劍霜寒”肯定是有差別的。
現在兩個人變成了一個,就此衍生了一些哲學思考。
不過,有些事情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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