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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清河一副苦瓜臉。
“喏,咬著。”趙清河前期準備工作完畢,找了個木棍遞給男人。
男人嗤之以鼻,對木棍不屑一顧。
趙清河嘴角抽抽:“好漢,小人知道您英雄偉大萬丈光芒,可這生理反應是沒法子因為性子剛強就能避免的。咬了一根棍子,也不會影響您威武形象,反而更顯示出的狂霸酷帥叼。”
男人微微皺眉卻接了過去,好似有仇一般惡狠狠的咬上。
趙清河只覺好笑,又將注意力轉移到了背部。
男人穿的是綢緞,綢緞順滑,箭沒入的時候會減低一些利器射入帶來的傷害。男人自己有藥,卻沒有自己拔出箭頭,只怕這箭頭是三稜倒鉤之類的。魯莽拔出,會使得一整塊肉都掉下來,必死無疑。
“我下刀了哈。”趙清河打了個招呼,男人冷哼一聲,一副雲淡風輕的模樣,好像受傷的不是他。
趙清河從前沒少下刀,只是都是在動物身上。此時也沒含糊,開了個十字口,探入讓箭肉分離。這箭頭果然有倒鉤,而且構造複雜。趙清河在治人上畢竟不是熟手,這光又昏暗不明,頭皮直髮麻,手上卻不敢含糊。
男人咬著木頭,額頭青筋暴露,汗從額頭流下上下來,
費了大半天功夫,趙清河終於把箭頭弄了出來,哐噹一聲扔在了地上。男人的背後也被弄得血肉模糊,趙清河看得眼皮一跳一跳的。手下忙不迭的將男人給的藥粉厚厚的撒上去,這藥粉不是是何做成的,竟然立馬止了血,不似方才那血不停的流。這男人也是命大,這麼深的箭傷也沒有傷及血管,只希望一直洪福齊天,能夠活下去,最重要的是別連累了他。
趙清河熟練的給男人包紮傷口,這是這場手術裡他唯一滿意的地方。包得不鬆不緊,既漂亮又實用。
☆、第8章
趙清河是被凍醒的,面前的火堆已經熄滅,怪不得這麼冷。四周檢視,那男人已經不見。原本地上的血跡也被掩埋好,若非手上還拽著那匕首,還真以為昨天晚上是他夢遊了。
趙清河揉揉痠痛的頸,佩服自己的神經真是夠大條。昨晚上那種情況、條件如此惡劣之下他也能睡著,連對方什麼時候走了都不知道,這心理素質不當男主角都說不過去。
走出洞外,太陽正欲升起,天地依然昏暗。林間漫著薄霧,一陣風吹過令趙清河打了個寒顫。這昨夜幫那男人處理完箭傷,趙清河並沒有主動將匕首交還回去,而那個男人也未討回,估摸是料定他不敢如何。男人這麼離去,而且還將這利刃留給自己,應當就不會秋後算賬了吧?
就連這山洞也掩埋得如此妥當,想必也不會惹來那男人仇家吧?最近還是注意打探訊息,若是情況不對就趕緊跑路。
趙清河打定主意按照昨夜的路線走下山去,看是否還有什麼遺漏。可一直走到遇到男人的地方,也沒瞧見一滴血跡,心裡越發放心下來。連穿越這種事都遇上了,老天爺不會讓他這麼輕易掛的!後來一連幾天沒有聽到什麼風吹草動,趙清河終於安下心。
走到家門口,趙清河和挑著一擔水的肖福碰上了,肖福一臉詫異,想不明白這一大早的趙清河從哪回來。平時這時候,趙清河理應還在睡覺才是。
“舅舅,你這是從哪回來啊?”肖福不由想起村裡的流言,心裡不免有些擔心。雖然以前不大喜歡趙清河,但是也不希望大舅爺唯一的兒子發了瘋,今後大舅爺大舅奶可該怎麼活。況且昨日趙清河還主動提起教他識字,應不再如從前一般性子了。
趙清河早就想好說辭,“我出去晨練,我這身子骨不行,得多鍛鍊。”
肖福聽不大明白,可想著讀書人最講究,也就釋懷了。瞧趙清河這模樣也不是瘋的,心裡踏實不少。
“挺好,挺好。”邊說著邊將水倒入大缸子,昨晚上已經空了的大水缸又被裝得滿滿的。
趙清河對這憨厚勤快的小男孩很有好感,“阿福,今天又麻煩你了。”
肖福每天天沒亮就會趕過來給他們家挑水,每天滿滿一大缸子。從前在酒坊拿著工錢,倒是無話,如今已經不再給他們家幹活還是這般堅持,可見此人有多實誠厚道。
幹了這麼長時間的活,肖福從沒見過趙清河這麼客氣,有些不知所措的撓了撓頭,“沒啥,我力氣大,應該的。”
趙清河家距離挑水的地方還挺遠,就他現在這身板,肩不能挑手不能提的,還真幹不了這事。可也不能白佔人便宜,對方比他還小呢。
“阿福,昨天說的教你認字,你還想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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