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部分(第2/4 頁)
,不動聲色陰了妯娌一把。孫老太一聽,果然不悅的皺起眉頭。一想起那個自詡家境好,不把她放眼裡的兒媳就生氣。
趙老二瞪了王氏一眼,“你這敗家娘們,好房子肯定得娘住,哪裡落得著我們這些晚輩?弟妹家境再好那又咋,嫁到我們家就是我們趙家的人,萬事不能越過咱們娘!”
王氏忙不迭點頭,還故意扇了自己一巴掌,“瞧我說得什麼話,娘,我這張嘴該打,您別生氣。”
孫老太這才心裡舒坦了些,不再搭理這茬,“我會給老三遞訊息,你們也盯著點,別讓人鑽了空子。那房子可是我們趙家的,沒得被一些不懂事的佔了去。”
趙老二和王氏對視而笑,那酒坊收益都被孫老太拽著,又是記在趙老三名下,流到他們手裡的不多。可這房子就不同了,他們這個家早就住不開了,要是能把那邊盤下,他們不管住哪邊都獲益,他們家銀寶和銅寶都還擠在一個屋呢。銀寶也十五了,擠在一起咋說媳婦。而且弄這事到時候還能賺個差價,又能撈上一筆,酒坊他們就賺了二十兩呢。
王氏一想起以後美好,嘴巴也管不住起來,“這個趙清河還真真是個敗家子,一個大好男人竟然喜歡男人,還為個男人要死要活的……”
“閉嘴!”趙老二在孫老太發怒前直接喝道。
王氏一臉委屈,孫老太狠狠的瞥了她一眼,“你再叫大聲點!銀寶和銅寶都沒說媳婦呢。”
王氏頓時蔫了,家裡出了這麼個人,說親的時候很容易被懷疑她這兩個兒子是不是也有這個毛病,誰家願意把姑娘嫁過來守活寡?到時候可就麻煩了。
孫老太語氣不佳,“這事只能爛在鍋裡不能透出去,別把我們家也給連累了。你們家這幾個不成器,謙和可是要考狀元的。”
王氏聽這話雖不悅卻忙不迭點頭,趙謙和是趙老三的兒子,十六歲就考上了秀才,如今還要更上一步。這關卡上要是出事,她非被休了不可。
趙謙和是趙老三的兒子,趙清河的事是趙老三傳回來的。趙老三全家住在縣裡,趙謙和也是在學堂裡的,趙清河一出事他們就知道了。若不然也不會這麼湊巧將酒坊趁機盤下來,他們和趙老大一家可處得不好,趙老大就算賣酒坊也不會找到他們頭上,都是趙老三出謀劃策又出錢弄的。
趙老三當時就勒令這事絕對不能透露出去,別人看他們終是一家。雖說大佑朝可以娶男妻,不少大富人家都養著孌童,可實際依然存在不少歧視。尤其是不少大儒學士十分厭憎,覺得此舉有違人倫綱常,若是得知學生如此,便是棄之不用。他們可不敢冒這個險,全家都指著趙謙和擺脫泥腿子,跟著官老爺耍威風呢。
趙老漢兩口子也得了這個訊息,雖然看著自個兒子好好的,心裡難免有些彆扭。可又不敢問怕刺激了趙清河,神色間透出一些異樣。
終是按耐不住張氏開了口:“兒啊,東口張家那牛是咋回事啊?”
趙清河頓時笑了起來,怪不得晚上這老兩口不對勁,原來是因為這。害他還擔心他們發現了什麼端倪,認出他不是原裝貨,還想著怎麼應對呢,他可不想被當做妖怪燒掉。現在一聽頓時放心了,他也是農村出來的,很明白有時候一件事傳來傳去會變成啥樣。有人說他長了牛角,他都覺得不算離譜。
趙清河也沒隱瞞,原原本本將今天事告訴給老兩口。趙老漢抽著水煙,屋子裡的氣氛有些凝重。
畢竟是同宗親戚,張氏有些著急道:“兒啊,你確定這牛是得了你說的那個傷料病?還會死?”
趙清河篤定,“我在書裡看到過,絕對沒跑。那牛老遠就能瞧出精神不對了,其實他們家估計也能猜出牛有些不對了,只是不大在意。”
張氏嘆氣,對趙清河的話深信不疑,雖說從前趙清河不靠譜,可他讀過書又聰明這是老兩口一致認同的。“現在正是春耕忙碌的時候,要是錯過了就是一整年的收益了,哪能讓牛歇啊,就沒有其他法子了嗎?”
趙清河搖頭,吃藥都是治標,最重要還是得休息。而且就算是吃藥,這也得人家讓治啊,這才多久工夫,今早的事就傳成這了,人家哪會讓他治。
趙老漢許久才開口,“上趕著不是買賣,他們不信也沒法,聽天由命吧。”
話是這麼說,可這牛在農家多精貴他們最是清楚,眼看著卻不能做些什麼實在著急。張家過得也不寬裕,家裡五個兒子,都到了要娶媳婦的年紀,正著急用錢呢,否則今年也不會租了這麼多地。
張氏為人厚道,不是自家的事也很擔憂,“這牛不治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