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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剛情動,這廝便消失,那他可真是有夠悲催,註定不宜戀愛啊。
可轉念一想,都還沒艹過玩負心男也不是這麼玩的,心裡又踏實不少。
“這叫指壓式也叫卓刀式,以手指按刀背後三分之一處,用腕和手指力量切割。適用於切開面板,腹膜及切斷鉗夾組織。”趙清河一邊示範一邊說明。“這是執筆式……”
周路忍不住打斷,“怎的這般拿筆?”
趙清河這才反應拿鋼筆和拿毛筆的不同,解釋道:“此術為海外傳來,那裡的人用的是鵝毛筆,拿筆的方式與我們並不相同。”
幾位年紀大小不一的學生恍然大悟,記錄完畢之後,都拿著刀在手裡體驗。
趙清河教完四樣手術刀執刀方式,周大夫不由感嘆,“不學不知道,沒想到就一個如何拿刀就這麼講究。”
魏大夫也嘆道:“還有那打結竟然也這般多的花樣,真不知是誰想到的,實在是太精細太準確了。”
趙清河笑而不語,這些人學得很快,想當初他跟著外公學打結的時候,可是花了好幾天才讓外公滿意。這些人無論學什麼頭天還生澀,第二天就能讓他點頭稱讚了。不到一個月,這些人已經完全可以作為他手術時候的助手。
可這要實際操作還是遠遠不夠的,趙清河道:“手術操作需要多看多練,過些時日我們尋些青蛙或者兔子等活物來試手,加強記憶和操作熟練度,這才算是跨進去第一步。”
周路和魏遠志兩人臉都紅撲撲的透著興奮,若說之前還沒什麼底,如今是心服口服。他們與趙清河學得越深,越覺得這趙清河不一般。他們現在過來跟著學真是來對了,只可惜趙清河不肯收他們為徒,讓他們頗為遺憾。不過能如此已經很滿足了,只要能學到真本事,其他並不重要。而那些嘲笑他們傻的人,以後必是有他們後悔的。
魏大夫也一臉興奮,道:“我家有祖傳麻魂散的藥方子,雖不及失傳華佗麻沸散卻也還算當得用。”
魏大夫說得謙虛,其實這麻魂散可不一般,魏家醫術全靠它得以揚名。
趙清河正愁這麻醉劑的事,這下正好。從前他慣用西藥麻醉劑,雖然也知道一些麻醉藥的方子,卻沒試驗過,若真要用上還得臨床試驗其功效,還要記載時間劑量等等,著實費事,有魏大夫出手那就省事不少。
“喲,這不是外科聖手侯大夫嗎,今日又做了多少臺手術,救了多少畜牲?”曹寬吹著口哨嘲弄道。
侯哥兒將臉撇過一遍,並未搭理他。可曹寬卻糾纏不放,“喲喲,還沒使過一次就擺臭架子,以後發達了可不得把我們這些人丟到腦後?只不過啊,這一天你是等不到了,哈哈哈。”
曹寬囂張的嘲笑著,一些學徒也跟著起鬨,大多學徒小工則豎起耳朵聽熱鬧。
趙清河雖並不藏私教了他們幾個,可週大夫和魏大夫都叮囑幾人即便這般也不能外傳。他們還是覺得這趙清河年輕不通世故,有的絕技是萬不可外傳的,他們這些年老的既然知道這個道理,也就不能讓趙清河在這上面吃大虧。
趙清河雖是不在意,可又想這世條件差,就算善於此術成功率也不見得高,若是半桶水只怕不是治病而是催命了。因此也並未拒絕兩位老大夫的好意,平日教學都是避著人的。
所以平日他們學的什麼,外人並不得知。如今病馬監裡都紛紛猜測著,不知道這些人在玩什麼花樣,都十分好奇。周大夫和魏大夫那他們是打聽不得,周路和魏遠志也是嘴巴嚴實的,只能指著最年幼地位最低的侯哥兒,所以曹寬冷嘲熱諷他們也沒有上去幫忙,也想看看能不能打聽到什麼。
侯哥兒氣得臉通紅,可他得了教誨,雖是有氣也不會胡亂說話,便只冷冷哼了一聲就閃開了。曹寬想攔,侯哥兒立馬開嗓子嚷唱起來,“好狗不擋路咧,癩皮狗愛纏,誰家放狗忘了栓啊,狗吠惹人煩。”
正等曹寬發怔,侯哥兒便跟個猴子似的遛了,只惹得曹寬氣得直跺腳。
趙清河見到侯哥兒樂得不行,“侯哥兒,沒想到你這把嗓子還挺不錯啊,那歌兒唱得還挺好。”
侯哥兒撓頭嘿嘿笑道:“我們那喜好唱山歌,也沒啥講究,就是順口亂編,把自個唱舒坦就成,我爹和我娘就是這般結緣的呢。”
趙清河來了興致,“你們那還有這風俗?”
侯哥兒點頭笑道:“我們那靠近山中異族,所以一些習俗和他們相近。”
大佑朝把少數民族都統稱為異族,不少地方關係還是頗為融洽的。
“那還挺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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