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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清河搖搖頭,心中暗惱自個也太會胡思亂想了,莫說這不是電影,就算是常廷昭那模樣也是主角!
“還是太閒了啊。”趙清河搖頭嘆道,比起其他大夫門前若市,他雖不至於門可羅雀,卻也有太多時間胡思亂想,他必須找點事做。
“侯哥兒,你可願跟我學如何給畜牲做手術?”
侯哥兒眼睛亮亮的跳到他的面前,一臉激動,“趙,趙哥,我真的可以學嗎?”
趙清河笑道:“有何不可,只是我現在未曾做過一個手術,怕你不信我有這一手罷了。”
這世也有許多外科手術,可對於侯哥兒來說手術等於開膛破肚。趙清河也未糾正,他一時腦袋僵化,想不出用替代開膛破肚的詞,只能將錯就錯。
侯哥兒連連點頭,“我信,我信,我當然信了!”
趙清河看他求知慾很強滿意的點頭,“那我去與總管說一聲,讓你每日有些空閒時間跟著我學。之前我想岔了,本來想著我露一手再傳給你,也好讓你明白這手術是怎麼回事,才好決定是否要學。可現在想想,若真的遇上手術,就這條件我一個人必是不行,得需要一個人搭把手。”
侯哥兒難掩心中的興奮,“趙哥,你說的我都信。我會好好學的,真到時候也能派上用場,讓大家看看你的能耐。”
趙清河聽到這話心中熨帖,不忘提醒道:“這手術場面大多血腥,你可受得住。”
侯哥兒不以為然,“若是人我恐怕還真下不了手,畜牲就沒啥啦,平日裡我還幫忙殺雞殺豬呢。況且我們這還是治病,是造福,有何可怕的。”
趙清河聽到這話更是放心,這外科手術並非所有人都能接受,不少人嫌棄血腥不屑於做。商量好便是尋那總管給侯哥兒空些時間,總管是個乾脆的,直接將侯哥兒分給他,以後專門聽他的吩咐。
病馬監裡除了各個大夫的大徒弟其他都得打雜,侯哥兒沒想到他竟然能和大徒弟一樣的待遇,樂得都快找不著邊了。
趙清河卻提醒他,“你平日空閒時候也得去幫忙,這打雜也是能學到許多東西的,莫要偷懶。”
侯哥兒連連點頭,心中的得意也散去不少,他打雜有段時間自是明白其中門道。
趙清河將常廷昭給他打製的手術器具全都拿了出來,擺放在桌上,侯哥兒直接瞧花了眼,沒想到這手術竟是如此講究。瞧瞧這些刀都有好幾把,剪刀、鑷子等等也花樣不少,心中越發相信趙清河是不一般的。
趙清河正打算給侯哥兒講解這些器具,抬頭一看周大夫和魏大夫走了進來,神色透著窘迫,身後還跟著兩人的兒子周路和魏遠志。
趙清河笑著打招呼,“周大夫,魏大夫,可是尋我有事?”
周大夫和魏大夫對視一眼,齊齊對著趙清河鞠躬作揖,周路和魏遠志也跟著深深的鞠了一躬。趙清河不明所以,只能等著幾人解釋。
“兩位大夫這是作何?”
周大夫道:“聽聞趙大夫要授予侯哥兒開膛破肚之神技,我二人厚著臉皮想過來問問,可否收我二人之子為徒?”
魏大夫也一臉誠懇道:“若是趙大夫願將我二人犬子收下,他二人必是會行拜師之禮,不再拜入其他門下,今後以你為尊,並保證不會外傳此術。”
趙清河笑了起來,還以為是什麼事。想必是他與總管說起,然後將訊息透露了出去。他現在的名氣雖還是不足以讓不識他的人尋他看病,可在病馬監已經有一席之地。明明未曾做過手術,卻有人這般無條件相信他,趙清河心裡十分激動,也越發謹慎起來。
趙清河朝著周路和魏遠志問道:“你們二人是被父親逼著來的,還是想誠心與我學這技藝?”
周路濃眉大眼長相敦厚平日接觸,他也同外貌一般老實憨厚。趙清河剛來的時候,周路也是為數不多對他友善的人,只是平日交往比較少,不似侯哥兒一般熟稔。而魏遠志斯文靦腆,在病馬監是出了名的個刻苦好學的。在後輩中兩人都屬於頗為優秀的,周大夫和魏大夫十分看重他倆。
周路道:“是父親提議,也是我想學。”
魏遠志也道:“此技藝早已失傳,若是能學到也不枉這一生。”
趙清河點了點頭,他不是本土人,不會侷限什麼絕技不可外傳、教會徒弟餓死師傅之類的思想。他認為若每個人都藏著掖著,那麼只會固守自封難以進步。他接受的教育是開放的,不吝賜教,只是能否成事就要看個人努力和天分。
趙清河自信他的醫術在許多方便比在座的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