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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想那個錢就肉痛,雖然出錢的並不是他。
每次都是趙清河出錢,讓侯哥兒心中惴惴不安,可讓他出他又出不起,不想去又被趙清河硬拉著,讓他又為難又感動。
“無妨,有人報銷。你無需每次都要問,我這人不會為了面子死撐,一個人吃沒勁,我就喜歡有人陪著。反正我也吃不完這麼多,你正好過來幫我消滅,不至於浪費。”趙清河剔著牙毫不在意,侯哥兒這人還挺不錯,雖然跟著他白吃了這麼久卻從不會覺得理所當然,每次回家還會從家裡拿來不少土特產,就怕他吃虧。這樣的人,趙清河樂意照顧,而且他確實不喜歡一個人吃東西。
上輩子外公去世之後趙清河都是一個人吃飯,每次做完一堆就沒興趣吃了。從前他因為性向而有執念,總覺得與人不同,怕被人瞧出什麼,因而封閉了自己,現在想想還真是傻。
侯哥兒是個大大咧咧的,聽這話也就沒這麼在意了。只是心裡想著以後手腳要更勤快些,不能老佔人便宜。
“哎喲,你這人怎麼走路的?”侯哥兒正想的出神,沒注意身邊有人衝了過來,著實把他撞了個踉蹌。
撞人的也是個十來歲小廝模樣的少年,連連道歉,“我家大官人的馬病了,我這著急得忘了看路。小哥,實在對不住了。”
侯哥兒見這人態度挺好也就沒再計較,“你家大官人的馬呢?這位就是大夫,正好可以請他來看。”
那小廝看著趙清河頓時怔了怔,一臉不敢相信,“他是大夫?”
侯哥兒驕傲的挑著下巴,“是啊,別看我們趙大夫年輕,醫術可高明瞭,在外面病馬監數一數二的。”
小廝眼珠子一轉,連忙拔腿溜了進去,還邊嚷道:“多謝了,我還是找其他大夫吧。”
侯哥兒氣急,“真是不識好歹!”
趙清河笑了起來,現在他雖有些名氣,但是外形還是讓不識得的人不放心。他早已習慣,也很瞭解對方心思,並不覺得有何,犯不著為了這種事生氣。
小廝跑進去沒多久,又跑了出來,對著趙清河問道:“你真的是獸醫,可以治病?”
趙清河頷首,“我乃病馬監的坐診大夫,若不會治病如何能佔這個位置。”
小廝咬了咬牙,“還請小大夫跟我回去一趟,我家大官人的馬看著不大好了。”
侯哥兒不樂意了,冷哼道:“方才不是說不要我們家趙哥治病嗎,現在又來?”
小廝嘟囔著嘴,“這不是其他大夫都沒空閒嗎……”
原來竟是沒法才找的趙清河,侯哥兒更惱了,“哼!你這還委屈了,愛找不找,咱們還不稀罕治!”
小廝臉都跨了,巴掌大的小臉都要掉出眼淚來,“小大夫,方才是我不識抬舉,還請過去幫瞧瞧吧。這馬可是我們大官人好不容易買到的,平日最是稀罕,若是不好了只怕會打我板子的。我也不是故意瞧不起您,實在是沒見過這麼年輕的大夫……”
趙清河打斷道:“我跟你去。”
小廝眼睛都亮了,侯哥兒撅著嘴雖是不高興卻也沒再說什麼,方才的刁難不過是出口氣罷了,不是真的想要拒絕。趙清河帶上出診箱,帶著侯哥兒與小廝一同前去。
走到地方的時候侯哥兒又不高興了,“怎的讓走後門?”
他們病馬監的大夫出診瞧病,哪個不是走的大門,這小廝竟是讓走後門,也忒瞧不起他們了。
小廝著急得快哭了,“不是輕慢小大夫,實在是後門距離這馬廄近些。”
這個大宅子確實很大,圍牆都不見邊的,這小廝應不是糊弄他們。趙清河便是道:“罷了,救馬要緊。”
一進後門,就連侯哥兒也不做聲了。這院子可真大!若不是有人領著能把人走迷糊了,說是後門走到馬廄比較近,結果也走了許久,不知道大門走到馬廄會有多久!
來到馬廄,小廝指著裡邊道:“小大夫,你幫瞧瞧這馬是怎麼了,之前還是好好的,吃了點草料之後就這樣了。”
馬廄旁邊圍著好幾個家丁,一聽到大夫來了紛紛舒了口氣,可一看到趙清河的模樣都瞪圓了眼。
一個管事模樣的男子對著小廝吼道:“三子,讓你鍾老大夫,你怎麼找了個學徒過來?”
三子哭喪著臉,“丁管事,別說鍾老大夫了,病馬監裡其他獸醫都忙活去了,只剩下這小大夫閒著。”
管事眉頭緊鎖,“真是胡鬧!你沒說是我們府上有請?”
“說了也沒用啊,全都外出了。”
管事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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