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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遠志點點頭,“大部分馬兒都是,這些馬兒大多是一名馬販子領來的。之前就一兩匹得病,馬主人給餵了藥卻不見好,其他馬兒也接連病了起來。雖說瞧著並不嚴重,可徒兒總覺得不妥,所以讓師父您過來瞧一瞧。”
趙清河上前查探,那馬兒全身發熱,肌膚乾燥,脈浮數,舌苔白,心音強而快,呼吸醋厲,垂頭嗜睡,食慾不振。看了幾匹都是這樣同樣的症狀,確實與感染風寒的症狀十分相似。若非這些馬兒名貴,馬主人為人小心謹慎,也不會全數都領了過來診治。養馬之人大多都會幾手,小病小災的大多都是自個配藥吃吃。
“那馬主人餵了什麼藥?”
“薄荷、柴胡……”
趙清河擰眉,若是感染風寒,這藥確實沒下錯,雖說這感冒就算吃藥也不會有這麼快見效,可不知為何趙清河卻覺得不是感染風寒這般簡單。
趙清河正琢磨,隔壁突然鬧出大動靜,一個驚叫聲從那傳來。
趙清河和魏遠志對視一眼,趕忙奔了過去。
☆、第90章
張三兒是憑著遠房表哥當歸的關係進了青園做馬童;當歸是大佑最牛氣的獸醫趙清河身邊的親信;所以這樣的好活計才會落到他的頭上。張三兒歲數不大,也才十歲出頭,如今就能掙錢養家;以後還有機會跟著學習醫術;甭提多給家裡掙臉面了,現在爹孃走出去腰桿都挺得直直的。
表哥可不是誰都提攜的;張三兒來這幫工的時候;爹孃就耳提面命讓他一定要好好幹;要勤快少說話多做事。張三兒深以為然,在牧馬監伺候那些患畜比伺候自個祖宗還要精細。
這日他像平日一樣挨個打掃圈舍;進一馬廄就看到這病馬蔫蔫的,他在牧馬監幫工也有些時日;所以感覺這馬兒雖是病了比起其他不算嚴重,便是不太在意。和那馬打了招呼說了兩句軟話,就開始清理馬廄起來。牧馬監裡畜牲住的地方比他們家還要講究,每日至少清理三次,每次還要噴灑藥水,畜牲出院之後還要徹底消毒一把。
張三兒剛開始不太明白為啥這麼麻煩,他在鄉下的時候沒人這麼伺候畜牲的,畜牲的圈舍經常也是他們鄉下人方便的地方,全都是臭烘烘的。後來才知道這樣為了房子病邪入侵,趙博士說了這汙穢的地方最容易生病邪之物,病畜本就體虛若是搞不乾淨這病會更重。
趙博士說的那鐵定沒錯,趙博士雖說年輕可這醫術可是全大佑都沒得比的,開膛破肚治病這全大佑甚至全天下有幾個!加之表哥經常在他耳邊提起趙博士能耐之處,張三兒可是對趙博士崇拜得緊。
張三兒每次清理都很仔細,因為人小手腳不免慢了點,聚精會神也不注意後邊之事。哪曉得方才還蔫蔫的馬突然發狂起來,突然亂衝亂撞,把他直接撞飛到牆上,若不是他反應快見到馬蹄子踩下來的時候往一邊滾去,估計今天就交代在這了!
趙清河和魏遠志衝過來便是看到張三兒狼狽的在馬廄裡東躲西藏,可馬廄就這麼大,張三兒再靈活也被撞了好幾次,嘴角都流血了。趙清河哪裡敢耽擱,與其他一塊趕過來的人連忙拼命勒住韁繩,讓那馬兒消停下來。
張三兒見自個得救終於堅持不癱軟下去,雖是全身疼得要死,好像骨頭內臟全都錯位了,卻硬撐著道:“大人,我真沒幹啥,我就在這清掃,不知咋的……”
趙清河見他要爬起來連忙阻止,“你別動,你方才別撞了還不知道傷到哪兒,等大夫過來瞧了再說。”
魏遠志極有眼色的命人去喚大夫,張三兒心裡依然忐忑,怕趙清河以為他虐待了牧畜。從前牧馬監不是沒有過這樣的人,藉著牧畜不會說話,暗地裡打罵折騰,被趙清河杖打三十轟了出去。
趙清河安撫了馬這才顧得上仔細瞧那張三兒,他雖然是獸醫,可在要塞這麼些日子,對人的外傷也有所瞭解。見張三兒沒什麼大礙心裡才放心下來,見張三兒一臉惆悵,便是道:“這事不怪你,是這馬得病發狂。”
張三兒這才安下心來,整個人徹底癱軟在地上,等待大夫的救治。心底覺得趙清河真是個大好人,竟是還惦記著給他尋大夫,跟表哥說的一樣一樣的。
病馬被換了個地方保定起來,他得趕緊去瞧瞧。
那匹馬十分興奮焦躁,若非被保定住只怕就要衝出馬廄,舌紅苔黃,肌膚潮溼,心音強快,與之前的症狀有所不同。
魏遠志瞧完不由皺眉道:“師父,怎麼瞧著好像是心熱風邪之症?之前還以為是感染風寒,今兒不知道怎的就成了這副模樣。”
“這匹馬之前症狀也是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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