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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相對於卡殼的越瓏珏而講,崖青不僅沒有卡殼,反而極為流暢道:“師姐一向不露形色,很難看出她的情況。”
崖青沒有百分百的說沒有事情,只是說楚歌浼的情緒向來掩飾的滴水不漏,言外之意便是,她看不出來,但是不代表沒有事情。
万俟泊眉心的摺痕更深,看了看天色,便問道:“他們進去多久了?”
越瓏珏不假思索道:“一個時辰了。”
万俟泊墨眸幽深,內裡閃過思緒萬千,但是卻沒有說什麼。
万俟泊停止了追問之後,環境一下就沉默了下來。
越瓏珏本就受夠了沉默帶來的煎熬,便急急問道:“你們回來的時候,于歸察怎麼樣了?”
他當時已經被嚇呆了,只記得那個影子將他的胸膛穿破了。可是因為有前車之鑑,他不敢確定他是不是在真的死了。
那樣子的人,如果真的不死的話,那他也一定不會放過他的。
旁邊的聞人孺便主動回答道:“我們回來的時候,琅淵國的人已經將人給收了回去了,倒是沒有說什麼。”
在他們的對話當中,藺霜戒便直勾勾的看著万俟泊和聞人孺道:“你們是早就知道了新月會遇到這種情況吧?”
剛剛他還沒有想起,越瓏珏一說到了于歸察這個名字,他突然想起了那時候的不對勁,容新月雖然愛撒嬌,但是絕不是那麼容易生氣的人,而在自己那時候,明明都沒有說錯什麼,她就說生了自己的氣,而且就在越瓏珏說幾句話的瞬間就恢復了。
他那時候沒有放在心上,以為只是容新月想要鬧小女孩脾氣了,就任著她,而現在想必,一定是沒有那麼簡單的。
那時候的佯裝生氣是為了欲蓋彌彰,轉移自己的注意力,現在想想當時的情況,在場的人確實都是一臉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態度,分明就是早已經知道了。
藺霜戒這麼一句話說下來,其他人都安靜了,連剛剛還在對話著的越瓏珏和聞人孺都默默安靜了下來,低著頭不敢看藺霜戒。
藺霜戒一看他們這個表情就知道,全部都知道了,就只有他一個人是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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