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叔祝壽啊。”
談墨:“三叔今年六十了。”
談守義:“懂,六十退休,以後也不怕他興風作浪了嘛。”
談墨皺了皺眉:“怎麼說話呢,他畢竟是我們的三叔。”
談守義朝他吐了個菸圈,“怎麼說話呢,我畢竟是你堂哥。”
談墨:“那你好歹要有個堂哥樣。”
“我的樣子怎麼了,校草一枚,當年多少女生倒追,”談守義羨慕地看了談墨一眼,“還是你討巧啊,出生的晚,可以選擇不叫談守x,一想到別人問我談守禮是不是我弟弟就煩躁,一個私生子,三叔也敢按排行起名,真特麼煩人。”
說起談家的歷史,也是好大一盆狗血。
談墨的爺爺叫談千山,三歲開始啟蒙讀書的,因為戰爭家破人亡,少時就參了軍做小間諜,大大小小的戰役基本都參加過,現在也是一尊不能碰不能惹的大佛。
談千山有四子。
長子談伯庸,上將軍,生子談守仁。
次子談仲德,清華教授兼中科院院士,生子談守義。
三子談叔文,一縣之長,生女談月,生子談守禮。
四子談齊興,一省之長,生子談墨。
此次談墨和談守義就是來給談叔文祝壽,他們不瞭解上一輩的勾當,只知道談叔文的情婦把他的老婆陳玉英推下了樓以致癱瘓在床,談叔文還養著情婦的兒子,取名談守禮。
談千山收到世交陳家傳來的責問訊息勃然大怒,當眾說出“我沒有這樣的兒子”,隱含意思就是任何人都不準看在他的面子上對談叔文放水。
談叔文是談家的一朵奇葩,作風不正也就罷了,害得老婆癱瘓絲毫不知悔改。後來更是將申請下來建設市民廣場的資金直接用來蓋政府大樓了,至於私底下還幹過什麼事就不知道了。
談千山知道這事的時候直接氣得中風了,如果沒有因為中風偏癱了,絕對會千里迢迢過來把他從縣長的位置上擼下來。
不管怎樣,談叔文能安安穩穩地退休絕對有賴於談千山的福廕。
二十多年過去了,談千山不肯再見談叔文一面,談叔文也犟著沒再去過首都一次。
如今談叔文六十了。談千山也九十了,就算嘴裡不說,心裡想必也是念著這個二十多年沒見的兒子的。
談伯庸的兒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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