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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小樓中招了一次,因為之前選擇真心話的那些人回答問題的尺度都挺大,所以選擇了大冒險,想著頂多讓她kiss場中某個男生。
出題者是個女生,對讓金小樓kiss某個男的半點興趣沒有,突發奇想地讓金小樓打電話給談守禮,邀請談守禮來參加同學聚會。
談守禮要是那麼平易近人的人,李濤早就邀請了好伐。
雖說在首都處級多如狗,但在小縣城裡,經營多年的一把手簡直就是土皇帝一般的存在,談守禮他爸恰好就是。
有一句叫“別拿村長不當幹部”,說明有時候就連村主任的權力都很大,更何況一縣之長。
也別以為縣令就是個九品芝麻官。古代有句話叫“破家的縣令、滅門的府尹”,現代的地方官雖然沒那麼誇張,但照樣能把你整治得欲生欲死,除非你閤家外出打工再也不回來了。
遠的不說,在座的有開店的,只要莫個部門在某個手續上卡著你,就能讓你開不成店。已經把店開起來的,只要衛生的、工商的、消防的等等往你那走一遭,就能讓你做不成生意。
在體制內工作的就更好整治了,可以讓你評不了職稱升不了級,也就漲不了工資,更甚者能把你直接掃地出門還拖著不給你調檔。
再加上國人官本位的思想,男生們對談守禮哪怕面上不屑地說“不就是一個小縣長的兒子”,心裡多半還是忌憚的,女生們則是把談守禮的魅力放大到了百分百。
金小樓對著同學們,愛莫能助地攤開了手,“拜託,我怎麼可能有談大公子的電話。”
哪知在座的真有神通廣大之人,直接給她報了個號碼,於是金小樓只好頭疼地按下這個號碼,聽著手機對面悅耳的鈴音,心裡祈禱著千萬不要有人接聽啊。
平時不燒香臨時抱佛腳的祈禱顯然是不起作用的,對面居然有人接了,談守禮:“喂。”
ktv包廂此刻一片靜謐,所有人都在屏氣凝神。
金小樓一手無意識繞著頭髮,一手抓著手機,“那個你好,我是高三一班的,跟你是同學,然後,我同學他們都想請你來參加同學聚會。”說的這都是什麼亂七八糟的,金小樓使勁拽了拽頭髮。
談守禮:“你是?”
她能不說自己的名字嗎?她能說“你猜”嗎?不知道為什麼,金小樓就是不想把自己的名字告訴他。
與金小樓頭靠頭竊聽手機的梁詩夢擰了下金小樓的胳膊,示意她趕緊回話。
金小樓只好開口道:“我是金小樓。”
談守禮:“第一名,我記得。”
金小樓老實回答:“其實也不是每次都是第一名。”的確有一次她不是年級第一,因為那次考試她忘了數學最後一面有40分附加題。
對面似乎輕笑了一聲,“今天是我爸爸的六十大壽。”
金小樓連忙說:“那你現在肯定特別忙,我就不打擾你了。”趕緊掛了吧。
談守禮:“今天中午十二點,我給你們留兩桌席面,歡迎賞光。”
金小樓沒反應過來:“啊?”
梁詩夢再次擰了下金小樓的胳膊。
金小樓對著話筒道“你稍等,我問一下同學們”,然後就把談守禮的話轉述給了包廂裡的人,結果包廂裡的人全部表示要出席。縣長的壽宴,怎麼能不見識見識呢。
於是金小樓又對談守禮說明了有二十來人要去,客套了兩句就結束通話了電話,然後長舒一口氣。
包廂裡圍繞著談守禮展開了熱烈的討論,比之前嘈雜一倍不止。
金小樓悄悄對梁詩夢說:“談守禮說記得我時,我怎麼覺得毛骨悚然啊,就像那句‘你化成灰我也認識你’的感覺,你說我以前是不是得罪過他啊?”
梁詩夢白了她一眼:“拜託,你高中三年幾乎次次都是年級第一,不記得你的人才是少數吧?”
“是嗎?我有那麼出名?”金小樓懊惱地抓了抓頭髮,“早知道我就不來了,應該把我學霸的形象永遠留在他們心中,還不是現在這樣一個待業青年的形象。詩夢,我想走了。”
梁詩夢:“開什麼玩笑,十二點談守禮請客誒。”
金小樓鄙視地看了她一眼,側耳聽著包廂裡討論的話題。
“我覺得提前半小時去比較鄭重。”
“不不,以我參加不下十場婚姻壽宴的經驗來看,提前十分鐘到場比較好,既不會在那傻等顯得我們很蠢,也不會顯得怠慢。”
……
“我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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