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誠不去,每日就是林天躍和瞿煒兩人去,兩日後還加上了何然。
何然是過來給瞿家送菜時被莫夫人看到,也讓他經常來找莫老說話,何然本來覺得詫異,正想要拒絕,卻被聽到聲音出來的餘氏替他應了下來。
自此,變成了三人巴不得紮在莫家不回家。
轉眼二月過去,會試臨近,林天躍卻一點不見慌亂,偶爾他夜裡睡覺時,還抱著紀桃詢問,“桃兒,若是我沒中,怎麼辦?”
怎麼辦?
回家唄。
紀桃實話實說。
林天躍卻低低的笑了出來,抱著紀桃道:“你說得對,若是不中,我們就回家。”
會試臨近,多福街上氣氛越發緊張,本該是前年的會試推遲到今年,舉子比起以往多了許多。
這樣緊張的氣氛裡,卻有舉人在家中被殺。
訊息一出,整個多福街都震驚了。
死的舉子是瑜城斛山書院的古清遠,被人殺死在屋子裡,被利器割喉,一擊致命。
說起瑜城斛山書院,只要是讀書人都是知道的。而古清遠最近在多福街更是名聲鵲起,據說他出口成章,作下的詩詞好幾次都是魁首,就連紀桃買菜時都聽到有人議論。
古清遠甚至還是住在紀桃他們的這條巷子裡,和紀桃家的小院離得不遠,中間大概隔了五六家人。
偶爾在巷子裡,紀桃也碰到過他的,斯文有禮,手中一柄摺扇拿著,風度翩翩的模樣,看到人會謙虛的微微點頭致意。據說他還是斛山書院院長的得意弟子,許多人暗地猜測的會元。
更多的人謹慎起來。
稍微聰明些的人都能想明白,古清遠平日裡待人有禮,從來都沒有得罪人,又文采斐然,他會被殺就只有一種可能,就是擋了別人的路。
一時間,巷子里人人自危。
尤其是平日裡和古清遠經常在酒樓鬥詩的那些人,基本上都不出門了。
不過,舉子在會試前夕被殺,還是有人重視的,皇上知道後大怒,下旨徹查,還派了人每日在幾條巷子間巡邏。
對於紀桃來說,日子還是一樣過,只是每日一大早和楊嬤嬤一起去買菜時,時不時會碰上巡邏計程車兵。
因為有皇上下旨徹查,第二日就有官兵敲了紀桃家的小院。
楊嬤嬤去開門,官兵毫不客氣的推門進來,為首一人身著暗紅色官袍,大概三十歲左右,看到門口大腹便便的紀桃後微微拱手,威嚴問道:“敢問夫人,文書可能給本官看看?你家住了多少人?最近可有看到陌生人?”
一連串的問話下來,紀桃不慌不忙,轉身進屋。
“站住。”那官員喝道。
紀桃回身,無奈道:“您不是要文書,我進屋給您取啊!”
說完,見他不再阻攔,這才進屋拿了幾人的文書出來,遞給他道:“我家就三人,最近沒看到有陌生人。”
官員接過,仔細翻看過後遞還給紀桃,緩和了聲音道:“夫人見諒,有些人看到我們很害怕,動不動大喊大叫,方才我也是不得已。”
紀桃無語,她理解他們的想法,上來就一股公事公辦的模樣確實能鎮住那些胡攪蠻纏的人。
只好道:“無事。”
他帶著官兵離開,最後離開時又道:“夫人見諒。”
紀桃點點頭。
官兵檢視多福街幾條巷子,鬧得沸沸揚揚,兩日就查探完,然而並沒有什麼發現,暫時也沒有別的舉人被殺,後來又發現古清遠的隨從無顧消失,全力捉拿後,隨從矢口否認殺害主子,卻說古清遠平日裡在斛山書院恃才傲物,得罪不少人。
古清遠的死成了一樁懸案,他似乎就是自己在屋子裡自殺的一般,根本就尋不到可疑的人。
外面人心惶惶,對於紀桃和林天躍來說,卻並沒有多大影響,林天躍還是每日都去莫家半日,午後回來看書。
又是一日,紀桃和楊嬤嬤去買菜,兩人正打算回家,就聽到有人議論在賣會試卷子。
據說是朝中大人親自出題,不是會試的題,而是他們押的題,五兩銀子一份。許多人都心動,根本就買不到,每日只賣一百份,訊息一出,半夜就有人等在書肆門口。
紀桃和楊嬤嬤對視一眼,回身朝那正說得興致勃勃的男子走去,他面前擺了一大堆菜,此時也圍了一圈人,他似乎有些得意,道:“你們聽了這個訊息,不要多,一人買我一把菜就得。”
見沒有人離開,他越發興致高昂,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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