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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道:“那可是我齊家長孫,我才是最捨不得的。”
紀唯一直沒說話,安心喝茶。
柳氏也和他一樣,一直低著頭喝茶,尤其發現齊櫟指天之後,她看都不看齊櫟了。
紀桃心裡隱隱有些猜測,她好像聽說過,裴侯府還有兵權的。
“還要多久?”紀鈞看了看紀韻,擔憂道。
齊櫟搖搖頭,“不知。”
“我會將她禁足,只說她病了不宜見人,日後齊府諸事都交給韻兒打理,她再出不來了。”
“這些日子我一直忙著賑災,要不然我早已就讓她不要出來了,居然還想要讓裴氏女再進我齊府。”
說到最後帶了隱隱的怒氣,顯然知道了裴妍的事情。
紀鈞沉思,半晌後道:“既然如此,我就信你一回。”
齊櫟拱拱手,“對不住紀兄,實在是沒想到那蠢婦當眾動手。這世上不怕和聰明人做對手,就怕遇上這種自作聰明的蠢貨。”
胡氏挑眉,“當初裴氏可是落了一個胎的。”
認真說起來,那個可也是齊櫟嫡親的孩子,在男人眼中,都是他的子嗣,可不會分什麼高低貴賤。
齊櫟面色僵了僵,半晌才道:“實不相瞞,我自從成親,很少留宿,那個孩子,根本就……”
他朝著紀鈞拱拱手,“在場都是自家人,我也就不說那些虛的了,成親一個月後,我偶然發現裴氏在孃家有個相熟的表哥,我就再沒有留宿過。”
紀桃微微睜大眼睛,難怪裴氏要將這個孩子落了胎,還想要栽贓到紀韻身上,原來這個孩子根本就不能生下來。
齊櫟不留宿,裴氏自然清楚她這個孩子不能留,栽贓紀韻不過是順便而已。
紀鈞落在齊櫟身上的目光幾乎是憐憫了,孫子沒了,沒法報仇就算了。這種事情落到身上也不能休了這個水性楊花的毒婦。
這些事情紀桃和紀韻可不適合聽。她們都是晚輩,尤其是紀韻,婆婆偷人什麼的,還是不知道的好。
紀韻乾脆拉著紀桃告退,回了院子,“我屬實沒想到這裡面牽扯這麼多,朝中的事情都牽連進來了。”
紀桃不說話了。
齊櫟已經說得這麼清楚,而且裴氏還偷人他都忍下來了,這裡面的事情一定不小。
“乾脆,我們倆去看看她?”紀韻提議。
紀韻是齊府主母,方才齊櫟親口說的。那麼在齊府,紀韻是什麼事情都可以過問,也想去什麼地方都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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