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榻已經用了很多年了,聽說是先帝賞賜的。
蕭太后的語氣緩慢又凝重:“司馬太傅是個有想法的人,哀家聽說他去翰林院專門挑選了一批人,關起來教育了好幾日了,他這是什麼打算?會試是大事,是國之根本,若是因為一個人兩個人亂來而攪亂了天下,動了國之根本,那這罪過便大過天了!”
“您說的是,會試確實是天下的大事,但司馬太傅的用意卻無可指摘,他不過是想更公平公正的選拔人才,不叫有些人鑽空子,也不叫有才能的人落選,孫兒聽說,杭州一帶有人公然叫賣進士名號,十萬兩銀子一個,竟然也供不應求,雖不知道是哪些人在做這種事情,但,此行為,天理難容,人神共憤!”
他的聲音不大,甚至還是有幾分小孩子的尖銳,但聽到蕭太后的耳朵裡卻彷彿是一個炸雷,杭州那邊的事情劉曦是怎麼知道的?
不過是個不知道深淺的小毛孩子,也敢在她面前這樣耀武揚威!
蕭太后臉上的笑就更慈祥了起來:“哀家瞧見你母后孃家一個妹妹這一次也參選了,哀家打算叫她進宮,以後也能好好陪陪你,以解你對你母后的思念之情。”
他母后是如何死的,蕭太后心知肚明,這個時候說出這樣的話是在恐嚇嚇唬他嗎?
劉曦垂了眼,摩挲著手裡的茶碗:“您若覺得好,就叫她進宮吧,承福伯府上也安靜太久了,若是有人能進宮,想必會很高興的吧。”
蕭太后被噎住了。
如果真的叫承福伯府上的人進了宮,或許承福伯府會順著這一股勁一躍而起,成了劉曦的助力,蕭太后肯定不願意。
她也不過稍微疏忽,出了一點小小的差錯,就立刻叫劉曦踩住了痛腳,一點情面都不留,在看他眼裡平靜如水,似乎又透過這一切看到了他的屬於年輕人的銳不可當。
蕭太后按了按額頭:“好了,你下去吧,哀家也要休息了。”
劉曦起了身,那深入骨髓的高貴和優雅使得簡單的一個退禮也賞心悅目。
蕭太后一下子想起了劉起,前兩日剛打跑了一個打翻了筆墨的侍讀,也都是進士出身有學問的人,哪裡受得住這種羞辱,若是在這樣下去,天下人還不知道要怎麼議論劉起,蕭太后又叫人去叫了蕭貴妃過來,蕭貴妃正在整理複選的名單,一一檢視,熬的人憔悴了不少,過來行了禮,聽著蕭太后說了劉起,聽的也不是很認真,蕭太后哪裡不知道自己的侄女,神情嚴肅起來:“你也不要把這事情當作耳旁風,要是起兒不爭氣,我們這些人什麼也是空的!”
蕭貴妃神情才嚴肅起來,蕭太后頓了頓說起了別的事情:“杭州的事情,你給你哥哥去個信,叫他收斂起來,小心皇上查過去。”
蕭貴妃知道事情厲害,不敢多耽擱,說了幾句就起了身回去,到半道上聽得宮人道:“皇上今夜在紫宸殿。”
這是沒有招幸宮人的意思。
她心情就好了一些,迎著夜風快步回了寢宮。
劉曦去了紫宸殿,劉子文還在案頭看奏摺,劉曦走過去跪坐在一旁幫忙整理,一面道:“兒臣已經向太后說了杭州的事情”
劉子文點了點頭,把一踏奏摺推給了劉曦:“你來看。”
劉曦應了是,燭火裡一大一小兩個筆直的身影相互為伴,度過一個又一個漫長疲憊的夜晚。
楚靖瑜好好休息了兩天,到了十一日還是像上一次一樣,到了傍晚才進考場,這一次並沒有碰上羅雲飛,因為有了經驗,第二次就更自在起來,進去之後生了火就睡下了,到了第二日早早就醒來了,安排的有條不紊,妥妥當當。
羅雲飛經過兩日的休整好了很多,最重要的是手腕基本不疼了,而且因為有了經驗,所以第二日也早早就醒來了,他甚至還有閒情逸致站在門口,透過小窗戶向楚靖瑜的號房看了看,模糊看到了楚靖瑜的身影,他心裡冷冷一笑。
就算是第一場考的好,也不一定第二場就好,誰輸誰贏要到了最後才知道結果!
這一場考題相對輕鬆,大家都答的不錯,楚靖瑜出去的時候不少人都出去了,正向外走就碰上了洪可和張大正,彼此的狀態還算不錯,因為還在貢院也不敢隨便說什麼。
出了考場,楚筱悠立刻就迎了過來,她今日梳著靈動的靈蛇髻,髮髻的末端垂珍珠的流蘇,琵琶襟的小襖下面是繡花鳥的十八幅銀泥羅裙,走動之間仿若是山間的精靈,張大正原本還打算說什麼,等看見楚筱悠,忽然整個人像是被施了定身術一般定在了原地。
覺的彷若是有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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