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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說了; 真要到了做正事的一步; 看到玄司北掏出他想掏出的大寶貝,柳懷義會不會就此不舉?
【噗……宿主你腦子裡裝的都是什麼?!】
宋悅:沒……就是我兒砸女裝起來有點美,這樣抱著我的小腿瑟瑟發抖的樣子; 甚至讓我覺得他是個柔柔弱弱的小姐姐; 不可能什麼大寶貝。
她被他那眼神看得心都軟了; 不由自主順著他的話問下去:“怎麼回事?朕替你做主。”
玄司北卻怯怯地看了一眼柳懷義,一副盡力掩飾著什麼的膽小模樣,拼命搖頭:“沒……沒事的,柳君他……他什麼事都沒對我做。”
這話,分明的此地無銀三百兩。
“有什麼事,直接和朕說,朕替你做主!”宋悅一甩袖子,就像是被激起了保護欲,瞪向柳懷義,“你是不是有什麼事兒瞞著朕?”
柳懷義根本沒想到會來這出,按理說,一個大男人在後宮出入,的確是被禁止的,只是他仗著面首這層身份,也沒人敢說他一句閒話。被她含沙射影這麼一說,外人肯定要以為他居心不良了,更別提,皇上一向佔有慾強烈,不喜歡他和女子走得太近……
不行,他一定要自證清白!
“你——”他狠狠瞪向姬無朝腳邊跪坐在地的女子,聲音不由變得嚴厲,“不要血口噴人!”
他的一聲怒喝,讓玄司北身子輕輕一抖,更像是刻意的迴避他:“我……我什麼也沒說……大人反應過激了……”
這下,不是傻子都能看清楚問題所在了,幾乎所有人心裡都有了答案,宮女們交換著眼色,卻心照不宣。宋悅早就想找個理由打壓一下柳懷義的囂張氣焰,摸了摸乖兒子的腦袋,心下舒暢了許多,對他和顏悅色,柔聲道:“說吧,沒事的,朕替你做主!”
柳懷義見情勢不對,這個看似柔柔弱弱的女人似乎天生的會演戲,上前一步,咬著牙道:“皇上莫要被她騙了!今天我到甘泉宮,分明是她態度囂張,現在還編些個無中生有的話……”
玄司北愈發賴在宋悅腳下,垂眸斂目,如扇般的細密長睫輕輕顫了顫,見柳懷義帶人,心想他莫不是要借金簪說事:“今、今早柳大人突然帶著一根金簪來甘泉殿,說……說想我很久了,把它做禮物送給我,讓我接受他……”
“竟有此事?!”宋悅一臉震驚,一面替姬無朝默哀。
心愛的男寵竟然想和寵妃搞在一起,果然宮闈挺亂的……
【別忘了現在接盤俠姬無朝就是你,雙倍綠帽瞭解一下?】
宋悅:……突然覺得明天早朝之後,大概所有人看我的眼神都會不太對勁。
“皇上別聽她胡說八道!”柳懷義聽了這些花,指著玄司北的鼻子,氣得直打哆嗦,“你說話可要講究證據!隨便潑人髒水,信口開河,是誣衊!”
“誣衊?”玄司北嘴角噙著一絲冷笑,精緻的面容帶著些陰鬱,似乎還未從方才的情形中走出,“我以為你多少會有些愧疚,便不說破,沒想到你卻想倒打我一耙……皇上,試想一個男人,怎會突然送女子金簪?他分明是不懷好意,被我拒絕之後,又惱羞成怒,想要、想要把我……”
“我……我只是看在那晚得罪了你,上門給你賠罪。”柳懷義早想過理由,雖然說得有些結巴,“為表歉意,才吩咐宮女挑個女子喜愛的首飾,怎麼被你曲解成了不懷好意?皇上明鑑!”
這時,玄司北卻緩緩抬頭,那幽黑的雙眸中折射出一道冰寒的冷光:“皇上,你相信我嗎?”
傳聞姬無朝的確很是寵愛這位柳君,所以他此次也沒有全然把握,萬一姬無朝真的那麼沒腦子,只聽得進柳懷義的一面之詞……但,要坐在姬無朝身邊聽政,他勢必冒險。
“皇上怎麼會聽信一個韓國的外人?”柳懷義對於這點很自信,姬無朝的心在他身上。只要他還戀慕著自己,他就不會有事。想到這裡,膽子不由變得更大了。
宋悅感覺到玄司北在觀察自己,沒點頭也沒搖頭,就這麼直挺挺地僵立著,裝作遲疑的模樣:“這……朕……”
朕當然是想把柳懷義的腦袋擰下來當球踢啊!
可她不能這麼說,如今兩邊都沒有證據,公說公有理,只是她聽信誰的問題——按照姬無朝的作風,肯定是無條件相信柳懷義,所以現如今的局勢,她要搞死這個柳懷義,還有點困難。
要麼,裝作醋意大發,把他趕回家?
不行,他兜裡的銀子還沒搞回國庫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