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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悅面色一黑。
這人簡直壞她好事。隱身衣不是這個世界的東西,一定要在沒人的地方才能拿出來,他這麼擋住她去茅廁的路,她根本沒地方躲。
宋悅:要不我殺他滅口,再換上隱身衣吧?
【殺人漲罪惡值,宿主你還想多在這個世界打幾年工?】
宋悅:……管理局的規定真是萬惡之源!
她恨恨看了李宗一眼,忽然發現這個男人她好像在哪兒見過,在腦子裡搜尋一遍之後,想起剛穿越來時,玄司北逼宮的畫面,再聯絡姬無朝和自己的記憶,便串了起來。
這個李宗簡直是牆頭草的代表人物,阿諛奉承倒是一把好手,從七品官一路升到五品,全靠洪全寶提攜,明面上忠於姬無朝,卻沒幹什麼實事,最後玄司北的勢力逐漸壯大,他又踹掉了洪全寶,抱他的大腿,暗中給玄司北傳遞訊息,裡應外合。
因為他現在還只是個六品官員,沒成天上早朝,所以根本沒在她面前露臉,她肅清朝堂上的官員時,選的也是些品階高的——於是,就放過了這條漏網之魚。
“面善……”她緩慢咀嚼著這兩個字,忽然對他展顏一笑,意味深長地道,“或許在這之前,我們見過也說不定……”
那可不是……不僅見過,還是深仇大恨。
然而宋悅笑容十分和藹,沒有絲毫殺氣。在李宗眼中,分明就是對他逢迎。
不過,也很好理解,這女人是王平帶來獻給慕輕的,沒被慕輕看上,她也只能退而求其次。他在燕國怎麼說也是個六品官員,既然是你情我願,那何不享受這一樁美事?
想到這裡,他不由更大膽了些,伸手就去摸宋悅的臉:“莫非是前世的因緣,才讓我們如此熟悉?姑娘若是不介意的話,我們再續前緣,如何?”
宋悅差點就忍不住動手,最後卻只是閃躲了一步。
宋悅:等我回宮,要是不折磨得他哭爹喊娘,我這皇帝就白做!
【死鬼。jpg】
這時,慕輕正匆匆帶著一些人走進了院子,一面吩咐著:“少主回來了,不得怠慢!你們把院子清理一遍——剛才花媽媽看到的那個可疑人影,一定要揪出來!”
司空少主的馬車剛停在門前,他就聽手下人說醉花樓有個鬼鬼祟祟的影子在後門。他想到或許是不軌之人,不敢在少主面前出這麼大紕漏,趕忙丟下與王平的生意,匆匆跑到院子裡來,便看到剛才那位漂亮的“王姑娘”正和李宗站在一起,卻沒見到她們口中的可疑人物。
護院們四散搜查,慕輕則徑直向他們走來,擋開李宗意圖不軌的手,將宋悅護在了一邊,淺笑道:“李大人怕是喝醉了,這位是王平的人,不是醉花樓的姑娘。”
李宗的臉色立馬不好看了,只是,這位慕輕雖然年紀不大,再怎麼說也是司空家的人,他就算再想要這個姑娘,都得掂量掂量自己的斤兩。為了一個美人賠上自己的大好前程,不太划算。
宋悅遞給慕輕一個感謝的眼光,心想司空家的管理果然嚴格,今天要是換做別人鬼鬼祟祟從後門走出,估計已經被慕輕帶頭拿下了。或許也有此次宴會上來的都是有頭有臉的人的緣故,他們的防衛十分嚴密,這麼快就出動了不少護院。
她的餘光瞥見,後門已經被人把守了,整座醉花樓,包括後面的幾座小樓,以及假山與小池前,甚至是後邊的竹林中,都零零星星派了一隊隊護院前去,如果沒有隱身衣,大白天在不驚動他們的前提下穿過,是不可能的。
要不,就光明正大的走出去?
宋悅忽地低頭,規規矩矩地跟在慕輕身後,回到了醉花樓二層。在趙夙驚訝的目光中,迅速撩開帳幔,重新坐了進去。
司空彥竟然回來了……他都沒寫信和她說一聲,也沒第一時間回皇宮,反而來醉花樓是什麼鬼!要不是剛才在門口花媽媽的態度,她都要懷疑他看上了這家的姑娘!
如此說來,除了悅來客棧,這家醉花樓也是他名下的產業了,他剛才走路搖搖晃晃的,應該精神狀態也不太好,不可能以那樣的狀態應付這些賓客,應該會讓陳耿扶他去後面那座小樓裡歇息——醉花樓畢竟是青樓,上面就算最雅緻的包廂,他也不會去住的,這人看上去對誰都溫和,實則挑剔又愛乾淨,受不了濃重的脂粉味兒。
這樣一來,有紗簾遮擋的二樓,反倒成為了最安全的地方,不會有護院盯著,就算司空彥從她身邊走過去,只要不拉開簾子,根本不知道里面坐了什麼人。況且,二樓視野不錯,以她的內力,完全可以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