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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讓你身陷囹圄,背叛了你,把你劫到這裡來……如此,還不夠他死的麼?”說到最後,他忽然繞開她的身子,向飛羽刺去。
宋悅心下一驚,手中真氣一提,單手成掌,瞄準他的劍面猛地切下去,大喊道:“不,這件事情和他無關——”
玄司北本不想傷到她,卻來不及躲開,卻似乎從劍面上感受到了她的真氣流動,眸子一眯:“你會武功?”
第102章 吃醋(捉蟲)
宋悅竟然會武功?
這個整天總想讓他認她做乾孃的女人; 生了一副無害的面孔,柔柔弱弱的身子連些重活兒都做不了。可方才她的一招,不似普通人的架勢,是有固定路數的掌法; 以他的眼力,不可能判斷失誤。
玄司北有些不敢置信地看著她。
“我……我要是不會武,又怎敢假扮姬無朝,和洪媛對上?”宋悅露出一個堪稱尷尬的微笑; 扯了一把身後的飛羽; “這其實是個誤會,小北; 我來這裡,純屬自願; 不是他強迫的。”
飛羽一雙眸子帶著些懷疑,在她身上逡巡掃視。姬無朝剛才展露出的武功,不太像她之前的風格,真氣也強了很多; 不然一定擋不下玄司北的一擊。
玄司北也覺得她武功比他想象中的似乎高很多; 不過她出手僅在一瞬間; 那綿柔的內勁,讓人還未來得及回味,便已收起。他不能確定是不是自己的錯覺。更吸引他注意的; 是她後面那句話。
“不是他強迫的……”他澄澈得過分的雙眸; 輕輕一眯; 嘴角輕輕動了一下,像是要扯起一個精緻的微笑。不過,越是笑得無害,身後濃重的黑暗氣息越是讓人脊背發涼,“宋悅,你是自願的?”
宋悅拉著飛羽,下意識點點頭,才後知後覺的感受到氣氛的詭異。
在她僵硬的表情中,玄司北卻笑得更溫柔了,身上的殺氣反常地收斂到極致,如果不是腰上的那柄劍,或許她會相信剛才空氣中緊張的氛圍都是她的幻覺:“宋悅不是要為戰死的夫君守寡麼,還是說,這只是你搪塞的藉口?”
玄司北那張精緻完美的臉慢慢欺近,黑色的陰影從頭籠罩下來。她把他撿回來的時候,他還是個少年,而今不知不覺已經長高了一大截,只是面對著她,就能給她無形的壓力。宋悅的心跳得越發快了,幾乎脫口而出:“其實……其實我的夫君就是姬無朝!”
一陣詭異的安靜,甚至她能感受到來自飛羽的異樣眼神。
“去年遊走列國的時候,我就遇上微服私訪的他,那時他談吐風雅,舉止溫和有禮,正是我心中翩翩君子的形象。這枚帶著姬氏雲紋的金戒指,也是他給我的定情信物。雖然他比我大幾歲,也沒給我一個名分,但我愛他,就足夠了。”宋悅信誓旦旦,大言不慚。
比起“情人”,顯然對是“夫君”做這種事,更為理所當然。反正她就是姬無朝,也不怕被拆穿。
玄司北微微愣住,輕輕闔上美麗的雙眸,原本想要觸碰她臉頰的手,改在她肩上輕柔地拍了拍,裝作無所謂的轉過了身。在她看不到的角度,抬眸間,眼神變得犀利深邃,面上陡然覆上了一層寒霜,刻意放輕語氣,再問了一遍:“宋悅……此話當真?”
“當真!”宋悅挺直腰桿,飛快回答。
“那宋悅究竟幾歲呢?”他揹著身子調整好情緒,回頭時,眼神已經變得高深莫測,落在她細嫩的面板上,握住她的手腕,指尖輕輕從靜脈一路往上劃,細密的眼簾擋住她的窺探,嘴角輕勾道,“光憑保養,能改善面板,改不了骨架,我恰好認識一位摸骨先生,宋悅要不要認識一下?”
“不不不不用了!真的不用!”宋悅被這句話嚇出了一聲冷汗,連忙擺手。
玄司北嘴角的笑意深了深,輕輕伸手,在她愕然而帶著幾分警惕的目光中,替她擦去了額上的冷汗:“我也就是說說,你不願意就作罷。瞧你,熱得都出汗了。”
宋悅膽戰心驚地避開他的手,尷尬笑了笑,自己胡亂抹了一把,心想他怕不是懷疑了什麼。玄司北見她一副提心吊膽的防備模樣,最終還是不忍再做試探,替她梳理了一遍髮絲,輕笑著將飛羽扯出了寢殿。
踏出房門的那一刻,飛羽感受到濃重的殺氣,只是,預想中的掌風卻並未到來。玄司北隱隱發力的手掌緩緩握起,剋制著眼神中的不善,垂眸看了他一眼,恢復了以往高高在上的傲然:“你是姬無朝的人。”
他不想把宋悅捲進來,有些話,不方便當著宋悅的面說。
“……”飛羽面色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