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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爸給我打過電話,讓我早點請假回家一趟,他覺得小菡不對勁。我想著,等我比完a的比賽,再回去,總差不了那麼幾天吧。結果,就在我比完賽的當天,班主任說我家裡出事兒了,我定了最快的機票往回趕,我連行李都沒有整理,直接從學校趕去機場,我已經很快很快了,趕到醫院的時候,小菡已經被蓋上白布了,你見過嗎?最親的人趟在那裡,渾身冰冷,臉色慘白。”
“我不是故意接近你的,我並不知道你父親是他。我確實是從影片上開始喜歡你。”
說這話的時候,狂風大作,吹亂了她的短髮,擋住了半張臉,徐嘉衍伸手將她撥開,一隻手將她頭髮撩到耳後,握著她的腦袋往自己懷裡拉,低頭憐愛地吻她的頭頂,低聲說:“我知道。”
風雨來襲,傾盆大雨從頭頂上澆下來。
一瞬間,澆溼了兩人的頭髮,徐嘉衍將她摟進懷裡,手擋在她的頭頂上,“下雨了,先上車。”
徐嘉衍拉著她往自己的車裡走,蘇盞沒動,他回頭看她,如注的雨幕中,小姑娘神情如常地說,
“你也上樓吧,你身上都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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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小段男主番外
蘇盞的事,是徐茂告訴他的,她走了半年後。
盛夏的某一天,小嬸跟大嬸在碎嘴的時候,被徐茂聽見了這事兒,徐茂那陣想跟他借錢,就拿這事兒跟他交換,他給徐嘉衍打電話,說:“哥,你借我點錢,我告訴你個大秘密。”
那半年應該是他最頹廢的半年,徐茂的電話他壓根都不想理,直接冷淡一句:“沒興趣。”就掛了。
結果徐茂發了簡訊過來,“哥,是跟你那小女友有關的,我上你家去說。”
徐茂很快就來了。
把事情原原本本告訴他了。
然後他去找了徐國璋,當天晚上父子倆大吵一架,差點兒動手,小嬸從隔壁衝進來勸可壓根沒人聽她的,倆父子劍拔弩張,氣勢洶洶,徐國璋徹底被激怒,隨後拎了一張四方木板凳往他身上砸,他沒躲,背上結實捱了一記,凳腳狠狠磕在他的腰上,一陣鑽心的疼,冷汗直冒。
“我辛辛苦苦養你這麼大,你為了一個女人要跟我動手?!”
他渾身僵硬,徐國璋那一下下了點力道,而他脊椎本就不好,疼得他腰都直不起來,可他沒吭一聲,咬著牙顫著聲說:“那是一條命,一個家,你讓我以後怎麼面對她?”
徐國璋說:“她根本就是故意接近你!能有什麼感情?!”
雖然徐國璋那麼說,可徐嘉衍根本就不信,有沒有感情他能感覺到,不存在所謂的報復,可他那時確實有點氣她。後背疼的不行,徐嘉衍只能佝下腰,身上全是汗水,手搓在膝蓋上,抬頭看徐國璋,“爸,你給人道個歉,認個錯。”
徐國璋當時就僵硬了。
自從他選了電競後,這聲“爸”已經很久沒有叫過了。
如今再聽到竟然是這樣一個場面。
徐國璋忽然一下心就涼了,聲音竟然緩了下去,“沒用的,人都已經沒了……”
最後是徐嘉衍的奶奶拄著柺杖風風火火地走進來,身後跟著一臉驚慌的小嬸。
徐奶奶是個相當有風骨的人,銀髮如絲,和藹慈祥。年輕時候是個女兵,退役後分配到政|府工作,混了幾十年官場待人處事自有一套,為人確實清廉,徐爺爺早年患病去世早,徐奶奶退休之後身體一度不好,就搬到了北潯市一郊區小院裡療養。
那小院前頭就是個寺廟,徐奶奶退休之後就吃齋唸佛誦經,已經三十餘年。
原本這事兒家裡人都瞞著,不敢讓她知道,怕被她知道給背過氣兒去,今兒個小嬸真是沒了辦法,這父子倆都犟得跟頭牛似的,要磕的頭破血流,誰勸都沒用。
她只得巴巴跑去找徐奶奶了。
結果徐奶奶一進來就把徐國璋拎起來狠狠打了一通,又忙去扶孫子,心疼地檢視他的傷勢,“嘉衍,奶奶看看,傷到哪兒了?”
因為徐嘉衍母親死的早,這孫子算是她從小拉扯到大,她自己一手帶的,也十分清楚這孫子的性格,清風傲骨,跟她當年一模一樣。當初他說不讀書要打遊戲的時候,雖然她不支援,但也沒這些親戚反對的這麼激烈,還幫著勸徐國璋,兒子大了,有些路得靠孩子自己走,不能事事都牽絆他。
徐國璋別人的話不聽,老母親的話可不敢不聽,後來也就沒管他。
那天晚上,徐奶奶帶著他回了小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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