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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滿口胡話,你千萬別見怪。”
徐茂:“媽!她讓人把我多關了十天!!!十天!!你想過我是怎麼過來的嗎?!!你居然還幫著她說話!?!”
小嬸拖著他要走,到底及不過徐茂的力氣。
這事兒說來說去還得怪她自己,要不是今天嘴碎在跟大嫂說這事兒,也不會讓徐茂聽了去,徐茂這人要是知道誰在背地裡搞他,分分鐘憋不住要衝上去跟人幹架,別說還是被一女人給弄的。
當下他就從家裡衝出來要找蘇盞算賬。
徐茂冷笑,指了指蘇盞,衝徐嘉衍說:“你知道她有個相好嗎?她動動嘴皮子,人就能把我多關了十天!她那相好可厲害了,叫什麼陸總是吧?皇城根腳下大戶人家啊!聽說是為了給你出氣是吧?非得要我媽給你上門道歉才肯放我出去?你說這還有沒有王法了?!”
蘇盞渾身都在發抖。
最後還是小嬸給了她兒子一巴掌,把人給拖走了。
兩人都還站在原地,門也沒人關,風從外面湧進來,彷彿一腔平靜無波的湖水忽然被投下一顆巨石,掀起了一陣巨瀾,如狂風驟雨般捲過。
她想過要怎麼結束,可沒想過要以這麼慘烈的方式結束。
蘇盞試圖去拉徐嘉衍的手,被他躲過,蘇盞盯著他的手,一愣,一時之間竟然不知道怎麼辦。
他緩緩抬起頭看她,那雙平時好看到讓人發麻的眼睛,此刻沒有任何情緒,讓人一眼探不到底。
“陸燁明嗎?”
蘇盞一個字都說不出來,想說我跟他沒什麼的。
但想想,解釋什麼呢?反正都要結束了,不如就以這種方式結束吧。
她沒說話。
徐嘉衍其實心裡是清楚的。
蘇盞多愛他,陸燁明的事情肯定是個誤會。
為了幫他出氣去找另一個男人。
這種行為多少還是有點傷了他的自尊心,更何況像他那麼高傲的人,連低頭都要想想的人,怎麼可能會喜歡這種做法呢?
於是他晾了她三天。
……
蘇盞跟盛千薇還有ted戰隊和沈星洲等人坐主桌。
蘇盞今晚特別美,特別來者不拒,誰敬她酒,她都喝,而且是幹完的那種,她酒量好所有人都知道,但也不是這麼個喝法。
徐嘉衍脫了外套,靠在椅子上,捏著根菸,在遠遠打量她。
她喝得特別乾脆,像是在特意買醉。
她喝酒容易上臉,小臉頰紅紅的,看上去特別誘人。
觥籌交錯。
沈星洲拿起酒杯,扔了個重磅炸彈,“光世的同志們舉舉杯子。”
大家還疑惑呢——
遲疑地端起杯子。
沈星洲握著酒杯,用食指指了指蘇盞:“這小姑娘辭職了,咱們敬敬她。”
徐嘉衍原本捏著跟菸捲在玩,聽到這話,抬頭去看蘇盞,眼神筆直地盯著她。
這個訊息蘇盞誰也沒說,連盛千薇都沒說,知道的只有沈星洲,她前不久才打的辭職報告,手續還沒辦。
眾人都譁然。
紛紛問:“為什麼呀?做的好好的,為什麼要走?”
盛千薇眼睛都紅了,一直掐她腰,“你為什麼要辭職呀?你要丟下我一個人?”
她下了死手,蘇盞被她掐直泛疼,忙求饒:“腰要被你掐斷了,辭職還有什麼理由啊,不想做了唄。”
盛千薇不放過她,還在不依不饒地問,蘇盞敵不過,只能找了個藉口逃去洗手間。
這一層今晚被沈星洲包了,空空曠曠的幾乎沒人。
蘇盞上完廁所出來,就看見徐嘉衍靠著洗手池的琉璃臺在抽菸,鏡子裡倒映著他冷硬的側臉。
他身上的每一寸都很好,不多不少,每一根線條,好像都是上帝一刀一刀削出來的完美工藝品,洗手池被她整的煙霧繚繞。
蘇盞不懂聲色地走過去,經過他面前的時候,徐嘉衍把煙按滅在一邊的臺子上,拉住她的手。
“蘇盞。”他叫她。
蘇盞穿著十厘米高跟鞋,人停下來,卻沒看他。
是不敢看他。
一點兒都不敢。
怕一看他那張臉,眼淚就流下來。
他低頭,“我錯了。”
他輸了,迫於內心的惶恐,他率先低了頭。
那一刻,
蘇盞終於明白了大明曾經說過的一句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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