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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過方靳堂不真心。吃醋,吃醋就是為你,你都不向我解釋。”
“我和你解釋了啊。”
“晚了,我生氣,我喝酒,我把自己喝醉,我不理你了!”盛景承含糊不清地說完,緩慢地要轉身遠離夏清。
夏清趕緊捧住他的臉說:“別不理我,我喜歡你。”
“騙人精!你對我都不好!”
“我哪對你不好了?”夏清手指摩挲著盛景承的臉,輕聲問。
“你都不親親我,不抱抱我。”
“我現在親你,抱你,好不好?”
“好。”
盛景承輕易被哄好,嘟著嘴讓夏清親。
夏清當真用力地親了一下,而後放開盛景承。
盛景承眼睛通紅地望著夏清,說:“清清,馬上就到約定的四個月了。”
夏清輕聲應:“嗯。”
盛景承摟住夏清的腰說:“你不會和我分手的,是不是?”
“是。”
“你說你不會和我分手。”
“我不會和你分手的。”
“你說你喜歡我。”
“我喜歡你。”
“我也喜歡你。”盛景承捧著夏清的臉,眼睛通紅,卻不是因為酒精,而是眼淚,斷斷續續地說:“我特別喜歡你,想一輩子和你在一起,我看到方靳堂親你,我都快嚇死了,我真怕你就跟他走了,不要我了,你這人這麼矯情,心這麼硬,除了我,還有誰能長久地愛你啊,說不定他三兩年就把甩了,還是我好,我特別好,長得帥,能賺錢,又能愛你一輩子,你說,我是不是特別特別優秀?”
夏清望著盛景承燦若星光的眸子,還有微微的淚水,心裡一陣潮溼,已然分不清楚是夢是醉還是醒,只輕輕地說:“是,你特別特別的帥,特別特別的能賺錢,特別特別的優秀,我特別特別的喜歡你。”
“是特別特別的嗎?”盛景承傷感地問。
“嗯,是特別特別的。”
“那你再親親我。”
“好。”
盛景承又一次嘟嘴讓夏清親。
夏清又一次吻向盛景承,這次不一樣的是,她一吻住盛景承,盛景承便摟住她不放,咬住她的嘴唇,不停地研磨,越研磨身體的燥熱越不受控制,他忍不住整個身體都移向夏清,把她壓在身下,不再滿足於親吻她的嘴唇,而是一點點向下移。
夏清同樣不受控制,伸手緊緊抱住盛景承,與盛景承纏在一起,一起沐浴在月色之下,激烈又持久,一直到精疲力盡,兩人才雙雙入睡……一直到第二天早上。
第二天早上是星期六,東東不用上班,東東也知道舅媽不上班,於是在自己吭哧吭哧穿小鞋子的時候,便問:“外婆,我舅媽呢?”
盛老太太說:“在樓上睡覺呢,昨天晚上喝酒了,是她哥哥把她送回來的。”
“舅媽喝酒了哇?”東東問。
“嗯,所以你先別喊她,讓她還有你舅舅,多睡一會兒,我們先吃早飯。”
“好吧。”
東東穿好鞋子,乖乖地洗手洗臉,坐在餐桌前吃早飯,吃著吃著便問:“外婆,舅媽還沒有醒嗎?”
盛老太太笑說:“沒有呢。”
東東不高興地說:“舅媽不醒,那舅舅怎麼也不醒啊?舅舅他太懶了!”
盛老太太就喜歡聽外孫小奶腔的嘮叨,說:“你舅舅也喝酒了。”
“舅舅也喝酒了哇?”
“嗯。”
“他太不聽話了!”
“對,讓他睡一會兒,睡醒了再教訓他,好不好?”
“好。”
於是東東便安心地吃早飯,吃完早飯,盛老太太便讓芳姨給夏清、盛景承、夏敬榮三人留早飯,她則帶著東東去散步,等到散步回來已是上午九點,結果夏清、盛景承、夏敬榮三人還沒有醒,夏敬榮算是客人,不醒就醒吧,但是夏清、盛景承會不會睡太久了?早飯不吃對畏不好的啊。
所以東東再次提出要喊舅媽起床時,盛老太太便答應了,說:“去吧。”
“好!”
東東開開心心地爬樓梯。
盛老太太說:“你爬慢點,小心別摔了。”
“不會摔的,摔了也有地毯,不疼的。”
盛老太太笑說:“那也不能摔。”
東東嘻嘻地爬上二樓,歡快地朝夏清房間奔,趴在門縫朝夏清房間看,可是夏清房間是關閉的,所以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