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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幹什麼?”夏清問。
“出來,我看看。”
“我頭暈。”
“頭暈找醫生治。”
“不用,捂捂就好了。”
這個“感冒就捂一捂”的習慣是夏清上輩子的,那時候她爸爸媽媽不要她,她跟著爺爺奶奶生活,爺爺奶奶全靠退休工資供著她,她爺爺長年吃藥,根本沒有多餘的錢看病了,而且看病特別貴,不管是傷風感冒還是別的什麼,只要一去醫院,那就是上百塊錢,所以夏清對待小病小痛的方法就是硬抗,實在難受了就吃些阿莫西林,撲熱息痛的,對待感冒的方式就是多喝水,捂出汗,然後就好了,事實證明,這種方法也沒有錯。
上輩子她感著冒都能上班的。
這次除了因為這個身體體質相對弱一點外,還有就是大姨媽還沒有走乾淨,身體正虛,以及昨天傍晚在湖邊吹涼風的原因,所以連起床都頭暈,整個人昏昏沉沉的,她知道自己不得不請假了,於是給部門經理發個請假資訊,本來想和芳姨說多睡一會兒的,結果看時間還早,就沒有提前發資訊,沒想到一覺睡到了盛景承來開門。
盛景承可不信捂捂就好,他還不知道夏清病到哪種程度,怎麼能捂呢,萬一發燒了呢,於是說:“你出來我看看,說不定發燒了。”
夏清暈乎乎地答:“沒發燒,捂捂就好了,你跟媽他們說,我再睡一會兒,醒來就好了。”
“不行。”
“你真煩人,我好睏,真的睡睡就好了。”
“你不出來嗎?”盛景承不依不饒。
夏清不理他。
“那我掀被子了。”
“盛景承!你敢!”夏清正病著,發狠的話說出來也是軟綿綿的。
“我敢。”
說著盛景承開始掀被子,他不是一下掀翻,而掀開一角,歪頭向裡面看看,什麼都看不到,於是再掀開一點,看到了夏清的手,於是把被子放下,走到床的另外一邊,掀開一角,雙手伸手被子裡,抓著夏清的肩膀,把夏清從被子拉出來。
夏清生氣地將臉埋在被子上。
盛景承伸手放到她額頭上,感覺到微燙,臉色沉下來說:“發燒了。”
夏清實在暈乎,閉著眼睛說:“沒有,是捂熱的。”
“是不是發燒,找醫生過來就知道了。”
夏清難受地蹙眉不作聲。
盛景承看著她的模樣,一陣心疼,生病肯定不好受的,突然間覺得自己剛才的語氣過於生硬了,他把她從床里拉出來,她肯定很生氣的,本來就難受,心裡又窩著火……盛景承第一次主動有了“自責”的情緒,於是聲音放柔了又柔,說:“你困你就睡吧,別矇頭了,說讓你捂一捂,又不是讓你矇頭捂一捂的。”
夏清沒力氣還嘴,閉著眼睛不作聲,但是並沒有真的覺得盛景承煩人,反而因為他聲音的柔和,態度也柔了下來,心裡瞬間掠過一絲溫暖,只是瞬間。
盛景承則半抱著她,把她抱拉到床頭,被子蓋到她的下巴處,而後伸手攏攏她的頭髮,又摸摸她的額頭說:“你先這樣睡著,一會兒我再來看你。”
夏清實在難受,但是他身上清冽好聞的氣息,她嗅的到,可能是生病過於脆弱了,感受到他的溫暖,嗅著他身的味道,突然之間心裡空蕩蕩的那塊兒,沒那麼寂寥了……不一會兒,因為睡姿穩定,難受減輕,睏意再次襲來,夏清閉著眼睛又睡著了。
迷迷糊糊中聽見盛景承、盛老太太、芳姨、盛景桐的聲音,好像連醫生也來了,說她受涼了,發燒了,然後她又昏昏沉沉被扶起來,就著盛景承拿著杯子吃了藥,接著躺在床上,接下來又沉沉入睡。
這一睡舒服多了,再次有意識時,是被吵醒的,她半眯著眼睛看向床邊,床邊坐著身著家居服的盛景承,旁邊站著東東,東東穿著深藍色運動裝,背個綠色小書包,正直直地望著盛景承。
盛景承也看著東東。
東東理直氣壯地說:“我來看我舅媽的。”
盛景承說:“作業寫完了嗎?”
“我沒有作業。”
“把你書包先放回房間去。”
“我要看我舅媽。”
盛景承又問:“知道一加一等於幾嗎?”
“等於二。”
盛景承開始套路東東,繼續問:“二加二等於幾?”
“四。”
“四加四呢?”
“八。”
“八加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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