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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他的父親,也不能就此斷定她就是真正的江益珊。
益珊聞言白了他一眼:“也不叫個姐姐,枉姐姐天天記掛著你。”她說著話自袖子裡掏出了一塊手帕:“這是當年母親親手所繡,上面還有我的名字呢。”
江銘呆呆的看著益珊手中的帕子,心頭卻已經完完全全的空了:益珊早已經死了,眼前的人卻自稱是益珊,還拿出一塊舊手帕來。
他對母親的繡工還是熟悉的,因為江府之中有不少他母親留下來的東西;所以只要一眼他就能斷定那的確是他母親所繡:母親收針之時和平常人是不同的,她總嫌太過費事而省上一些功夫。
因此,江夫人的繡工還真的不算頂好,在江銘的眼中卻又是獨一無二。
手帕很舊了,上面所繡的益珊二字都要看不出原本的顏色。但,它是真的,千真萬確就是江夫人所繡。
江銘並不知道母親是不是繡過這樣一方手帕,所以這樣的信物原本沒有什麼意義;正因為如此,眼前女子拿出來卻又讓他感覺更為真實一點兒。
“姐姐,已經死了。”他沒有去接那塊帕子,而是看著益珊的眼睛很認真的道:“多年之前她就夭折了,此事江家無人不知。”
益珊撇了一下嘴唇把手帕收了起來:“死了?她當然是巴不得我死了,可惜的是老天有眼,讓我江益珊活了下來。”
“我離開江府後就一直把手帕貼身放好,為得就是有一天可以再回江府,向那個可惡的江夫人討個公道!”
她把手中的帕子甩了甩:“天可憐見終於讓我找到了你,姐姐終於可以脫離苦海了。”她說著話眼淚流了下來,當下哭的那叫一個哀切。
反而她這一哭讓江銘的清醒過來:雖然江益珊是真的哭了,可是江銘不知道為什麼感覺她哭的好過火。
“事關重大,除了一方帕子外,你還有什麼可以證實自己身份的?還有,你說要討公道,當年的事情又是怎麼回事兒——你沒有死,為什麼上上下下的人都說你夭折了?”江銘開口繼續問,還是沒有把其當成姐姐。
江益珊哭的抽抽嗒嗒:“當年我還小也不知道那麼多,只記得那一天管家說要帶我去玩兒,卻把丟進了湖裡。”
“我掙扎叫救命,管家只是看著就是不救我。後來我再醒過來已經不在江府而在管家的家裡,管家娘子說我沒有死也是命大,再下手就當真逆了老天的意思,必有報應。”
她說到這裡咬了咬牙:“所以,他們兩口子一核計便把我賣進了青樓。我,便成了青樓的小丫頭,在青樓里長大的。”
☆、536。第536章 送我
江益珊所說的話並沒有取信於江銘,但卻讓江銘明白了江益珊讓其全身不舒服的作派:原來是在青樓里長大的。
江銘沒有說話只是看著她,琢磨著無雙把這麼一個人弄來有什麼用意:此人的真假還不好說,就算當真是江益珊,對無雙來說有什麼好處?
江益珊接著說起了江府內的事情,不但江家人及江府內的老人們她都說的頭頭是道,就連江府從前的樣子她也說的全對。
江府現在和十幾年前不同了,因為如今的江夫人可是大動了幾次土木,讓江府的面目幾乎和從前沒有什麼相同的地方。
江益珊所說的這些最重要的一點是,都是一點細緻的東西,並不是一些旁人可以檢視到的東西;而且,她說起來都帶著感情,的的確確是在回憶。
還有,她還記得江銘的乳母,因為那也是她的乳母;她並不知道乳母的名字,也不知道乳母家在何方,但是她知道乳母喜歡唱什麼樣歌哄她們入睡,知道乳母做的什麼點心好吃。
江銘聽到後來能斷定此人是真的江益珊,只是他不明白,江夫人為什麼不對自己下手,而對她一個女孩子下手。
當年江益珊夭折時才幾歲,江夫人為什麼就容不得她的存在呢?
江銘擺了擺手讓江益珊住口不要再說下去了,然後轉身向無雙拜下去:“公主,多謝你為臣找回失散多年的姐姐來。”
有沒有感情是一回事兒,江益珊就是他的姐姐是另外一回事兒;如果他能斷定江益珊還活在世上,定當會追查她的下落把她救出火坑的。
此時無雙代他做了,他當然要謝過的。雖然,他對無雙的懷疑更甚了:做這麼多事只為了和阿鳳和好?真要和阿鳳和好,也用不著如此的用心吧,其實心意到了大家自然能夠明白。
江益珊也拜倒在地,跟著江銘一起叩頭;她的哭泣聲此時反而真實了:喜極而泣——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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