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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說,如果她肯說出來的話,也就不會病的如此兇了;但是她向來不同人說一個字的,就算是病成那個樣子,同樣是一個字也沒有。”
“旁人高熱總會說些話,把那些不會同人說的苦水倒一倒;但是她牙關咬的緊緊的,如果不是傅公子用了銀針藥都喂不進去。”
☆、565。第565章 一句話
姜宮人顯然是嚇壞了,平常一天也難得有現在一會兒說的話多,而且是跟著阿鳳跑了一路就說了一路。
“傅公子說,如果她燒的糊里糊塗之下能說一說心裡的話,對她的病也是有好處的;但是像她這樣的人,傅公子說沒有聽說過——病了都不肯吐一個字。”
“心結有打不開,誰叫也聽不見;你無論說什麼她就是沒有一點反應,這可怎麼好?傅公子說,此時最好找個她最在意的人在她身邊說話,可能她還能聽得進去。”
阿鳳沒有注意到姜宮人的話多,跟在她們身後的江銘倒是多看了好幾眼姜宮人;但是他一個大男人在此時能說什麼呢,就是李女官的屋子他也進不去啊。
挑簾進屋的阿鳳迎面就遇到傅小天,當即就忍不住問:“倒底怎麼樣了,倒底怎麼回事兒?”人好端端的就病了,又被姜宮人唸了一路,阿鳳的心裡已經沒有底了。
如果不是在外歷練了許久,此時的阿鳳說不定一張口眼淚就落下來了。直到李女官病倒,阿鳳才發現自己對李女官的感情居然如此之深。
傅小天引著阿鳳進裡屋,讓姜宮人去取些熱水來:“不太好。藥醫不了心病,我也是束手無策。”他看著床上的李女官:“她,倒底有什麼心事,你可知道?”
不知道心病為何,還非要他來救人,這不是難為他嘛。
阿鳳搖了搖頭:“我也不清楚。”她坐在床頭抓住了李女官的手:“你確定是心病?”
傅小天點頭後抱起胳膊來,用一隻手來回撫摸著下巴:“這一關過不得過去全看她自己了,旁人,幫不上什麼的。”他說完轉身向外走:“我去看看藥煎的如何了。”
都說生病昏迷的人看上去都像睡著了一般,可是李女官的臉扭曲著,怎麼看也不像是睡著了:硬是說睡著了,她也是在做惡夢之中,眉頭皺的兩條眉毛都要湊一起去了。
一看李女官就知道她現在所承受的痛苦,但她的一雙嘴辱因為抿的太緊,幾乎就要變成一條線了。
阿鳳一握李女官的手就發現熱的很:“你有什麼苦處不能說出來,非要這樣的苦著自己?你不能和旁人說,也不能和我說一說嗎?我還以為我們兩人是相依為命的呢。”
李女官的眉毛一動,手指微微的勾了勾:“阿、阿鳳?”她居然聽到阿鳳的聲音後,立時就有了反應。
阿鳳一下子握緊了她的手:“是我,是我。你沒有昏睡啊,傅小天的醫術真的不行,居然說你昏睡了。你感覺怎麼樣了?”
李女官卻不再言語,臉上的扭曲更甚,手卻反握住了阿鳳的手再也不肯放開:在宮中多年,那冷宮中寂寞歲月當中陪伴她的唯一亮色,就是阿鳳了。
她親眼看著阿鳳自一個小娃長成了如今的大姑娘,也是她一點一點教會阿鳳如何在宮中生存:看起來是阿鳳不能沒有她,但是她又如何能沒有阿鳳呢?
如果不是有阿鳳的話,她怎麼能熬的過十幾年的歲月:天天月月只有冷宮的四牆,及冷宮外那沙沙作響的竹林——那樣的日子,是誰過上十幾年都會發瘋的。
幸虧有阿鳳在,所以她才能活到現在;阿鳳的話沒有錯,十幾年來她同阿鳳真的是相依為命,誰也不能少了誰。
等到姜宮人取了熱水來,給李女官擦拭的時候,李女官居然睜開眼睛看了一眼;見是姜宮人她輕輕的吐了口氣,合上眼睛再次沉沉的睡了過去。
阿鳳看著李女官的臉上平靜下來,看著她吃下了藥去,看著她身上的火熱一點點的消失:但是一切都沒有理由——李女官依然什麼也沒有說,沒有提及什麼心事,更沒有說出什麼秘密。
她就在叫了一聲阿鳳後,就好像放鬆了下來。
傅小天當然不會承認自己的醫術不好,反而對阿鳳認真的看了又看才斷定:“你,肯定就是李女官的心病。”
他一句話換來了一掌一拳:江銘和阿鳳誰也沒有饒過他,齊齊出手才把他給打跑了。
因為李女官折騰了大半天,阿鳳累的不想動,江銘便揹她回房:一路上江銘走的不快,邊走邊和阿鳳說著話,走到一半的時候阿鳳居然就在江銘的背上睡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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