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鎮撫卻打斷了他:“陳胖子,你就多吃肉少說話吧。咱們的任務是什麼,記得吧?”
陳胖子連忙點頭,同時坐在方鎮撫身邊,把一隻烤好的錦雞遞給了方鎮撫:“記得,記得,咱們就是追查先皇后寢陵失火的事情,捉拿有關人等。”
他自己也取了一隻雞啃:“可是,這功勞怎麼能和……”他伸直脖子吞下一塊肉去:“怎麼能和‘請’回寧國公主相比?”
方鎮撫用油乎乎的手直接一掌拍在陳胖子的頭上:“你閉嘴吧。功勞?有那個命是功勞,沒有那個命就是砍頭的差事。”
“你是不是看到那些馬蹄印了,是不是認為追上去就能捉到人?你知道你要捉的人是誰嘛。”他說到這裡左右看了看,不自覺的壓低了聲音:“那可是江公爺!”
“帶著一隊死士在敵境之內殺了千里才能回來的人,你認為我們能捉到他?是他捉到我們還差不多。”
“馬蹄印,嘿,如果江公爺他老人家當真如此不小心,千里啊,你知道千里有多麼遠嘛,他能回的來?長點腦子吧,把人看好了,到天亮趕到那邊交差,就是到手的功勞。”
“不用去害人,也不用去和人拼命,這差事是上等的差,你知道不知道?唉,那羊腿我要後腿,你們都給老子省點吃。”
方鎮撫不再理會陳胖子,直接過去搶烤好的黃羊了。
陳胖子把雞骨頭一丟:“還是鎮撫有眼光。”他說到這裡看一眼旁邊的四五個人:“他們捉到了也不問一句,就這麼帶回去能交差嗎?”
方鎮撫一掌拍在陳胖子的頭上:“我們要的是功勞,不是為了搭上我們的腦袋,問,問,問什麼問!”
他斜了一眼綁的結結實實的四五個人:“問了,我們就真的交不了差。嘿,神仙的事兒,我們這些小卒子還是不要摻和的好。”
他的話一說完,陳胖子就想再誇兩句的,卻不想身子忽然一飄,他自己都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再仔細一看自己居然橫移了兩尺。
陳胖子莫名其妙看向方鎮撫,下意識的他認為是自己感覺出了錯,卻不想看過去看到的人不是方鎮撫而是一個年輕人。
長的很俊的一個年輕人。這個俊俏的年輕人還對著他笑了一笑,露出一口白牙:“勞駕,給我一隻雞。”
他說完還指了指不遠處還沒有烤好的一隻黃羊:“那隻也留給我吧,那個,我的胃口有點大,方鎮撫多多擔待,還請不要見笑。”
方鎮撫臉上的肉抖了一抖,想要笑可是怎麼也笑不出來:“是,是。”他手中的黃羊腿差點掉地上。
“看來方鎮撫知道我是誰了,那倒省了不少的麻煩。在下姓江單名一個銘字,幸會幸會。”江銘一笑牙齒白的讓這些軍漢們眼睛都有點花——軍漢們的心也有點慌。
江銘忽然看向對面的小官兒:“這位兄臺要做什麼?我只是想來和諸位聊幾句,莫不是兄臺不想給這個面子?”
周圍足足有二十幾個人,江銘只有一個人。
可是二十幾個人,包括方鎮撫在內都驚慌的頭上冒汗,緊張的全身的肉都在顫;但是江卻輕鬆自如:越是如此,方鎮撫等人越是害怕。
方鎮撫等人都知道江銘有一隊親兵,跟著他離開了京城;誰也不知道那隊親兵在哪裡,因為所有追江銘等人的人,都不曾發現大隊的騎兵蹤跡。
但有一點是不少人可以證實的,江銘只要現身,他的親兵就在附近。
的確,京城之外和韓狂生相見時,江銘和他的親兵是一前一後現身;但,今天晚上那些親兵並不在。
江銘不可能讓那些親兵時時刻刻跟著,只能約定地點,在某個時侯某個地方匯合一次:不然的話,他們早被人找到了。
可是,江銘等人知道親兵不在,方鎮撫等人卻不知道;方鎮撫等人知道的真不少,包括江銘親兵的能征慣戰——他們對上人家,那就是送死啊。
沒有活夠的方鎮撫終於開了口:“你做什麼,真是沒大沒小,還不好好的照顧那隻黃羊,烤的焦了失了口味,看我不削了你的頭。”
他先喝開了那個按住刀柄的下屬,然後才向江銘點頭哈腰的道:“江公爺,您有什麼吩咐只管說,只要是小的們能做到的,絕對給您做的妥妥當當。”
方鎮撫是個聰明人,他霎間就想明白一個事情:他和江銘、和寧國公主無怨無仇,也不曾做過對不起他們的事情,此時江銘定不是來要他性命的。
可是江銘定不會無緣無故現身,所以他猜想江銘應該是有事才會來找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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