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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江公爺去了哪裡,所以只是出來碰碰運氣。”他這話就是為了向江銘解釋,他沒有告訴其它人江銘等人離開的方向。
江銘看著他:“你怎麼找到我們的?”按理說,方鎮撫他們都沒看到他們離開,怎麼可能追得上來。
方鎮撫摸了摸後腦:“小的原來也在邊關,乾的就是探子,這麼多年來也忘的差不多了……”
江銘這才接過旨意來:“去吧。要怎麼做你應該清楚,告訴你那個上峰一聲,他如果認為你上一次的差事做的不好,讓他來找我說。”
“嗯,或許有空了我會去找他說一說的。”他說完擺了擺手:“希望,你不會再追來了,不然的話,我都不知道要拿你如何了。”
方鎮撫擦了一下腦門上的汗:“江公爺放心,咱這次長了心眼了,帶了不少銀票在身上,找個小地方先躲上幾天,也不洗澡也不梳頭,到時候再回去覆命。”
“就是打殺了小的,小的也不知道您的去向啊。”他說到這裡爬起來,對著阿鳳等欠了欠身上,爬上馬背頭也不回走了。
鐵瑛走過來:“倒是個有趣兒的,如果再多幾分血性,倒是可以幫一把。什麼旨意,我來瞧瞧。”
他是孤竹國的太子,別說是大楚的太后,就是大楚的皇帝也不能強迫他做什麼;所以,一般來說旨意都是他點頭同意才會下的,免的雙方尷尬嘛。
像現在他人在外面,大楚的太后給他一道旨意,不是以為就能勸他迴轉吧?他才不回去嘛,多無聊!
現在這樣挺好,流亡的感覺啊,千年難得一遇,他當然不能放過。
江銘也很奇怪:“你說,太后會給你下什麼旨,按理說這旨意不應該是給阿鳳,或是給我的嗎?”
他一面說一面展開了旨意,不多的字一眼掃過就看了一個清楚。看完後,他張嘴罵了一個字的髒話——當兵為將的,一大群男人在一起,讀再多的書也攔不住學會幾句髒話的。
只是,這是江銘第一次爆粗口,聽得阿鳳都走了過來,想看看太后倒底下了一道什麼旨意。
阿鳳也只是抬起了腳來,就聽到了第二句粗口,這次罵人的卻是鐵瑛了。
鐵瑛雖然沒有帶兵出征,但是也經常和軍伍之人混在一起,粗口當然也會說不少;但他倒底是太子爺,未來的國君,所以平日裡他是絕不會吐出半個髒字來。
但是,今天他是真的沒有忍住,因為除了爆個粗口外,他真得不知道要如何表達此時的心情。
這下子連魯柔柔和鄭小侯爺都好奇起來:“寫了什麼,倒是說一說啊,罵人是幾個意思?”
江銘把那道卷軸丟向鐵瑛,就像是一團垃圾:“給你的,你拿著。”
阿鳳伸手又在鐵瑛手裡拿回來:“我看完再給他嘛。”一眼掃完,阿鳳差一點就學會爆粗口了——她剛剛了聽了兩句嘛,雖然都只是一個字的。
她把旨意丟向魯柔柔:“該死的!”卻也沒有說什麼人該死,她罵完後看一眼鐵瑛,然後伸出手握住了江銘。
魯柔柔和鄭小侯爺看完,兩人異口同聲爆了一口粗話後把旨意丟鐵瑛:“太后,也真的太、太……”倒底是阿鳳的祖母,而且是親祖母,他們還是把嘴邊的話又咽了回去。
“皇上呢,皇上為什麼會允許?”鄭小侯爺想不明白:“咱們都不在京中,下這種旨意有意思嗎?”
江銘看向鐵瑛:“有意思啊。這旨意可不是太后的隨便一句話,而是明發的旨意,也就是說接到這旨意的人不只是太子殿下。”
“還有孤竹國的皇叔,同時大楚也會向孤竹國抄送一份太后的旨意。這,已經是國事。”他說到這裡嘆口氣:“不是沒有意思,而是太有意思了,對韓家、對太后而言。”
他說到這看向鐵瑛:“說吧,你是什麼意思?”
鐵瑛把旨意一下子丟在地上:“要我說,你是什麼意思!這旨意又不是我發的,那個太后謀算我們三個人,你不懂嗎?”
“她下旨賜婚,她倒是高興,”他說到這裡看一眼阿鳳:“我也是願意的,可是、可是這事兒沒有你家阿鳳同意,成得了嗎?!”
太后的旨意很簡單,是一道賜婚的旨意,賜婚的人就是阿鳳和鐵瑛;比起普通的賜婚來,就是多了一句永結兩國之好罷了。
“你家阿鳳就是那任人擺佈的,還是說你江公爺就是那乖乖聽話的?如果真的如此,我倒是會很高興去你們京都謝恩。”鐵瑛氣呼呼的:“關我什麼事,怪的著我嗎?!”
一道旨意,就能讓他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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