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部分(第2/4 頁)
銘變成什麼不好,為什麼偏生要沾染幾分無賴氣呢?
這不是在耍無賴是在做什麼——你拍桌子也罷,叫破喉嚨也好,反正我就是咬定了一句話不放。
從前,江銘是多好的一個小夥子,嗯,除了心眼兒有點少外,實在是沒有什麼缺點的。
皇帝想到從前那個他讓其往南其絕不會往北的江銘,心裡更是多了三分的鬱悶:還和朕耍上無賴了,真當朕不會治你的罪!
阿鳳見皇帝的臉色越來越難看,終於上前一步:“父皇。”
她也沒有想到江銘還有這麼一面,居然對皇上和德貴妃耍起了無賴來:不過,他的膽色也真得讓她很佩服。
可是,她知道德貴妃不是一句話能打發的,所以她還是自己站出來解決吧。
江銘看到阿鳳站出來有點不滿意:因為德貴妃那裡還沒有氣吐血啊,再讓他說上兩遍——頂多再兩遍,他相信德貴妃非活活的氣暈過去不可。
他就是如此打算的,天王老子來問,他也只有一句——我就是請公主閱兵,不行嗎?!
這是皇帝來問,所以他才客氣的把最後三個字省掉了。
你這樣就不對了啊,殿下。他以眼神遞過去他的不滿,換來的卻是阿鳳再次的一腳。
江銘的臉上依然沒有變化,就連眼神都平靜的很,可是他的腿肚子卻顫了又顫:那是腳趾啊,痛死我了!
不過男子漢大丈夫,就算痛個半死也不能讓人看出來;至少不能讓德貴妃等人看到,嗯,等到離開養心閣,他再找阿鳳殿下算帳。
腳趾啊,今兒真是對不起了,唉。江銘只能在心裡對自己的腳趾道歉,面上當然還是雲淡風輕,一派大將風采。
皇帝聽到阿鳳的一聲父皇,在心裡長長的嘆息了一聲,抬眼看過去卻沒有開口:這是他十幾年來第一次看清楚阿鳳的模樣。
長的,好像她的母后啊,太像太像了。
皇帝的心中又閃過一聲嘆息。
“父皇,女兒今天及笄了。”阿鳳平靜的看著皇帝,平平靜靜的說出了她最想要說的這句話。
只有她自己才知道,她用了多大的力氣才能讓自己的語氣平靜的如同古井的水面。
皇帝輕輕的“嗯”了一聲,目光在阿鳳的臉上一轉飄開了,卻沒有答阿鳳的話。
德貴妃沒有想到阿鳳開口不是為了江銘求情,而是直接提到了及笄了:她真得很錯愕,阿鳳不應該是這個樣子的。
“皇上,江銘如此抵賴,眼中哪裡有皇上的存在?此人的不臣之心昭然若揭,皇上,豈能再容忍他猖狂下去?!”
德貴妃沒有理會阿鳳的話,就假裝沒有聽到阿鳳的話,只問江銘的罪:江銘死了,阿鳳也就不足為慮。
阿鳳只要在宮中,那麼她就捏在太后和德貴妃的手裡,將來阿鳳要嫁給誰還不是太后或是德貴妃的一句話?
而太后的話,在德貴妃看來那就是自己的意思,根本沒有區別。
阿鳳想要什麼德貴妃最清楚,所以她偏不接阿鳳的話,偏要讓阿鳳不能得償所願。
江銘抱拳:“臣,只是請公主閱兵。”
阿鳳一開口他本不想再說公主閱兵的事兒,因為阿鳳的事情很重要;可是德貴妃非要送到他手上來,他也就不客氣了。
果然江銘一開口德貴妃氣的臉色都青了。
阿鳳卻緊跟著江銘對著德貴妃咆哮道:“我,今天及笄了!”
德貴妃你想裝聽不到,哪有那麼便宜的事情;不過阿鳳是個知道敬老的人,所以體諒德貴妃是長輩可能耳朵不好使,所以她很用力的吼了一句。
今天,沒有任何人能阻止她及笄,沒有任何人能阻止她拿到她應有的。
一聲怒吼,誰也不能再說聽不到了,每個人都聽得清清楚楚,當然包括皇帝和德貴妃在內。
皇帝看著阿鳳目光有些複雜,而德貴妃的眼中除了驚嚇外只有怒火:“阿鳳,你在皇上面前如此咆哮可知罪?!”
阿鳳微微抬高下巴:“德貴妃,你直呼我的乳名,你可知罪?!”
“我為皇后所出,是皇上的血脈,我是本朝最尊貴的皇長女——你一個皇家的妾室,敢直呼我的名字?”
她說完看向皇帝:“父皇,你可記得當年答應過母后的話?”
快刀斬亂麻,只要拿到了她應該得到的,那她便是堂堂的長公主,看誰還敢明目張膽的在她面前張牙舞爪。
“都是阿鳳教的,都是阿鳳這個賤婢教的,父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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