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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伺候,那是不是也能給小晨子一口飯吃。”
江銘把到嘴邊的茶拿開了,上上下下打量起肖公公來:他原本認為肖公公是有什麼為難之處,想請阿鳳這個新晉的寧國公主給他出頭撐腰。
卻沒有想到居然是肖公公帶著小徒弟一起投靠:說是小徒弟有點不妥,按著太監們的習慣來說,那小晨子就是肖公公的乾兒子。
阿鳳也愣了愣,然後看一眼笑眯眯打躬的小晨子道:“肖公公,我不明白。”
肖公公在十幾年前,也就是阿鳳還沒有出世的時候,便不在再宮裡伺候貴人:他領的有差事,但卻不再哪個宮殿之中當差。
按肖公公在宮中的好人緣來說,宮中很多貴人都很想得肖公公之助,可是肖公公這些年來都避開了。
此時,肖公公要跟著自己:自己能給他什麼?
肖公公的笑臉不變,壓了壓腰道:“老奴老了,就是想著殿下仁厚,或能有給老奴開恩的一天。”
阿鳳搖了搖頭:“不對。也不要拿小晨子來說話,我知道他在宮中混的不錯,好幾個新晉貴人都有意要他過去伺候呢。”
在宮中,跟她這個寧國公主,絕不會比跟新晉的貴人們更有前程。
她,就算得封寧國公主,但她在皇帝那裡並不得寵。在宮中,所有的喜怒哀樂、富貴榮華,莫不是同皇帝有關。
她阿鳳能給肖公公師徒的,其它的貴人都能給;可是其它貴人能給的,她阿鳳給不了。
肖公公是個聰明人,按理說不會此時就要來她安鳳閣。
☆、30。第30章 一句話足矣
阿鳳想知道肖公公的本意。
因為宮中的太監們是最狡猾的人,無利不起早幾個字可以說完全就是這群人的寫照。
肖公公肯說出那麼一番話,定是想在她阿鳳的身上得到某種好處。
想在她這裡得到好處沒有什麼,因為沒有好處給人,豈會得人相助?被人需要,至少說明自己不是個廢物。
比如原來的十三年,阿鳳的身邊只有一個牡丹,整個皇宮裡從無一人前來說要伺候她。
“殿下是明白人。”肖公公笑的更加謙卑,完全不像是一位四品的大太監,更像宮中最低賤的雜役:“老奴認為,殿下就是那九天之上的鳳凰。”
他說到這裡老臉上的笑容一斂:“請殿下成全。”
按理說,阿鳳現在無權無勢,要肖公公來伺候應該她去禮賢下士才對,可沒有想到肖公公會自己來相求。
阿鳳笑了:“這幾年來得公公不少幫助,阿鳳我是記在心裡的。正是因為信得過公公,才會問一句公公。”
“我這安鳳閣裡,不管是從前還是以後,其實真得不需要太多人。”她看著肖公公:“不妨直來直往,大家有什麼都說個清楚,不管如何將來還有見面的餘地。”
肖公公苦笑起來,他看向江銘見江銘沒有要開口的意思,只能咳了一聲:“公主,老奴說的原本就是實話,只是沒有直說罷了。”
“直說了,怕殿下您是不信的。”他說完看向阿鳳,一眼就知道阿鳳是非聽他心中的真正理由不可:“老奴認為,殿下是皇上心中最重的那個人。”
“有皇上相佑,殿下就能一直平平安安。您能平平安安,老奴這些伺候您的人,在皇上那裡也就有三分的苦勞在,也能平安。”
“老奴一把年紀,在宮中可以說是活了一輩子,到如今還能不知道這宮中最貴重的莫過於平安兩個字嘛。”
他說完再次彎下腰下:“請殿下成全。”
阿鳳聽得兩個眼珠子差點掉地上:“肖公公,你可沒有老到糊塗的份兒上。”
她還是皇帝心中最重的那個人?這句話說出去能讓宮中的貴人們笑破肚皮——不管是從前還是現在!
肖公公笑著再施一禮:“殿下,老奴所說就是老奴心中所想,是與不是,殿下有殿下的看法,公爺也有公爺的看法。”
江銘看著肖公公:“你是見不得有人閒著是不是?”他晃了一下手中的杯子:“殿下,皇上,以臣想肯定把你放在心上的。”
“在宮中哪怕是偏安一角,也不是容易的事情啊。”他再次提醒阿鳳。
阿鳳一撇嘴,偏安於安鳳閣中當然不是容易的事情,這些年來她吃了多少苦也唯有她自己清楚。
那個皇帝不要說真的待她好,哪怕是記得有她這個女兒,這些年來她也就不會過得如此辛苦。
她不想再就此事和江銘、肖公公說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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