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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打了一拳——不用再打,是因為阿鳳一拳的力道沒有把大漢打的更暈,反而把他打醒了!
大漢緩緩的睜開眼睛,看著還在舉著拳頭的阿鳳輕輕的道:“謝謝。”
他的眼珠是藍色的,可是五官卻和大楚人沒有什麼兩樣,聲音也不錯——阿鳳忽然醒過來神來,連忙把兇器拳頭藏到身後,對著大漢露出一個自認為很和善的笑容。
☆、189。第189章 仇敵?
阿鳳在心裡又嘆了幾口氣:她真的不明白,自己的運氣怎麼就這麼的差。
一拳頭不能把人打的更暈,也不應該把人打的醒過來吧?還被人捉個正著,這可真是有點尷尬。
嗯,血衣大漢是什麼她還不知道,但他功夫不錯;可是阿鳳自己呢,比起血衣大漢來當真是手無縛雞之力的人。
大漢不會誤會了,一掌拍出來再把自己打倒在地上吧?
阿鳳便再努力笑的更和善些。
“你怎麼了?你是在笑嗎,笑的好奇怪。”血衣大漢想起身,可是努力了幾次連胳膊也抬不起來:“姑娘,可以問問你的芳名嗎?”
阿鳳眨了眨眼睛:“我叫、我叫牡……”原本是想用牡凡的名字,可是一想那些人知道牡丹的,萬一這個化名被傳出去反而引來的不是江銘豈不是壞事?
牡字之後沒有下文了,聽的大漢更為奇怪:“姑娘你是想說母什麼?用母字還真是奇怪。”
這個姑娘就很奇怪,初見之時她居然騎坐在樹上,明明不會半點功夫,可是現在的情形不用說,肯定是她救了自己。
阿鳳咧了咧嘴:“我姓沐,名字不能告訴你。我們大楚姑娘的名字不能隨便告訴人的。”
“哦。”血衣大漢看一眼阿鳳,明知道她的話不實卻也沒有深究——誰都有秘密不是?
“沐姑娘,伍明謝姑娘的救命之恩。”伍明說完後,看著阿鳳臉上閃過不好意思:“不知道姑娘有夫婿沒有?”
阿鳳被問的一愣一愣的:“問這個做什麼?咱們才剛見面啊,還有,我是定了親的。”
她一面說一面看看自己身上那件原本是白的,如今上面又是土又是泥、還有草木留下來的印像派技法:他看上自己了?
阿鳳都想去潭邊照一照,不能相信自己咋就一下子魅力無邊了呢:剛剛見過一面,伍明就看上自己了?
伍明聞言沉默了好一會兒:“姑娘定了親,可是、可是在下還是有個不情之請,還要姑娘見諒。”
阿鳳吃驚的很,一時間都忘了要說什麼:真的能遇上這種一見鍾情的事情?而且,還是在自己如此狼狽的時候,被人一見而鍾情?
她呆呆的自頭上取下一根半枯黃的草來,看著伍明忍不住猜想,可能此人被打到腦子打壞了,所以審美就與眾不同了?
阿鳳還真的有點不知道如何應對。
她當然沒有喜歡伍明。她的審美很正常,且心裡已經有一個江銘,怎麼可能會對一身血汙的大漢一見鍾情?
只是,人家喜歡她也不是錯對吧,要怎麼說才能更委婉些呢?但是,如果太委婉了,他假裝聽不出自己的拒絕來,豈不自找麻煩?
一時間阿鳳陷入了兩難的境地,開始苦思如何才能明明白白、堅決的拒絕伍明,還能不太傷伍明的心。
“沐姑娘,我應該是高熱了,腦子感覺有點暈,手腳也動不了。傷,應該不要緊,都是皮肉傷,怕是那些傷上有些毒,所以才會如此。”伍明又開口了。
他知道不快點說,怕再拖下去他就說不清楚了:“姑娘,能不能麻煩你在我胸間與腰間,還有、還有大腿上取下三個小瓶來?”
“胸前的只是掛在脖子上,腰間貼身塞在衣帶處,大腿那個……”他看一眼阿鳳:“大腿那個綁在我的腿上。”
“先用胸前的藥洗傷口,洗淨後就服腰間的藥,等到我吐出黑血來,就馬上給我服大腿上的藥。”
他越說聲音越小,最終他是用盡力氣才能讓阿鳳聽的清楚:“知道這樣做對姑娘清白有損,如果姑娘沒有定親,在下願意以身相許。”
“姑娘已經定親了,如果當真願意救在下,在下的性命就給姑娘及姑娘的夫婿各一次——以命抵命相換的危險,在下願為姑娘及夫婿以性命相還。”
“我在此立誓,蒼天可鑑。”他說到這裡眼前已經看不到任何東西了,但他有些話必須要說完:“如果姑娘不能救在下,在下也有一事請求姑娘。”
“我胸前有一件重要的東西,煩請姑娘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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