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兒。
而她嘛,現在唯一需要考慮的就是,先殺掉誰的問題。
☆、406。第406章 不放過自己
柳芽感覺自己這一輩子真的不白活了,尤其是這一次的死裡逃生,實實在在是太賺了:試想,天下有幾個人能殺掉一個公主的?
就算客南鳳只是南麗的公主,但那也是公主殿下!而柳芽呢,不過是一個小小的婢女,如今她卻能殺死一位公主。只想一想就足夠讓柳芽渾身興奮的發抖,一雙眼睛全是按捺不住的快樂。
客南鳳不是戲子,她養尊處優——身為質子,大楚也沒有在明面上難為過她,吃穿用度上當然不會短了她什麼;因此,疼痛和見血對她來說,那都是不能忍受的東西。
她和戲子不同,戲子自幼學戲,吃過的苦是數也不數不清的,疼痛更是家常便飯;因此受傷後戲子的第一反應就是跑,而客南鳳卻撲倒在地上慘叫起來。
客南鳳並不怕血,這個不怕是指她看著旁人流血,尤其是她痛恨之人流血,她不止是不怕還會很高興;可是她很怕自己流血,因此柳芽的那一刀就讓她以為自己要死了。
她感到了痛,摸到了自己的血,對於柳芽為什麼要對自己下手都沒功夫去想,滿腦子裡只有一句話:我流血了,我要死了!
柳芽聽著客南鳳的慘叫,感覺那聲音實在是美妙;因此忍不住抖了一下手中的刀,抬頭看了一眼戲子。
戲子在客南鳳中刀的同時,也被客南鳳丟出去的刀砸倒在地上;他因此又再次受傷:刀子砸中他並沒有傷到他,可是他跌倒時卻讓刀子傷到了腿。
傷到了腿可比傷到了脅下更要命,因為他此時最需要的就是一雙有力的雙腿。他跌落在地上後,馬上就要爬起來身來,可是腿上的傷口讓他的行動很不便。
還有,脅下和腿上的傷都在流血。他很清楚傷口是需要止血的,如果任由它們這樣流下去,不用人來追殺,他也早晚會死於失血過多。
戲子跑不動了。他不是不能動的,他很能吃痛,但是受傷就是受傷了,要跑可不是他不怕痛就能做到的。所以,他迎上柳芽的眼睛時,心裡就很明白他跑不掉了。
柳芽不會放過他。如果他現在不跑,那柳芽第一個殺的人就是客南鳳,但他如果此時敢跑,柳芽肯定會先殺掉他。
戲子乾脆把身子轉了過來。剛剛他是因為驚懼,本能的就跑;不過剛剛的選擇沒有錯,因為他受了傷,可是還有柳芽可以糾纏客南鳳,那個時候他能跑當然要跑了。
但是現在他已經逃不掉了,那他就不跑了,還做出了讓柳芽放心的模樣來。不過他腿上的傷不算輕,轉個身子而已都讓他站不穩,最終跌坐在地上。
他苦笑了一下:“你認為我還跑的掉嗎?”他嘴裡說著話,手卻已經握住了被他坐在身下的刀子的把手。
同時,他的輕輕踢了一下身側的客南鳳。他這一跌倒,就在客南鳳不遠處,長腿直直的伸著,不用特意去做什麼,他的腳尖就已經在客南鳳的腰間了。
客南鳳終於不再叫了。她只是沒有受過如此重的傷,驚懼過後她馬上就明白眼下的情形,自然知道再大聲痛叫也不會有人來救她。
能救她的唯有她自己。客南鳳是個能豁出去的人,此時當然也能分得清楚利害知道如何豁出去才能保住自己的性命。
她沒有起身,只是在地上痛哼著移動,彷彿是不能忍受身體上的痛苦一樣;她如同一隻受傷的狗一樣在地上蠕動,無疑是取悅了柳芽的。
讓柳芽本來想舉起的刀沒有動——柳芽也沒有打算放過客南鳳,只不過是多想欣賞兩眼;她知道時間寶貴,但是她就是無法壓抑住中心底的那一份渴望。
一個公主像一條狗一樣伏在她的腳下,這給了她太大的心理滿足,才會讓柳芽想多瞧兩眼客南鳳;也只是多瞧兩眼,她當然知道現在還是早點離開為上。
也就是這兩眼,給了客南鳳和戲子機會:客南鳳蠕動的身子忽然變得用力,一雙腿狠狠的踹向柳芽;而戲子同時跳起,舉起刀來斬向柳芽——沒有絕對的敵人,也沒有絕對的盟友!
一切,都只是因為利益,都只是為了保住自己的性命:所以,客南鳳想讓柳芽幫忙殺掉戲子,而現在戲子卻能和客南鳳聯手對付柳芽。
柳芽成了最大的威脅,戲子和客南鳳都很清楚應該如何做了;先殺掉或是讓柳芽也身受重傷,那他們兩個才有可能活下去。
所以,柳芽只慢了那麼一點點,真的只有兩三個呼吸,就被客南鳳和戲子給算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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