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部分(第2/4 頁)
沒有受過這樣的委屈,也真得從沒有向誰認過錯:就算是在皇帝面前,她也是撒嬌耍賴而不肯直承其錯的。
今天,她卻不得不在人前向阿鳳認錯,對天福來說打擊有點太大了。何況,她剛剛還被阿鳳掛在了白綾上差點死掉——可是認錯的人不是阿鳳卻是她天福。
如此一想,天福真想找塊豆腐撞一撞!
阿鳳眨了眨眼睛:“呃,當然可以了。你不要再吼了——嗯,那個我能問一句嗎,天福你確定你不是在發脾氣而是在道歉?”
她看向純郡主很無辜的模樣,還不忘拍一拍胸口表示自己被嚇到了:“聽你的話吧有點像是道歉,可是看你的樣子,我卻感覺你像要吃人。”
純郡主扭過臉去:“咦,你看天上的那朵雲,像不像——”
這個時候天色已經不算早了,太陽西斜天上的雲也就不白了。只是,今天的雲真心不多,抬頭也只能看到那麼兩三朵。
不能說是兩三朵,頂多算是兩三條:都是成條狀的,像什麼?什麼也不像,因為淡淡的,絲絲縷縷的,連根布條也不像。
阿鳳很認真的看著郡主:“純兒,像什麼?”
純郡主收回目光:“像雲唄。”臉也不紅氣也不喘,就好像她轉話題根本就不生硬一般。
天福在一旁聽著卻怒氣更重:“道歉,我是在道歉,寧國公主殿下,可以了嗎?我可以離開了嗎?”
她已經道歉了,現在不想再起事端,而且她還要給太后和母妃送信兒,同時還要讓她們想個法子整治阿鳳。
今天她所受到的一切委屈,都要十倍百倍的收回來。她天福以她的性命為誓,一定要讓阿鳳百倍的品嚐她今日之苦、之痛、之委屈。
阿鳳點點頭:“如果你認為那些算是道歉的話——我實在是看不出來也聽不出來,可是誰讓我為長呢?”
“你說是道歉便是道歉吧,我自然不會同你一般計較。你要走當然可以啊,就算不那麼大吼大叫的要吃人般,也可以離開的。”
“在宮裡,誰敢攔著你天福,不要說其它人,我做為長姐第一個便不會放過她。”
又是長姐!天福握緊了拳頭深呼吸,然後再握緊了拳頭再次深呼吸:不能再讓阿鳳捉到把柄,她還是當那句長姐是阿鳳在放屁好了。
天福沒有再開口,因為她現在真得不想再多說一個字,轉過身她就走,走的飛快。
要離阿鳳越遠越好,在不能讓阿鳳跪在她腳下前,她是絕對絕對不想再看阿鳳一眼,也不想聽到阿鳳的聲音。
阿鳳扶著肖公公的手:“唉,還不是小孩子,毛毛燥燥的,走那麼快做什麼?”
肖公公笑的老臉更顯老了三分:“可不是,反正都要往慈安宮去,天福殿下等等殿下一起走,還能一路上做個伴兒,豈不是更好?”
“到了慈安宮裡……”他還在說下去,可是天福那裡因為衝的太急,聽到此話時腳一下子踩到了裙子,險險就跌在地上。
肖公公卻彷彿沒有看到手忙腳忙扶住天福的那群人:“一起到慈安宮,有殿下和郡主殿下在,也好給天福殿下美言幾句,免得太后動怒再傷了鳳體不是。”
他慢條斯理的說完,還向純郡主欠了欠身子,送上一張笑臉:肖公公任何時候都不會忘子主僕之分。
純郡主歪了歪嘴:“隨便你們主僕吧。”
她並不想摻和今天的事情,但是卻不用向人分說此事,到時候她置身事外就是了。
天福那裡已經轉過了身子:“我已經賠過不是了!”
她幾乎把身邊人的耳朵都吼聾掉了,可見她有多麼的氣惱:她都認過錯了,阿鳳怎麼還要抓住不放?
真就是太欺負人,真就是太不講道理了。
只是天福又在何時同人講過道理,又認為什麼時候自己的所為是欺負人呢?她向來認為那只是玩笑罷了。
阿鳳乖乖的點頭,乖乖的答道:“是,所有的人都聽到了。”
肖公公也欠身賠上笑臉:“老奴也聽到了,殿下的話老奴一個字也沒有忘。”
“那你們還到慈安宮去做什麼?!”天福都要被氣死了,胸口的感覺和被掛在白綾上的時候有那麼幾分相似——痛啊。
阿鳳嘆口氣:“天福,你這話我可就不明白了。”
肖公公生怕天福聽不明白阿鳳的話,所以很恭敬的向天福解釋道:“天福公主殿下,您道不道歉,和我們殿下要不要去慈安宮,好像無關吧?”
他說完還很誠懇的、很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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