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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蜷縮在那個少年的懷抱裡,任由他帶著自己在皇城內穿梭,更是難過。
【宿主,都怪我,我下次一定努力抽中一個好世界,絕對不會再讓你受苦了!】顧盼冷冷地:“呵。”
七號彷彿被她這高貴冷豔的一聲嚇住了,立馬在她腦海裡銷聲匿跡。
重黎的輕功無疑是極好的,就這麼幾句話的功夫,他就帶著顧盼由皇帝寢殿竄到了舉行晚宴的主殿附近,甚至超過了比他們先行出發的皇帝一行人。
顧盼立在高處,眯著眼捕捉到了墨流白衣飄飄的身影,他原本是慢騰騰地跟在皇帝的御駕後頭,但在某個岔路口,他腳步一轉,就拐入了一條小道里邊。
顧盼望了眼地圖,發現墨流所去的方向正是他們來時的那個荒僻院子。
遭了!要是被墨流抓到她亂跑,還不知生出什麼變數。
顧盼揪著重黎胸前的衣物,指了指墨流的背影:“重黎,把我放到那個人前頭吧。”
重黎腳步一頓,停在了一處屋頂上,低頭凝望著她:“你要離開?”
顧盼怕他不答應,忙解釋道:“是那人帶我進宮的,要是我平白無故走丟了,他肯定著急。”
本來以為需要費一番口舌,結果重黎點點頭,很輕易就答應了:“可以。”
顧盼準備好的說辭全都作廢,隻眼睜睜地看著重黎越過墨流,在一處宮殿門前將她放下。
“你……就這樣放我走了?”顧盼還是覺得有些不對,她轉頭看向重黎,認真地問,“不怕我跑了?”
宮殿的門口掛著燈籠,燭光之下,清雋的少年垂下頭,輕柔地捻起她耳邊的碎髮,道:“不怕,無論身在何處,我都能找到你。”
顧盼的警惕心瞬間被啟用,她抿唇問:“重黎,你的血到底有什麼用處?”
想來想去,奇怪的地方就在於那個血誓了。
重黎沒料到她的腦筋轉到那麼快,立馬就切中要害,但對於儀式認定的新娘,他全無隱瞞:“儀式成功後,伴侶之間會產生感應,只要不是千里之遙,我都能感受到你的存在。”
顧盼控制住了自己的表情,沒有流露出任何不妥的神色。
重黎撓了撓臉頰,他第一次說這些,神情裡掩不住羞赧:“你要是想離開京城……便提前與我說一聲,有血契相連,我就能知曉你平安了。”
顧盼深深覺得這是搬起石頭砸了自己的腳。
見她不說話,重黎還以為她是在無聲地責怪自己不陪著她去,連忙補了一句:“我暫時還無法離開皇城,待找到了下一任繼承者,你想去哪兒,我都陪你。”
顧盼沉默一瞬,質問:“你不是說過,你便是族裡最後一人?”所以哪裡來的繼任者?
重黎楞楞地點頭。
顧盼意味深長地瞥了他一眼:“你的意思是,讓我儘早嫁與你,生個孩子?”
看不出來,老司機啊。
重黎壓根沒有這樣的意思,但被她這麼一講,也覺得不對勁。
他耳尖染上薄紅,訥訥地一句話都說不出口。
幸好,顧盼也就是想出口惡氣,見他羞得快挖個地洞把自己埋進去了,便見好就收,催促著他趕快離開,以免讓墨流撞見。
重黎有些不情願,但還是乖乖聽話,竄上牆頭消失不見了。
在他走後,顧盼扶著牆,緩慢地往前挪動。她之前騙重黎說腳扭傷了,雖然有些誇大其詞,但還是很疼,走路一瘸一拐的,還好走了沒一會,她就望見了墨流的身影。
“你怎麼到這兒來了?”墨流一看見她,就快速走上前來,拽過她的身子,皺著眉瞧她,“不是說了讓你待在院子裡等我麼?”
顧盼在他面前收斂起了所有嬌俏,只剩下如水的溫柔:“我聽見了樂聲。”
“什麼?”墨流不能理解。
顧盼輕輕嘆息,目光飄遠,望向遠處燈火輝煌的宮殿:“那裡似乎很熱鬧,所以我想去看看。”
墨流注意到了她扭傷的腳,眉頭皺得更緊,聲音裡帶了點嚴厲的訓誡:“你身子特殊,怎可輕易亂跑?”
顧盼沒搭話,但目光卻黯淡下來。
墨流見狀,心底一顫,悄悄泛起一絲憐惜的情緒,但她強自將這份柔軟壓下,口氣倒是沒那麼生冷了:“宴席上也沒什麼好看的,我帶你出宮吧。”
他對顧盼擅自跑出來的事很是不悅,太后壽宴的日子,宮中本就人多眼雜,萬一在途中被什麼人看見了,以她這無雙的美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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