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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可兒本來不願意多生事端,但是最近失眠實在是太嚴重了,她在這樣熬下去,會虛耗過度,死掉的。
她只得說;“嗯,那好吧。你記得,請大夫來的時候謹慎一些,我住在這裡的事情,是秘密。”
“嗯,我們知道的,馮公子離開的時候,已經交代過我們了。”
紅紅推下去之後,安可兒又精神萎靡的躺在床上挺屍。
她閉著眼睛,腦子裡嗡嗡的像個不停,心似被你烈火煎熬。身體卻如置萬年冰窟,黑暗中,那漸漸清晰於耳的聲音,就像是巫蠱的詛咒。
安可兒恍惚的走到窗前,美麗的大眼睛裡沒有絲毫的神采,黯淡無光。
忽然,她的手腳幾乎是不受控制的就躺窗臺上爬,身體彷彿都不屬於自己了,她就像是受到了召喚一般,剋制不住自己然後縱身一躍……
☆、【419】他的眼中盡是冰冷的殺氣:“放開她。”
【419】他的眼中盡是冰冷的殺氣:“放開她。”
忽然,她的手腳幾乎是不受控制的就躺窗臺上爬,身體彷彿都不屬於自己了,她就像是受到了召喚一般,剋制不住自己然後縱身一躍。
她的意識恍惚,甚至忘記了使用任何的輕功,就這麼直接從高樓上墜落了下去。
“安安!”
這一聲疾呼讓她有那麼一瞬間清醒了一下,然後她就感覺到她落進了一個清香撲鼻的懷裡。
那是一種冰清凜冽的寒香,如同梅花一般的清幽,十分的好聞。
安可兒睜開眼睛的時候,她已經被穩穩的接到了地上,抱住她的男人正在口吐鮮血。
一張從未見過的男人的臉,就像是用世間最美好的玉驚心雕琢出來一般,這個男人俊美得足以讓任何一個女人心動,那雙眼眸,荒蕪而又深邃,讓人無端的心疼。
安可兒看得呆了,跌坐在地上,默默的看著這個俊美如玉的男人不停的咳血,她的心好疼:“你,你是誰?”
“咳咳——”
他一邊咳血,手顫抖的撫摸上了她蒼白憔悴的臉頰,刮掉了她眼角的淚珠:“安安,跟我回家……”
他的話還沒有說完,就又咳了一大口血。
安可兒被那滿目的殷紅的鮮血給驚醒了。她立即抓起了這個男人的手腕,號脈。
她號脈的技術相當的不純熟,但是,她依舊能感覺到,這個男人的經脈是相當的不一般。
“你……你的奇經八脈曾經被……震碎過?”
剛剛他強行運功,將墜下樓的她接住了。所以,他的身體承受不了,然後,他就吐血了。
安可兒立即坐下,和他對掌,要給他過度真氣療傷,修復經脈。
不想,卻被男人阻止了:“我沒事,稍做休息,調養一下就好了。”
她的鼻子酸溜溜的,差點就哭了:“是誰這麼狠心,這樣對你!?你的經脈,幾乎都是破碎的。”
這個男人的武功十分的卓絕,只是,現在被廢了,廢得這樣的徹底!
“那已經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早就已經過去了,你不要哭,不要難過。”
她的視野更加的模糊了,這是多麼溫柔的一個男人,既然都傷到吐血,還不忘記在這種時刻安慰她。
安可兒的手,緊緊的攥著,指甲深深的陷入肉裡:“你是誰,為什麼我一看到你就這麼的難過,難過得心都要碎了?”
墨玉驚訝的看著安可兒:“安安,鳳仲離告訴我,你在這裡,可是並沒有告訴我,你……你會經常性的失憶。我們之前早就見過面了,我已經向你解釋清楚了我是誰。怎麼,你難道是又把我給忘記了嗎?你……你難道是每天都失憶一次?”
安可兒滿臉的淚澤,迷茫的搖搖頭:“我並沒有每天都失憶的毛病,我……我只是有一段時間,特別的困,然後醒來之後,就會想不起來一些事情,就連我自己都覺得很奇怪。”
墨玉那雙荒涼如同黑夜一般的眼眸狠狠的一沉:“你說的難道是……你每一次失憶,都只是不記得我出現的部分嗎?”
安可兒恍然大悟!
原來,這個男人就是她丟失掉的那一部分記憶。
忽然,他的手搭在她的手腕上,靜靜的探著她的脈象。
他就好像是鬆了一口氣一般:“聽到訊息說你流產了,我特地從木樁趕回來,看看你究竟是怎麼了。還好,你沒有受傷害就好。”
安可兒囧得不行,被一大堆的男人關注她‘流產’的事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