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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衣聽著安可兒叨叨絮絮的說完一段話,腦門上的青筋已經暴露,女人果然是最麻煩的東西。
青衣面無表情的從袖管裡拿出了一個信封,然後遞給安可兒:“給,這是陛下交給你的任務,讓你轉交給運來客棧的某個人。陛下讓你親自去,把信轉交給他之後,再去御史臺。”
安可兒接過了那封信,一看信封上,寫著‘墨玉親啟’著四個字。
安可兒皺著眉頭:“嗯?這是哪裡來的一條墨魚?跟陛下有什麼關係嗎?為什麼陛下要我給這條墨魚送信啊?”
安可兒忽然覺得有點心塞,不知道為什麼,一看到‘墨玉’這個名字她就覺得心裡一陣怪怪的,沒來由的有些疼。
安可兒看著青衣不勝其煩的瞪著她……
額,好吧。青衣冰冷凌厲的小眼神已經勝過了千言萬語了。反正就算不知道墨玉是誰,陛下的忙,她也是要幫的。
畢竟她現在還是白吃白住在皇宮裡的。
安可兒於是和青衣兩個人,把對方各自當成空氣,然後一前一後的走著。
皇宮裡處處都是一派潑天的喜慶,紅得扎眼!
今天是她和陛下的大婚之日……
她忽然很想笑。
軒轅殊珺這樣都能答應,可見他為了國家的安定娶老婆,也是蠻拼的。不管取的是個花瓶,還是一個空有的頭銜,或者僅僅是一個姓氏,一個名字……只要是能讓國家安定的東西,他都會娶到後宮裡來的。
皇帝的家事,就是天下事。
可是這滿眼的喜慶的大紅色,映在她的眼睛裡,確實比雪花滿地還要哀涼。
安可兒越走,腳步就越沉重,青衣一直保持著同一種速度的腳步,漸漸的就把安可兒給超過了。
青衣路過安可兒的時候,不鹹不淡的說了句:“你這是自作孽不可活。憑你的本事,本來你可以擁有那個男人的一切。”
安可兒驀地抬頭,驚歎:“青衣,你最近有讀書對不對,歇後語都會說了!”
青衣的臉色,刷的一下就變成了和他的衣服一個顏色。
安可兒嘰嘰喳喳的跟在青衣的身後嘮叨著,知識改變命運,讀書成就未來,總有一天你會脫掉文盲青年的帽子,變成有為的裝逼中年男紙。
青衣幾次想拔劍,但是他看在今天是陛下的大喜日子,不能殺生,他還是忍住了。
在青衣的護送下,安可兒上了特定的馬車,她要在馬車裡換好衣服,然後以‘東方安之’身份去御史臺工作。
可是,剛剛上馬車的時候,青衣就對安可兒說道:“陛下讓你用女裝去見這他。”
安可兒的心裡“咯噔”的一跳,但還是若無其事的爬上了馬車裡面。
馬車裡,安可兒趴在小圓桌上,盯著信封使勁兒的敲著:“這面是什麼?為什麼非得我親自去送?”
安可兒小心翼翼的用銀針沾了水,把信封被漿糊糊上的口子,一點一點的挑開,然後把裡面的信箋取出來。
“白紙?!”
安可兒對著馬車外照射進來的陽光,反反覆覆的看了又看,但是始終都沒有看到什麼東西。
怎麼會是白紙呢?
安可兒不解的伏在小圓桌上悶悶的想著,把信箋有塞回了信封。
不過,也沒什麼好奇怪的,那個男人做事向來是不按常理出牌的,送張白紙被別人,說不定是有什麼深意吧。
她這麼想著,就在車上打了一個盹。
在外面趕車的青衣,這個時候忽然悄悄的開啟了馬車的門,
過了一會兒,馬車悠悠的停了下來,安可兒還是沒有睡醒。
青衣開啟馬車的門,一眼看到安可兒在熟睡著,沒有絲毫的防備。
青衣剛剛打算叫醒安可兒,就看到她大大咧咧的把那封信放在桌子上。
他覺得這是個好時機,於是就從懷裡掏出了一個一模一樣的信封,然後和桌上的那個信封對調了。
陛下今天交代過他,要在安可兒偷看過這封信的內容之後在掉包。
青衣把信封塞進懷裡之後,就叫醒了安可兒:“起來了。”
安可兒有些煩躁:“別吵……我昨天晚上沒睡好……再讓我眯一會兒……”
青衣微微一哼,拔劍就砍了過去。
擦!
安可兒到底是練過武功的,最近還沒事就搗鼓一下秋水劍,現在的她,對刀光劍影的殺氣很敏感。
她立即跳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