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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個勁兒的哭:“打暈我,我好疼……”
她好希望乾脆疼的暈過去,可是此刻的感覺卻偏偏如此的清晰。
那隻布著血紅色細密齒印的大掌,粗糲而溫暖,輕輕的捧著她的臉頰:“不會疼太久了,包紮好傷口,司徒馬上就可以用藥物給你止痛,還好這一次,沒有傷到心臟。”
安可兒驀地想到了青衣:“青衣呢?!他傷得重不重?”
☆、【190】溺死人的溫柔
【190】溺死人的溫柔
“青衣呢,青衣傷得重不重?”
軒轅殊珺頓了一下,臉色陰鬱。
安可兒焦急的的望著他,緊張得臉眼睛都不敢眨一下,很怕聽到不好的訊息,
她沉默了片刻,只聽見沉聲說了一句:“他傷得比你重,不過已經救過來了。”
這個答案差強人意,但是總算讓安可兒鬆了口氣:“還活著就好。”
司徒御醫看到軒轅殊珺用紗布壓著傷口止血,基本上已經控制了傷勢。那個在傷口又在前胸這樣尷尬的位置,他有些進退兩難:“陛下,要不老臣把藥留下,找個宮女來給丫頭上藥?”
軒轅殊珺抬眸,涼涼的望著司徒一眼。
司徒立即改口:“其實,老臣覺得陛下親自上藥更為妥當一些。”
軒轅殊珺微微點頭。
司徒御醫把藥放下,簡單的交代了幾句之後,就十分識趣兒的遁了。
浸著麻藥的銀針刺入了她胸前的穴位,傷口漸漸的也不疼了。
軒轅殊珺親自給她上藥,沒想到,看起來略顯粗糙的大手,竟然這麼輕巧,靈活。
擦拭傷口,上藥,包紮,他的神情很專注,他的動作很溫柔。
男人認真做事的樣子往往都是很有魅力的,英俊的男人專注的認真起來,溫柔耐心的模樣就更是致命的魅力。
安可兒有些暈乎,也是是麻藥起了效果,也許是男人的美色起了效果,她的傷口竟沒覺得那麼疼了。
她沉下了臉色,寂然出聲:“陛下。你知道這次是誰傷了我?”
修長的指尖捏著一團沾了藥水的棉花,細細的為她擦拭著傷口的周圍:“嗯,是西媛,徒然發瘋,誤傷了你。”
安可兒狠狠的咬唇:“誤傷?!就只有這兩個字而已?”
軒轅殊珺深沉而溫柔的望了她一眼:“安安,你先冷靜。動肝火當心傷身體。不要對我有任何的誤會,我絕對不會偏袒西媛。她現在已經被關在暗室裡,除了水,沒有任何的食物,先關個七天。如果那時候,你還沒有痊癒,那她不會被放出來。不過朕也不會讓她朕的餓死。因為你和青衣都還活著,朕沒有理由讓她償命。”
她有些不敢相信。西媛向來驕縱,那也不是平白無故就能驕縱得起來的,要不是有親姐姐疼著,有皇表兄寵著,她能肆無忌憚的闖進皇宮裡來鬧事兒?
安可兒挑眉問道:“當真?你捨得罰她?”
“朕沒有敷衍你。如果王子犯法不能與庶民同罪,那朕還如何治理國家。
安可兒的火氣果然比噴了滅火器滅得還快。她長長的‘哦’了一聲,忽然覺得,這樣的會不會懲罰得有些過重了。
男人粗糲的指尖輕輕的揉捏了一下她的臉蛋,哀涼的笑了一下:“朕就知道你是婦人之仁,如果真的把西媛交給你處置,肯定會不了了之,喪失了我皇家的威儀。”
安可兒細細的回想著,暈倒前的那一幕,寂然出聲:“陛下,你知道西媛是中了什麼毒,或者什麼控制精神之類的藥物才突然發瘋的嗎?”
軒轅殊珺點頭:“朕已經知道了。御醫檢查出來了。”
安可兒皺眉:“陛下既然知道自己的親堂妹是被別人利用,還下這麼重的手去懲罰她?
“只有心術不正的人,才會被人利用。西媛硬闖宸宵宮,總沒有人拿刀架在她的脖子上,逼她這麼做吧。如果朕剛好也在宸宵宮,那西媛犯的罪就不是謀害郡主那麼簡單了,那就是弒君,就連她的姐姐都要被株連的。”
這話說得在理,安可兒也不好在多說什麼了。
只聽見軒轅殊珺又略有些疑惑的說道:“這次的刺殺,有些令人想匪夷所思。“
安可兒問道:“什麼匪夷所思?”
他沉吟片刻:“這次的暗器上,沒有淬毒。”
安可兒的心裡咯噔一跳:“那,就是說,這一次的刺客太不專業了……”
軒轅殊珺黑眸有微微的眯起一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