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納蘭天音的臉已經紅得滴血了。她不懂,陛下應該是喜歡高貴端莊的女人,為什麼會變成這個樣子,或者,男人本來就都是這個樣子的。
就在這個時候,房間的屏風後面忽然傳來了一個輕媚軟糯的聲音,似調笑,也似嘲諷:“陛下,需要我把床給你們讓出來嗎?”
軒轅殊珺驀地一怔,身體都微微的僵住了,這個聲音,是幻聽嗎?
他的唇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抬起袖子一掃,一道強勢霸道的勁風攜著他袖間的冷香呼嘯而過!
擋在床榻前的屏風瞬間被掀翻,如同飄零的落葉一般被狠狠的砸在牆面上,碎得四分五裂。
安可兒竟然就這樣堂而皇之的睡在床上!
美人只披了一件薄薄的白色單衣,青絲散亂,眼神慵懶,將睡將醒的芳容,透著一種傾國傾城的嬌媚和誘惑,名花傾城般的國色天香,令人心醉神迷,抑制不住的心跳如雷。
軒轅殊珺清冷的眸子裡,已經迸出了火來,只是他現在已經有些分不清,心裡的那股火究竟是什麼了,只知道洶湧的,彭陪著,幾乎要將他淹沒。
他忍耐著,不讓自己在她的面前失控:“皇甫安,你可真有本事,居然就躲在自己的創傷呼呼大睡!朕剛剛就在你的面前,你居然還敢一聲不吭的躲著朕。”
安可兒側臥在床榻上,非但沒起來,還用手支起了側臉,猶如一條撩人的美人魚,故意把胸前的衣襟扯得更開了一些,露得更深。
她玩著手指,語調漫不經心的慵懶,一股冷冰冰的酸味:“兒臣,這不是怕打擾了父皇的雅興麼。況且,這位還是兒臣的新母后。”
安可兒冷笑著,淡淡的掃過不著一縷的納蘭天音:“想不到啊,剛正不阿的納蘭天音,也有這麼……豪放的時候,我還以為你能一直高貴冷豔下去呢,你真的是太讓我失望了。”
軒轅殊珺的目光一直都落在安可兒的身上,聽到安可兒退了納蘭天音,他好像才想了房間裡還有這麼個女人的存在,他嫌棄的淡淡一眼掃過,聲音沒有一絲溫度:“天音,退下。”
她脫光了站在他的面前,他都沒有多看一眼。
納蘭天音的臉色紅得滴血。她忽然覺得,就算她日後就算當上了皇后,風光榮寵,也抵不過今日,此刻,她受到的侮辱。她雙眼發紅,狠狠的瞪著床榻上那個有恃無恐的賤人,已經找不到任何的言語來形容她此刻內心的痛恨和憤怒。
納蘭天音紅白交錯的臉上,美眸中閃過一絲惡毒,冷笑:“陛下,你說過,今晚要讓我侍寢,還說,只要我願意侍寢就讓我當皇后。陛下一言九鼎,說話豈同兒戲?”
安可兒一聽,被激得差點從床上滾了下來!
她冷冷的一眼瞪著軒轅殊珺:才半天不理你,你就寂寞成狗了!陛下既然已經決定去睡別的女人了,她應該覺得解脫了才對。可是,為什麼她的心,拔涼拔涼的。
軒轅殊珺不知道她心裡罵的言語,但是他敏銳的讀懂了她的眼神——這個女人在吃醋。
他菲薄唇緩緩的勾出一抹邪肆,他鬱悶了一整天,此刻終於覺得有些舒爽了。
軒轅殊珺轉過來臉來,淡漠的對納蘭天音說:“朕說的話,從來沒有不作數的。今晚就是好好的給朕侍寢,把衣服穿好,到門外去守一整夜,隨時聽候朕的差遣,如果你中途受不了,離開。朕也不會追究你的罪過。但是,朕會同納蘭氏族從新商定皇后的人選。”
看到安可兒的那一刻開始時,納蘭天音早就料到她今晚的侍寢會變成泡影。她剛剛那故意說出來給安可兒聽到,只是想離間陛下和那個女人,沒想到,卻被陛下這般戲弄。
她心有不甘,更多的是不服:“陛下,你居然把我當成宮婢一樣的來使喚?”
軒轅殊珺不甚在意,薄涼的勾唇:“天音,朕這樣是在考驗你。你想要當皇后,就必須有忍耐的胸懷,和容人的氣度。你應該知道,朕對你只有一點不滿意,所以,才撤了你的官職。”
納蘭天音狠狠的瞪著安可兒,她懂,就是因為她容不下安可兒,所以,她才被撤了官職,甚至還威脅到了她未來皇后的地位。她的心底在冷夏,陛下到底是有多重視這個小賤人?!
安可兒從床上坐直了身子,冷漠的望著眼前的一切,妖嬈一笑:“不必了,我把床給你們讓出來,你們繼續吧。哼,陛下是後宮所有女人的丈夫,也總該大家都輪著睡才對,沒道理天天晚上就陪著我一個人。”
安可兒的心裡雖然不是滋味,但是她卻知道一個道理,軒轅殊珺